在张居正和李炎卿在书房商谈大明未来的发展时,张若兰也在自己的领域内完成了一次合纵连横。%书%阁%网∝⊥頂∝⊥dian∝⊥小∝⊥说,◆.2↓3.→o她在内宅最大的敌人,就是那位刘朝佐的原配袁雪衣。
论容貌,论气质,这女人都不在自己之下。而且她还有一个那么可爱的女儿,这个上天降下的精灵,连张若兰见了她,都觉得从心里喜欢。
尤其看着贞儿抱着自己的孩子叫弟弟时,她忍不住想到:若是自己也能有这么可爱的女儿,该多好啊。
为了对付这个袁氏,她在内宅也开始了自己的收编计划。花惜香是个劲敌,也是自己丈夫的得力臂膀,必须把她收服。
那些她过去的黑历史,就是最好的武器。果然她这巴掌加甜枣,让这巫山魔女居然流出眼泪来,与张若兰姐妹相称。等到李炎卿寻来时,却见到这两人就像失散多年的亲姐妹似的,那模样要多亲有多亲。
可是等张若兰刚走,花惜香的眼泪也同时收兵。“这女人厉害啊,早知道你家有这么厉害的大妇,我才不和你好呢。”花惜香撒了几句娇,却主动靠在李炎卿怀里与他亲热起来“怎么样?这老丈人厉害吧?听说什么都没说呢,先来了一通杀威棒,那皮鞭子的味道如何?”
“你们都知道了?”
“是啊。大婆子说的,哦,我说的是这个姓张的大婆子,不是那个姓袁的。你这次也算是知道厉害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花心,当心你每偷一个美人。就被你岳父捉去抽一顿鞭子。”
“他抽我,我就抽他女儿。”李炎卿在花惜香耳边小声嘀咕道:“你看我回头。就把那紫幽兰偷了给你看。花姐,这回你放心了吧。终于可以放心过门了。”
“哼,我不还是赔了几滴眼泪么。我知道,张大妇要的是自己的地位,让内宅没人敢跟她争。她想要权柄,我就给她权柄。她想要面子,我就给她面子。她想让我这个巫山魔女低头,我就演个低头丫头给她看。为了你啊,我这次是连面子带里子,全输光了。”
两人亲热了一阵。李炎卿又到其他女人房里,挨个去安慰。柳叶青倒是关心李炎卿伤的重不重,还商量着什么时候能找个机会把那李纵云痛打一顿再说。她是个没心机的,得了张若兰的礼物,又见张若兰亲自过来,叫了她几声妹子,就当这个宰相千金和蔼可亲,拿张若兰当了自己的亲人。
“若兰姐姐可是好人,堂堂首辅千金。一dian架子都没有。再看看咱家那袁氏,还不是大妇呢,瞧那架子端的。哼,这回啊。我看她还威风不威风的起来。”
李炎卿无意为她说破真相,又听说晴云暖雪被招到了张若兰那问话,就径直去了袁氏那边。只见贞儿正拿着手绢为母亲擦眼泪。边擦边道:“娘,你别哭了。是不是贞儿做错了什么。惹娘生气了?”
“这不关你的事,是娘自己的命苦。”袁雪衣想起方才张若兰过来时。那居高临下的态度,心中无限酸楚。自己也是名门望族的嫡女,怎么居然落到这步田地,要低眉顺眼的,去受大妇的眼色。她一把抱住贞儿道:“从今以后,娘只有你了。”
“谁说的,你还有相公啊。”李炎卿猛扑过来,把一大一小全抱住。贞儿不知愁滋味,笑着在李炎卿脸上亲了几口“爹爹,贞儿昨天没见到爹爹,还以为爹爹又要出远门了呢。只要有爹在,贞儿什么都不怕。”
“不会的,爹爹就算要出远门,也不会扔下你们两个,不管到哪,你们都得跟着我,别想离开。”
等到贞儿被李炎卿哄着去看弟弟,袁氏的脸微微一红,似乎知道下面丈夫要做什么。只是低着头道:“你眼看就是要娶妻的人了,何必还来我这罗嗦?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不会去出首你。今后你就安心陪你的大妇过日子,不必来我这应卯了。”
李炎卿却拉着她来到床边“好娘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难道你还想不侍奉相公?想也不要想,我还要你为我李家留后呢。我知道,你心里有些不痛快,不过这是没办法的事。你想想看,你不过是听若兰说两句,就能给家里带来多大好处,这生意是赔是赚?这名分么,一dian都不重要,只要你知道,在我心里是宠你的就好了。今晚上啊,我就睡在你这,哪也不去了。”
“真的?”袁雪衣大喜,方才那矜持也不见了踪迹。“我这就去为相公烧几个菜,只有我烧的菜,才合相公的口味。别人啊,还差的远呢。那位张小姐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我看她连几个简单的小菜都未必烧的出来。”
李炎卿却把她拉住“张家有的是厨子,还用的着她自己做饭么?来来来,我今天从岳父那得了个好东西。连柳叶青那都没让她看到,就来找你来了。咱们按这个,好好练练。”
袁氏只看了两眼,就羞的连脖子都红了“这张相……也……也太荒唐了。这都是什么啊,我才不要呢。”
可是到了夜静更深之时,袁氏那里却已经改口道:“相公,咱们还有多少招数没练,都练完吧。”
李炎卿本来就有雄厚的本钱,再加上这秘籍助力,自是事半功倍。以至于随后几日,将一众爱妾杀的落花流水,即使花惜香上阵,也堪堪不支,不由连夸这神功果然厉害。只可惜张若兰的婚事一提上日程,她就遵守古礼,慢说私下相会,就连绣楼都不许李炎卿上。
只是没人的时候,张若兰咬牙道:“狐狸精们,且让你们得意几天。等拜完了堂,我就让你们知道厉害,相公是我自己的,你们啊,就等着吃我的剩饭吧。”
这边李炎卿也开始了婚礼的准备工作,不过他虽然不是入赘,但是跟入赘也差不多。他不方便出门,所有的婚礼准备,都是张家出门完成。他要做的,就是按张家的吩咐,依吩咐行事而已。只是这一天,张居正将他叫来道:“按我给你的目录,去拿那些古董跟我走一趟,今天跟我去拜见一个重要的客人。见了这个客人,对你可是天大的好处,你日后的差使和前程,可有一半要着落在这个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