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李剑晨的声音非常急促，“我收到了蔺韩宇的短信。”
孙芸芸皱了下眉：“说什么？”
“是加密短信，让我去窃取一批旭尧少爷那边的文件。”李剑晨继续道。
“窃取文件？”孙芸芸看了一眼蔺旭尧，“什么文件？”
李剑晨道：“是合作案，之前和慕容德的部分，蔺韩宇短信里的意思是，慕容德在那份合作案里，透露出了蔺韩宇的意思，为了不让旭尧少爷看出端倪，所以要我秘密窃取回来。”
“合作案……”孙芸芸深吸一口气，“慕容德的确是个老狐狸，如果两边实力均衡，他很有可能故意这么做。我会立刻找合作案里的东西，看能不能找到证据。”
“还有一件事，少奶奶，”李剑晨轻声道，“我查过了，颜星舟现在就在q国，而且我刚才动用蔺氏企业里的人手去查了，今天蔺韩宇临时通知了法务部的几个心腹留下加班。恐怕，今晚，新合同就会敲定传真过来。”
孙芸芸用手指按了按眉心：“他们也怕夜长梦多。”她提高了声音，“那份合同非常重要，你一定要拿到备份，就算这个单子被蔺韩宇签下，但是只要我们拿到这份合同，就等于掌握了他和外人合作撬蔺家墙角，故意削弱蔺家的证据。到时候蔺老太太和蔺老爷子，都会站在我和旭尧这边！”
“我知道了，少奶奶！”李剑晨道，“那您让旭尧少爷还是按照以往的习惯做事，我今晚还是要去探一次路，然后偷走文件。”
孙芸芸点点头：“这些事你一向拿手，我就不多说了。”
***
入夜。
李剑晨走进蔺氏企业总部。
敲响了蔺韩宇的办公室门。
“少爷，您要的文件。”李剑晨将刚从蔺旭尧那里“偷”到的合作案拿了出来。
蔺韩宇接过来，细细查阅，皱起了眉头：“慕容德这个老东西，还真是两面三刀的厉害，这合同看起来没问题，但在里面泄露了我们后来和他谈的合同。幸好……我们出价比较高，这个老头子，可怕……”他转向李剑晨，“你去拿的时候，蔺旭尧在做什么？他对合同有没有怀疑？”
“没有。”李剑晨回答道，“他正在沮丧，孙小姐在安慰他。根本没人注意到我。”
蔺韩宇满意地点点头，继续看着眼前的合同。
所以他并没有看到，李剑晨嘴角一闪而过的笑容。
这些话，自然是孙芸芸教他说的，这份合同，自然也已经备份过，蔺韩宇注意到的那些，还只是细节，少奶奶注意到了更多的内容。
“少爷，”方炀推门进来，“颜少爷的传真到了。”
蔺韩宇点点头：“法务那边，我们的人都安排好了吗？”
“一切妥当。”方炀笑着回答。
李剑晨心里很清楚，这大概就是新的合同，他却故意假装好奇：“恩？什么事这么急，居然要大半夜的做？”
“走，一起去。”蔺韩宇显然心情很好，“还有别的事要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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