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局长笑呵呵地说道:“你是杨警官吧,请坐请坐,有事好商量嘛,不要着急。”
“我很着急,你说句话吧,我就不坐了。”杨若梅的口气依旧强硬。
王局长点燃了一支烟抽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似乎也凝固了,直到这支烟燃烧完毕,这才说道:“好吧,我同意你的要求,你们是要现金呢还是要转账?”
“现金,立刻准备,你们地方上的办事效率简直是太低了,办这点事情还要拖拖拉拉。”杨若梅口很正地说道。
“没办法,我们也很困难啊。”王局长没敢还嘴,因为他清楚还嘴了肯定不会有好下场,之后陪着笑脸解释道。
不过任由他解释,这时候杨若梅似乎是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嘴里是不停催促他们的速度。
杨若梅拿着十万元的现金径直地回到宾馆,推开门却看到陆炎屋子里多了一个脸上微微冒着汗渍的女人,而且屋子里的空气里有着一股子奇怪的味道,咸咸的酸酸的,有一点好闻,也有一点恶心。
杨若梅当然知道这种味道是什么味道了,她皱起了眉头看了看坐在陆炎旁边的张治娴。
张治娴马上意识到了什么,从陆炎的床边站起来,走到一边去打开了窗户。
她看着杨若梅笑了笑,这时候还以为是陆炎的老??婆来了呢,心里面微微有些不安。
陆炎看出来杨若梅心里面的不高兴,急忙掩饰着说道:“哦,这一位是我的主治医生张治娴医生,她是著名的外科大夫,这是我的领导杨若梅小姐,你们认识一下。”
张治娴这才知道这位满脸煞气的姑娘是陆炎的上司,心里也就放心了很多,急忙主动对着杨若梅说道:“杨小姐好。”
杨若梅哼了一声,没搭理张治娴,却把手里的挎包扔给陆炎,说道:“你的奖金。”
陆炎没有客气,接过挎包就直接打开来,紧接着惊讶地说道:“怎么是十万啊?”
“有我的一半,另一半才是你的。”杨若梅心中气苦,马上把陆炎的奖金砍下来一半。
陆炎也不以为意,说道:“好啊,五万也不少了。哎呀,可惜,张医生刚刚给我换过药了,你看不到我的伤势了。”
“我才不稀看呢。”杨若梅像是一个赌气的怨妇一样,坐在床边的椅子里,扭过头去不看陆炎。
张治娴看了看陆炎,小心翼翼地说道:“我出去了啊,你们慢慢聊。”说完,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房门关上之后,杨若梅这才说道:“你可真行啊,身上带着伤,还不忘记风流。”
陆炎叹口气说道:“我出来快两个月了,根本没有女人陪我,你说说,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谁能受得了啊?”
“那也不能随随便便啊。”杨若梅有点着急。
“张医生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陆炎反驳道。
“我看未必。”杨若梅气咻咻地说道。
“你都用了定义,我不做徒然无功的解释了。但是我必须向你说清楚,张医生是一个十分值得敬重的女人。”陆炎仍然给张治娴很高的评价。
杨若梅不再说话,而是突然坐到床边上,亲自动手解陆炎的衣服。
陆炎吃了一惊之后,马上就恢复平静,任由她肆虐了。
陆炎不挣扎,杨若梅也不客气,三下五除二就将陆炎的上身剥了个精光。
这时候出现在杨若梅面前的是一个满身伤痕的陆炎,虽然已经经过了张治娴的治疗,但是陆炎身上的淤青还没有完全消失,前胸,肋下,后背都还有一块一块很清楚的淤青。
看得杨若梅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这些伤都是席璋玛打的?”
“我也差一点杀了他。”陆炎很公平地说道。虽然心里对席璋玛有成见,但是他也并没有趁机说关于席璋玛的坏话。
杨若梅咬了咬嘴唇,慢慢把他的衣服掩好,说道:“嗯,我知道了,你多休息几天吧,这些钱就当做是给你的补偿。”
“不过这也太多了吧?”陆炎清楚,这些情报局的人,都是??人精,一个比一个精明,杨若梅也是这样的人。
果然,杨若梅看着他说道:“你潜逃的消息放出去之后,对你的家庭影响很大。”
“啊?”陆炎虽然之前就已经有心理准备了,这时候从杨若梅的嘴里听到这个消息还是大吃了一惊。他心里清楚,不管是妈妈夏秋还是妻子林晓筠,都不可能接受自己叛逃的事实,这段时间一定很难熬。
想到家人,陆炎的心像是被割了一刀似得,问道:“她们现在还好吗?”
“现在好了,已经安稳下来了。而且你可以打电话回家了,我希望你不要忘记了自己的妻子。”杨若梅深深地看了陆炎一眼。
“当然。”陆炎对林晓筠情深意重,自然不会做负心汉,这时候的出轨,更多的也只是因为身体的需要。
杨若梅说完了这些话之后就走了,她前脚刚走,后脚张治娴就重新回来,问道:“你的上级没有假公济私吧?”
“没有,你怎么那么问呢?”陆炎有点心虚地问道,想到杨若梅跟自己自己之间若即若离的感情,陆炎也不能确定将来跟杨若梅会发展到什么样的地步。
张治娴的眼睛定定看着他,说道:“你是一个让女人无法抗拒的男人,你的魅力太强大了,我无法抗拒,相信你的上司也无法抗拒。”
“是吗?”陆炎嘻嘻笑??着说道:“对于这一点,你最有发言权了,你说说,是不是真的很舒服啊?”
“嗯,生理的快感加上深深的爱,让我迷上你了,再也舍不得分开。”张治娴笑着说道,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着一种陶醉的感觉。
陆炎听到这话之后,脸色变了变,很是担心张治娴是不是真的舍不得分开了。
张治娴这时候却适时地嘻嘻笑着说道:“看把你吓得,我是不会死缠着你的,放心吧。”
“我,我也不是很害怕的。”陆炎口是心非,话说得结结巴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