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继宇躺在床上如何也睡不着,一闭上眼便浮现出梁小梅娇美顽皮的面孔庞。忽然,一阵笛音传进其耳中。笛声中全是婉转柔肠,让人非常的难过,确实是相思苦吖!
宇文继宇起身寻着笛声来到院子里,这院子所在就是刚才走过的花园。院中一人先前埋首吹笛,旁边还放着一壶酒与一个酒怀。他认真一望,吹笛之人却是梁少雄,就静坐一边听他吹笛。
一曲弹罢,梁少雄长叹了一声,说:“老兄可会吹笛,不如也来一曲吧!”
宇文继宇看他吹笛时头也没有抬,就晓得是自己来了,可见内力不凡。他原本个商贩,当然琴棋书山水画样样精通,难道不会吹笛,就说道说:“那俺便献丑了!”说完,进入亭内,蹲在梁少雄旁边,将笛子吹了起来。
一曲《十面埋伏》脱口而出。
梁少雄是深谙音律,岂会不清楚此曲及此意,宇文继宇早就将他当做知音好友。曲罢,梁少雄拍手赞说:“老兄笛技果真高超,此‘十面埋伏’之曲弹来,但是这么了!”
宇文继宇谦笑说:“哥哥过誉了!”
梁少雄在石桌下不清楚哪儿按了片刻,石桌上从里面裂开,有一坛酒与几只酒怀从里面飞出。他拿出一只放在宇文继宇眼前替他倒满酒,说:“来,老兄,做哥哥的敬你一怀!”
宇文继宇拿起酒怀跟梁少雄对了片刻,举怀而饮。宇文继宇放下酒怀说:“俺听哥哥刚刚所弹之由满含相思之情,不清楚哥哥在想什么人呢?”
梁少雄俊颜一红,一时说不出话来。宇文继宇取笑说:“哥哥被武林上的人称为无脸刀手,定是到处留情,现在,定是在想哪一位绝色美人吧!”
梁少雄忽然正色说:“老兄说笑了,他的实愚兄虽号无脸刀手,但绝不是滥情之人。本来是由于家传的湘妃武功在父亲使来是柔情,而在俺使来却是多情,故武林人才送了俺这一诨名!”
宇文继宇抱歉说:“看来是俺理解错了,哥哥莫怪!但不清楚这武功如何使来是如何个多情法,哥哥可否使两招让俺开开眼界!”
梁少雄笑说:“午间老兄打败铁笛书生那几招,做哥哥的俺是佩服得紧,不如俺们来切磋一下怎么?到时,老兄当然会感到俺这武功的多情了!”
“好!”宇文继宇却也正有此意,话意一落早就一下子就向竹林,顺手折了两根竹枝,落下地来扔给梁少雄一根。
梁少雄见树叶飞来,飞身跳出院子,在半空中接住,随后慢慢落下地来。
梁少雄摆了个请的手势,请宇文继宇先出招。
“那小弟便不客气了!”宇文继宇讲完,一式“独饮一杯”攻了进来。梁少雄用了一式“情不自禁”,果然彷如身不自觉己,控制不了感情。不但把宇文继
宇的“独饮一杯”挡了下来,还反攻过来。
宇文继宇又用出那招“黄天百日”。
两人来来回回,眨眼早就过了五十多招。打的非常厉害,只是可惜那些花花草草,被他们的刀气扫得花草散乱,随处乱飞。
第三十招,宇文继宇用出了一式“星光满天下”。一时间,天地间好像仅仅那根竹枝在动,天地间的中心就是梁少雄,所有的刀气都围向中心点攻了进来。
梁少雄一点点也不惊慌,竹枝起处化作千万攻击,真是多情,就是“无线真情”。多情的刀气真是多情,牵着向他打过来的刀气无影无踪。
时间好像在此一刻终止,天地好像在此一刻沉默。死寂般的静,不用些许声意。宇文继宇、梁少雄二人相对而立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皮也都不也眨一下。
然后是“蓬蓬”一阵响声,旁边的花草经不住两人的功力,全都飞舞了起来,两人这才散了功夫。
宇文继宇略为调息了片刻,向梁少雄抱拳说:“哥哥的武功果然是无线真情,正如多情少女,纵有万千豪气也能够化作一腔柔情,佩服吖!”
梁少雄也趁这时间调息好,闻此话也抱拳说:“老兄谬赞了,明月弯刀果然是名不虚传,让俺大开眼界!”
宇文继宇对着院中石桌上的酒怀伸手一式,那酒怀就向他飞来。他接住后,对着梁少雄说:“俺们再来干一杯!”
梁少雄也依样山水画葫芦,弄了个酒怀说:“来,俺们再干一杯!”两人同时举杯,一饮而尽。
二人又坐回院中,梁少雄说:“不瞒老兄说,俺刚刚实在是在想一位女子!”
宇文继宇说:“不清楚是哪位女子,竟能让梁兄受此相思之苦?”
梁少雄干笑两声说:“说起来,这位女子老兄也许熟悉,她也是你们逸海刀派的徒弟。”
宇文继宇不解地看了他一眼,问说:“哦,那是什么人呢?”
梁少雄也不顾虑,说:“他是逸海刀派前任门主万径人踪灭司徒孔奇大侠的姑娘刘小芳!”
宇文继宇吓了一跳,没料到自梁少雄喜欢的人竟是自己未见面的师妹,然后他就想到了师傅,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告诉对方那些事情,他有点犹豫了。
梁少雄见宇文继宇呆呆地在发楞,说:“老兄可熟悉林女子吗?”
宇文继宇回过神来望着梁少雄感觉他是一个信得过的人,决定把师傅的事告诉他。不答反问说:“梁史可知,十六年前林门主正值壮年,为什么会忽然无故不见了,也便是说把门主之位传了李文殳?”
梁少雄不清楚他门这话是啥意思,但仍然答说:“据闻十六年前林门主神秘不见了,在不见了前一天的晚上便将门主之位传给了他的师弟。”
宇文继宇有点兴奋地说:“这话定是那李文殳说的,梁兄岂能信任那么的鬼话?”
梁少雄说:“这些话实在是李文殳的片面之词,那个时候也有不少人怀疑。不过他是林门主的师弟,又有门主信物神煌刀在手为证,也仅仅信任他了。”
他知宇文继宇是逸海刀派徒弟,却直呼门主他的名,料这之中定有原由。用不解的眼光看了一眼宇文继宇,问说:“老兄是逸海刀派徒弟,岂能此事他的中有啥隐情?”
宇文继宇深深地望进梁少雄眼内,叹了口气说:“林门主本来是鄙人的授业师傅!”
梁少雄面上有一点震惊和怀疑,略怔了片刻,说:“听说林门主不见了以前并未收徒,如此老兄想来也许是林门主不见了之后收的徒弟了,定是晓得那时候究竟发生了啥事?”
宇文继宇点了点头说:“很好!此事也是因玉凤吊坠而起。”然后,就向他讲起了李文殳怎么暗害司徒孔奇夺取门主之位,并把他从茅屋遇上司徒孔奇拜师学艺之事一并说了出来。不过略去了另两块玉凤吊坠的下落,还有司徒孔奇所传的另一套武功“天落悬河”。
梁少雄听完后痛斥说:“这李文殳真是畜生不如,连自己的师兄也下得了手!”
随后又转向宇文继宇问说:“老兄此时打算如何办呢?”
宇文继宇又叹了口气,说:“师傅说李文殳根骨聪颖,也许回柳摆手镖早便练成。俺虽早就得师傅五十年的内力,但还不是李文殳的对手。故而,俺打算先上九华山去找师娘和师妹,将师傅的遇到告诉她们。”
梁少雄担忧地说:“林女子晓得他老爸去世的话,必须会极悲痛的!”
宇文继宇喝了杯酒,放下酒杯说:“梁兄是怎么熟悉师妹的呢?”
梁少雄说:“俺是在父亲去年三十大寿之时熟悉林女子的,她跟小梅妹子的关系极好,以姐妹相称。”
宇文继宇笑说:“哦,是一见钟情了!”
梁少雄有一点不好意思地笑笑,说:“不过不清楚林女子胸中是如何想的,纵有心里爱意,又怎么向她倾诉!”
宇文继宇笑问说:“岂能小梅妹子不用关心这位未来的大嫂,给你探探口风吗?”
梁少雄面孔红了片刻,说:“还没来得及,第二天她便离开!”叹了口气,然后说:“今后就再没有相见!”
宇文继宇有一点怀疑地说:“仅见过一次便是让梁兄这么的这么想念么吗?”
梁少雄不用说道,不过苦笑了片刻,叹息一声。这早便代表了其说道,不是这么,为啥子会是这么的想啊?
宇文继宇意味深长地笑说:“这么,俺便不打扰你继续了,俺要回去睡觉了,晚安!”讲完,不等梁少雄说道,就径自回头离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