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近神大会的人只有50个了,今天,也就是这50个人的决胜之日。
早早的,李忆阳他们便来到了神大殿前,在一干僧人的安排下抽签。不过不幸的是李忆阳和风遴两人抽到了同一个号,按规定,他们两将比赛一场,输的就被淘汰了。
李忆阳扶着头,千算万算,怎么没有想到这种情况呢?要是自己和风遴打一场,两人之间必需走一个,这还搞个屁啊!李忆阳心里抱怨道。
“怎么办,你们有病啊,这么多人你们都能抽到同号,真不知你们是不是扫把星转世来的。”夏涵玉也是着急不已,对着李忆阳和风遴发着牢骚。
王维也没有想到会这样,一抬头阻止夏涵玉说话,正色道:“今天的比赛还有一会儿,我们想想办法,别急。”。
“嗯,小金,你别急,我们想想办法,让他们两分开。”韩菨还保持着一般的冷静,没有像夏涵玉那样慌。
一直没有说话的风遴突然插嘴道:“这还有什么好想的,去找个人把号牌换了不就行了,你们傻了啊?”。
王维闻言,不服气的道:“谁没有想到这个办法,你以为说换就能换的啊,说话也不用脑子,有那么好换,你去试试啊!”。
风遴也不反驳,拿过李忆阳的号牌递给王维,道:“你拿着这个号,李忆阳用你那个号。”。
王维不禁哑然失笑,道:“你傻了啊,这样换有什么用,哈哈。”。
一旁的李忆阳一干人等也是吃惊的看着风遴,不明所以,见风遴硬让王维和李忆阳把号牌换了,才又道:“河童你等一下站到一边去,给和大家站一块。”。
“为什么啊?”王维被搞得哭笑不得,不过还是慢慢的走向了一边去。
风遴拿着号牌左窜右窜,在人群中停了下来,和其中一个人说了好久,一会儿指指那边的王维,让那人看看,一会儿又指向另一边,见那人沉默一瞬后,竟然真的就和风遴换了号牌。
王维也看到了,就回到了李忆阳他们之中,一起等着得意洋洋的风遴回来。
“你怎么说的,他怎么真的和你换了?”等风遴一回来,王维就拉着他问道。
“是啊,你怎么做的?”夏涵玉和韩菨附和道,她们同样很好奇风遴是怎样做到的。
风遴装酷一甩额头的头发,得意的说道:“这点小事,我出马还有办不了的吗?”就在风遴说这话之间,夏涵玉抡起手就准备打下来,好像一旁的韩菨也有这种想法,吓得风遴向一边一跳,急急道:“我说还不行啊,听着啊。我就给他说,他那个号对着的人是我的仇人,而且叫他看看河童那弱不惊风的样子,他很高兴的和我换了啊。”。
“就这么简单?不会吧?”韩菨还是有点不相信,一边的夏涵玉也点着头,表示同意韩菨的话。
“那还要多麻烦,真是的,号牌都换了你们还不爽是不是哦?”风遴双眼一翻,无语了。
夏涵玉和韩菨好像想到什么似的,转眼看向王维去,边看还边点头,看来是相信了风遴的话——王维看上去确实是很弱不经风,加上他那近一米八的个子,整个人瘦得跟难民一样,电线杆一个。
“喂,你什么意思嘛,我不就比你们苗条一点,腰比你们细了那么一点嘛,也不用一直这样羡慕的看着我啊。”王维自恋的转着圈,一会儿摸摸身上,一会儿摸摸腰,一副风骚的样子。
“你去死吧!”李忆阳终于在一旁忍不住爆发了,一脚踢了过去,只是没有想到的是风遴好像也是这样的想法,同样的一脚踢了过去,但是两人的方向刚好在王维的一前一后,王维在中间轻轻一闪身,风遴和李忆阳两人便毫无争议的撞在了一起,掉在了地上。
本来两人的实力是不可能发生这种事情的,只是他们都有一个习惯,在朋友之间,自己还是那个什么都不行,都不会的普通人,也只有这样,他们在一起才会总是这样的开心。
夏涵玉,韩菨和王维三人看到这一幕,肚子都笑痛了,而风遴和李忆阳两尴尬的相视一眼,也跟着笑了起来。在外人眼里,他们不过只是二十来岁的小轻年,最普通的那种,可却不知道他们身上的担子有多重。李忆阳有一句话就是,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只有傻子才会不开心的过一天,不管是谁,在他身边总是会被他这种独有的个性吸引,慢慢的被同化,变得和他一样只让开心露出来。
“嗡……”洪种发出了一声悠长,浑厚沉重的轰鸣。在佛教之中,这种声音是很普通平常的,但对于在场的50名准备上擂台的人就不一样了,这一声表示今天的比赛开始了,是走是留马上就会有结果了,基本上每一个人都紧紧的捏了一下自己的手,朝着自己的擂台走去。
李忆阳缓缓的走上擂台,对手已经先自己一步上了擂台,一眼瞄过去,那人三十来岁,还正是而立之年,手中紧握着的是一把不到一米五长短的细剑,剑身有微微光芒,看来是一把不错的剑。
李忆阳脸上微微露出一丝笑容,都是用剑的,看看他的剑法有什么不一样的。怀着这个想法李忆阳走近了他,两人在擂台的中心相视一眼,发现竟然都没有什么敌意,不禁同时轻笑几声,抱拳行礼之后,两人开始了正式的战斗。
李忆阳的天惊剑是很巨大的那种剑型,平常李忆阳拿着也不方便,扛着又碍事,挂着又难看,等等原因。李忆阳最后想了一个办法,本身他和天惊剑之间就有了一丝的精神联系,就分出一点点能量牵引住天惊剑,使得天惊剑浮空在李忆阳身旁处,有了这能量的牵引,李忆阳可以完全忽略这把巨剑,一点也不影响李忆阳平时的活动了。
前几场比赛的时候,李忆阳都是以拳至胜,根本没有动用过天惊剑,任他漂浮在自己的身边,随自己移动而动。这一次,没想到会遇到一个使剑,而且看样子能进到这里来,剑术肯定不会很差,所以李忆阳打算用天惊剑会会他,想办法引对方发招,看看能不能偷几招过来。
那人出声提醒道:“小心了!”。之后手中寒光剑尖突然闪起一团强烈的寒光,“嗡!”地一颤,弯成一个半弧,又蓦而弹直,锋利的边刃猝然斜偏,削向李忆阳颈项。
结果被李忆阳很灵巧的避开,那长剑以偏离分毫落空。
接着那个一招“引字决”,故示其弱,以李忆阳分神之际,猛地挥动发出寒光的长剑向李忆阳的右脚斩去!,只听见“锵!”的一声脆响,李忆阳手中的天惊剑向下斜挥,挡住了这断脚的一剑,当然就算真的是被砍住了,在李忆阳强大的护身能量面前,效果也不大的,不过李忆阳为了要引那人出招,所以一直只展现出和他差不多的实力,哪能让人家真砍中自己。
那人突然飞速的绕着李忆阳奔走,猛然击出两剑,齐齐指向李忆阳。
李忆阳身子一让,天惊剑打下刺来的两剑,接着就是一剑挥去,直击向那人下腰。
那人一招“让字决”,迅速闪开李忆阳的攻势,剑尖寒光一亮,同时随身法向李忆阳的前胸挥出!迫使李忆阳回剑自救。
几招下来,李忆阳觉得是越打越开心,越打越兴奋,那人的能量虽比李忆阳差了太多,但在剑法上比李忆阳强上不止千倍。以他的剑法很轻松的就能使得李忆阳手忙脚乱,从一开始就被压着打,要不是李忆阳的能量太强,反应比那人快得多,就不定早就下场了。
那人没有给李忆阳喘息的时间,手中长剑连划数剑,逼出道道金光,直指李忆阳。这种攻击对李忆阳来说都是一件难事,就算仗着自己的能量比人家高,也做不到用天惊剑将其挡下来,只能身随意转,倏地往一旁挪开一米,避过这一招。
那人见李忆阳如此动作,闪避快速,大喝一声“好!”。接着剑锋暗收,一招“藏字决”,剑光乍展,指上打下,指东打西,杀机无限!
顿时李忆阳傻了眼,手中的天惊剑每每挥出,都挡了个空,最后还是只能败兴的闪身一边,躲开那人的攻击范围。才见眼前剑影翻飞,真真假假,分不清楚,连想出剑都不知道该从哪个地方下手。
那人发现李忆阳的剑术不行,但是反应速度实比自己高出不少,可他仍不气妥,深吸一口气,手中的长剑寒光闪得更亮,挟带风声,看似平平淡淡的挥向李忆阳。
李忆阳看势,大喜,迎着剑势击出天惊剑意想挡下这一剑,却不料天惊剑刚一接触那人的剑,那人身子一蹲,手中长剑像早预料好一样,瞬间改变方向,朝李忆阳大腿刺去,毫无变数的李忆阳最后还是只能向后跳闪开去。
那人早猜到李忆阳会这样动作,右脚在地上一点,长剑平举,直直刺了过来,李忆阳大惊,左手一挥,在长剑离自己胸口不到一厘米处,两指死死的夹住了那人的长剑。
那人并没有急着收回剑,而是很平淡的对李忆阳说道:“看来,你并不会使剑,我没有说错吧?”。
李忆阳尴尬的一笑,被人看出自己的弱点,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松开手指,放开了那人的剑,道:“也不是啦,是你的剑法太高明了。”。
那人见李忆阳死不认口,也不再说话,只是给了李忆阳一个微笑,下一刻,步法一变,转到李忆阳的身后,手中的长剑自左腋下穿出,刺向李忆阳的胸口,李忆阳挥动天惊剑打开了长剑,学着那人的手法,剑身斜挥,剑尖指向那人的腹部,自下而上,剖向那人,结果没有一丝效果,很轻松的就被那人挡开。
李忆阳并不失望,刚刚被人说自己不会用剑,心里确实不好受,所以现下他也学着那人的手法,开始反击了。见一击不得手,天惊剑又挥出,指向那人的胸口。
就在那人一剑挡开李忆阳的天惊剑那一瞬间,李忆阳临时准备的新招出击,天惊剑从手中一滑,右手一松,人向前轻冲,这点时间刚好天惊剑也从那人的剑中掉下来,右手再一抓剑柄,扫向那人的双脚。
那人脸露惊愕,没有想到李忆阳的这一招“让字决”使得如此高明,险些反应不过来,还好长剑挥出及时,在关键之时挡下了李忆阳的天惊剑,免去了割脚之危。
李忆阳一击又没有得手,作势再出剑时,那人可没给李忆阳这个时间,手中的长剑如龙,张牙舞抓的击来。
顿时,李忆阳觉得整个人都被那剑势给包围了起来,没有出路,心中大骇,暗咐:看来这差距还是很大的啊!
“一剑击天,万剑落,仗剑,结印!”李忆阳没有想到,最后还是用了自己的当家绝活,只不过是把能量降低了很多而已。
随着李忆阳的话音一落,那人刚刚袭来的剑势顿时被李忆阳的仗剑决击破,无数剑影刺出剑势,直奔那人整个身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