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起义师-长平营

众人重新治酒,分上下位坐定,诸葛信,程天放,尉迟敬等皆举杯称贺,满饮后,吴用站直躬身道:诸葛兄智谋无双,可为参军,此为左臂,程兄,尉迟兄武力过人,可引为统兵将校,此为右臂,其余众兄弟各有才能武艺,可作营尉,小子无才,为功业计,望众位兄弟辅佐。

众兄弟赶忙站起拱手道,当为头领效力,共图功名。

相互谦让一番后,坐定后继续商讨。

吴用道:已然起事,兵,甲,骑,钱粮辎重该当如何筹措?

诸葛信接道:众兄弟皆商贾富贵家,可均些钱粮为资,再向县中大户寻些献金;各家有家丁佃户,择内中强健人等为骨干,另有流民选青壮之人充之,多加训练,自可大用。

尉迟敬接道:我家为郡丁锻造铠甲,兵刃,自有富余,三日内可均些来;我等子弟,自有称手兵刃,马匹。大可不愁。

吴用大喜道:当有劳众兄弟多废心。众兄弟且回去各自准备,后面有学堂广场,堪堪可容留数百人规模,可暂作校场,三日后在此集结。

众皆应承,再拜后各自散去,吴用,诸葛信自去拜访县中富户,寻求金援,张贴征募告示,郡府备案军名:“长平营”。

时过三日,学堂广场,众人各带家丁,好友,征募青壮人等,个把广场推攘不动;兵器,铠甲,粮草,物资堆积如山,

但见吴用一身白袍,手持长刀,座下白龙马,风度翩翩,吴用一袭文士服,羽扇纶巾,稳坐乌龙马,轻摇羽扇,气度不凡,程天放一柄长柄斧,亮银垲,骑枣红马,威风凛凛;尉迟敬使混铁棍,黑铁垲,座下乌龙马,虎虎生威。好两员虎将。众人感叹!

吴用唤人清点物资,得银十万两,粮草一千五百石,马二十匹,兵器,铠甲各有筹措。随即命兵丁集结,当下集结清点人数,得约四百余皆青壮。

吴用,诸葛信,程天放,尉迟敬在前台,眼见成事顺利,皆心下窃喜;止住喧哗;说道:今大夏危难,外患内乱,联合酋长国时时入侵,烧杀抢掠,所过之处,沦为焦土,饥民四散,现下,丰业郡及石窑郡已是暴乱,数支义军,匪类混战,各自抢地占城,挟裹民众,甚是可恶,建业虽小,稍有安定,如为外人侵入,必将沦为废墟,衣食无着,妻儿不能保全,众兄弟随我等共御外敌。,保全家园,多谢众弟兄协助。说罢长揖不起。

众人高呼:保全家园,驱除外敌。

吴用与诸葛信商议,眼下尚不急于立功,保全自身为要,宜分清营伍,操练军士,令行禁止;其次,可派人打探消息,择机而动;城内扰民,建业往南三十里的,有座山,名“盖子山”地形复杂,足可练兵,且有现成的废弃军营,可去此地驻扎,诸葛信大喜赞同,令众兄弟带着物资向盖子山进发。

大陆军制大同小异,10人为一什,设什长,;五什为一队,设队正;五队为一营,另设有斥侯队30人主官队正衔,营官直属卫队10人主官什长衔,10名后勤,合计300人,主官为营正,下设营副两名;五营为一校,亦设有斥侯营和直属卫队,合计2000人;主官为校尉,下设副尉两人,至此已是国家的高级武将了,五尉为一军,除斥侯营和直属卫队,还辖有骑兵一校,合计12000人。主官为将军。战时另设有更高级职位,但几乎战事结束后都会交还兵权。

当晚到达盖子山,众人就着废弃军营,里外收拾,物资派人看守,埋锅造饭。忙的不亦乐乎,饭罢各自休息。吴用自细思军训细节,当夜无话。

次日晨时,吴用起了个大早,站在校场,示意吹军号,悠扬的军号响起,众人喧哗乍呼,熙熙攘攘洗漱,手忙脚乱,又埋锅造饭,瞧的吴用大皱眉头。

早饭毕,列横队5排,弯如蚯蚓,高矮参差不齐,装束各异,又花半个时辰整顿队列。

吴用长出了一口气,队列终于不那么碍眼了。

其后进行人事任命,依大夏军制,吴用自领营正,诸葛信为参军,程天放和尉迟敬各为营副。标下队正,什长由兵士自行挑选。然,众弟兄本各有本事,崇尚个人武力,桀骜不驯,互有不服,最终商定以武力争取职位。

比武血腥暴力,但更能彰显个人实力,内中多人均有不俗的实力,使人眼前一亮;吴用尤其看好作为流民青壮招募进来的秦凤,名字虽女性化,却是山地人出身,擅长极追踪与刺探,武力过人,出手狠毒,游走于外围,伺机而动,出手必有人倒下,被吴用亲点为斥候队正。另有同县弟兄刘懋,外号野猫,年方十六,比吴用还小三岁,但甚有武力,让众军士心折,吴用亲点为亲卫什长。

正午时分,终于决出胜负,五名队正及三十名什长,一名斥候队正,一名亲卫什长,三十七位基层军官正式决出。

军官各有欣喜,时值中饭时分,勾肩搭背,呼朋唤友步入饭厅,吴用含笑未阻止。

饭罢,校场再集合,吴用宣布军训条例,

队列阵法:此项目分为站队列正步前进,队形操演,

体能训练:此项目分为负重训练,摔跤训练,负重及徒步训练。

武器操练:此项目分为兵器操练,弓箭操练,盾牌手操练,以及各兵种的协同操练。

军规军纪,每日早晚背诵。

每日早中晚三练,极耗体力,幸鱼肉不吝啬,初时,时有怨言,时有人退却,吴用任其去留,如此训练过月余,人渐稳定,仍是320人有余,月底发饷银,普通军士人均三两,军官更高,足是郡兵两倍之多,众军士欣喜,操练愿效死力。

吴用每日跟定操练,并关注时势,时常遣人外出打探。

时值严冬,吴用正练兵,外界时势已大变,丰业石窑两郡打至联合国侵入,烧杀抢掠,及至联合国离开,已是身无片褛,屋无片瓦,夏秋两季尚可进山寻些吃食,勉强续命,寒冬时节无处觅食,本已饥寒交迫,朝廷因外患难顾,依旧强征重税,至此民不聊生,官征税,民抗税,争斗时有,多数苦民窝在几乎什么都没有的家里,透过门缝,一双双饿的发绿的眼睛盯着街面,丰业石窑两郡的空气中都弥漫着火药味,有心人拉帮结派,自成一系抱团以谋生存;其中大小匪盗几十股,尤以吕正,王涛两系各聚千余人为最有实力。时常冲击县城,无人敢治。

石窑郡安定县窑山村寨首领吕正,他原本是安定县一地痞,平日里结交几个兄弟,横行乡里,多做些鸡鸣狗盗之事,联合国撤退时,县官已非死即逃,吴正召集当地泼皮无赖,自命为头领,挟裹乡民,广纳不良地痞流氓,渐成气候,在安定县里欺男霸女,明抢暗盗,猖狂更甚以往。

此时,吕正刚带兄弟完成一票抢劫,村寨里治酒庆贺,怀里搂着手下献来的美娇娘,甚是自在美满;边饮美酒边与军师刘仁搭话:安定县衙如是以前,那自是高不可攀,今已聚部众千余人,实力雄厚,如今县官逃散,安定县无官无守,无人治理,混乱不堪,我等该当如何?这刘仁本当地教员,识些文学,小有手段,了解些时势,会揣摩;吕正甚为器重,当下谄笑着道:安定是边远之城,朝廷战乱不能顾及,这无主之城我等不取,必被他人所占,何不占之,乱世将来,徐图壮大,伺机而动。

吕正大喜,命人召集部众,欲占安定县城。

安定县城无官无兵,只剩些本地小吏,如何抵挡,当下沦陷。吕正自占县衙领县令之职。更是无法无天。每日饮酒作乐,夜夜新郎,更是鱼肉百姓,乡民畏惧不敢言。

歪打正着,石窑郡守在联合国军入侵时擅离职守,已被朝廷有司捉拿问罪,新郡守尚未赴任,时值各级官员真空,自然无人理事,就让吕正成了事;今占据县城,势力愈发壮大。渐向近邻建业拓展,时有越界抢劫,杀人事件。

然,占领县衙终不是小事,建业郡守崔志高得知消息甚是震惊,奈何郡兵有限,仅够自保,欲以乡勇讨之。

恰逢吴用来郡府讨建军公文,崔郡守自是满心欢喜,即刻签了文书。约定郡府供应部份军资,一月后出兵征讨吕正。

吴用得了文书,领了“长平营”营旗,得了郡守军令,自回家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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