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节 县衙

“东家,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想问,但现在应该说并不方便,今夜是非太多,还是先挨过去比较好。”张树直接说中了武松的心思。

武松点了点头,说:“不错,确实是这样,县衙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了,还有西门药铺的其他人,不知道跑了没有。”

“哦对,东家,我要告诉你,刚才我教你如何用戒指的话语,其他人是听不到的。”张树小声的嘟囔,伴随着诡异的一笑。

“哦?”武松很惊诧,随即想到,刚才张树按自己右肩的时候,似乎感觉到了一种心灵上的沟通,也许就是在那个时候精神与张树进行了连接,怪不得刚才对话时,感觉张树说话的嘴型好像不太对,想来应该是他在和我沟通时,嘴里说着其他东西来掩人耳目。武松下意识的摸了下自己的右肩。

“东家猜的没错,就是那个时候。这些镖师都只能看到和听到你大发神威战胜活尸,同时用大神通,指挥尸体让他们离开,想来这样传奇般的事迹,明天就会传遍阳谷。”张树的叙述,平淡中带有力量。

到这里,武松突然感觉到有点后悔,如果刚才把那些活尸留下,带领着这么一支队伍,无论面对京城的多少好手,都是无所畏惧的。 щшш ⊕тт kán ⊕¢ Ο

“刘林,我哥哥呢?”武松这个时候才得闲问一下武大的去处。

刘林的脸色一紧,而后说:“都头,掌柜确实是跟我们一起来的,但进门之后有过一阵混乱,而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武松的心一翻,难道哥哥又出事了?转念一想,这样的可能性并不大,无论是李五一方还是齐四一方,他们都认为稳操胜算,完全没有必要做这种偷偷绑架武大的行为。况且对于自己家的地形,武松是有数的。这个宅子只有前门而没有后门,除非武大能爬上房顶,翻墙而出,否则的话只有前门一个出口。反复琢磨下来,武松倒觉得,武大应该没出什么事,还在宅子里。

武松和张树挨个房间寻找,都没有武大的影子。最后武松突然一拍大腿,自己忘了一个房间,这房间原本是宅子设计时的卧房,因为齐四在那里暴亡,有些晦气,平时那里也没人乐意去,只有许久不用的杂物才会被堆放在那,武二在搜寻的时候,想当然的也就把这遗忘了。

当二郎推开房门的时候,正看见武大蹲在地上,手里似乎在把玩着什么东西。武松一见哥哥,心里陡然间放松了。“哥,你怎么跑这来了?”武松有些埋怨的问道。

“你们前面的打斗,我帮不上忙,出现在那里只会添乱吧。所以就四处走走,你看,我发现了这个。”武大对着武松身手,给他看自己掌心的东西。

这是一颗红色石头,有武松的半个手指大小。

“你是从这个房间拿的,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个东西?”武松心里奇怪,这房间的清理工作是他亲自进行的,不会有什么遗漏。

“也许你不信,武松,我刚才进来的时候,这块石头悬浮在空中,还闪着一点幽暗的红光。那位置有点高,我需要跳一下才能够到。”武大把手臂向上伸,做了个跳的动作。这个高度,大概在武松的额头。

武松在记忆里搜寻着跟这个石头相关的影子,他能想到的,只有那个已经死去的充满秘密的老头——安道满,在他的家里,好像有一些类似的东西。另外,二郎隐隐觉得,这玩意跟齐四有些关系,也许齐四出现在这里,更主要的是想夺取这块红色石头。作为比一般活尸强悍的齐四,肯定会有一些不同之处,可能重游身死之地,会获得一些别样的体验吧,很可惜,他失败了。

“我这不知道这是什么。”武松摆了摆手。他非常了解武大,武大发现的东西,就不会轻易交出,况且这红色石头到底是个什么,武松确实说不清楚,就放在哥哥那吧。

武大的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看来他很希望武松能给他一个确准的的答案。在这个表情一闪过后,武大把石头揣到了怀里。“武松,外面的事料理完了吗?”

“嗯,基本完了。”看来武大并没有偷偷的观察外面的事,他一直是在把玩石头而已,这也好,否则的话,平添许多恐惧。

处理完了武大的事,武松知道必须要去衙门了。

“张树,你跟我同行。哥哥和刘林回桂花楼即可,那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危险。院内的镖师,留一部分下来帮忙清理下尸体,其他人随同我走一趟吧。”武松做了嘱咐。

武松的坐骑被丢在了远处,现在去找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况且其他人都没有马骑,二郎索性也就与众人共同步行,走向县衙。

武松的家距离县衙并不远,即便是步行,所耗费的时间也不长。等到了县衙之后,二郎很惊奇,按照他的猜想,县衙应该跟自己家差不多,不说血肉横飞吧,但怎么也得是剑拔弩张。可县衙从外面看平静如常,跟想象中的情况相差甚远。

二郎直接从正门走进了衙门,看门的官差一看,脸色无比的惊奇:“都头您回来了啊,我们还都以为您出事了呢,先前来了几波人,都说是您派来的,我们还不信呢。”

“去城外给齐四爷办事的人回来了吗?”武松最关心的就是这个问题。

“没有,一个都没回来,这也是我们担心的地方。”这官差的面色忧虑,可武松知道,自己如果死了,这些人也会当没事一样。不过凤凰他们居然没有一个人回来,看来果真遇到了不测,现在也没有时间想他们了。

武松没有再多说话,也没有给看门人去通报的机会,而是带着众人直接冲进了县衙,二郎想也不想就奔班房而去,人肯定都在那。

果然,班房的灯仍然亮着,里面人影晃动,倒好像是在饮酒作乐一般。武松很平静的推开了门,映入眼帘的是在酒桌上推杯换盏的镖师和官差,两伙人倒是其乐融融。

“都头,您来了啊。”说话者正是单镖头。此刻的单镖头一看就是饮了不少酒,满面红光,说话的语气也跟傍晚十分有些拘谨的样子判若两人。

武松初时心里颇为不满,毕竟自己在外面几次三番险些送命,而这些人却在这饮酒作乐,跟自己所遇差别太大,心里实在是不平衡。但转念一想,依现在残余的体力,根本不可能再进行什么战斗,这种平和的局面难道不是自己最希望看到的吗?

想到这里,武松点头作答:“回来了,弟兄们吃着喝着啊。”

这时有一个官差举起酒杯:“我们这也是在喝齐四爷的喜酒。不过都头我们不明白啊,中午的时候明明看着你出城了,可是这些个兄弟却说你没出城,你到底是出没出啊?那些出城的弟兄们现在在哪呢啊?”

武松认出了他,上午的时候装病装的最像的人,现在看起来却没有一点不舒服的样子。这话摆明了是投石问路,想探明情况到底发展到什么程度。是了,这些官差粘上毛比猴子都精,李五即便是真金白银的收买,再没确定一方胜利的情况下,他们都不会轻易的亮出自己的立场。正式武松不断派出的到县衙的人,让这些官差心中产生了疑惑,不知现在到底是谁占据了上风,这才一直没有出手,保持着这种表面上其乐融融的样子。

“哦,我本来是出了城的,但是收到了一些情报,所以折返了回来。那些兄弟在给齐四爷办完事之后,也会回来,只不过应该是出了些差错,时间有所延长。”武松故意不说收到的是什么情报,而是拿眼睛环视着众人,以此来暗示众官差:你们心里想的是什么,我是知道的,想要反水的小辫子抓在我的手里,最好老实些。

果然,那官差的醉态好像马上清醒了:“有什么情况吗都头,你一声令下,我们兄弟赴汤蹈火万死不辞。”这官差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显出义正言辞的样子。

几乎与此同时,所有其他的官差也都做出了相同的动作。

“都头你就说吧,我们兄弟都誓死追随都头。”

“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

这还是试探。武松如果底气不足,就会招上这些人,那这中了这些官差的下怀。当他们直接面对李五等人的时候,就会马上分辨出到底在对抗中谁更占优,从而以此来选择立场。二郎是不会让他们如意的。

李五已经被斩杀,武松琢磨再去西门药铺的意义已经不大,如果残余势力还在,那免不了要大战一场,可是现在自己的情况是不能打,如果不在的话,西街都是商户,深夜率领众人前去,实在是影响不好,不如就这样吧,武松感觉到很疲惫。

不,不能这样,还有一个关键的人,我怎么忘记了。那就是牢房里的县令,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各位随行的镖师,大家辛苦了半宿,也在这一起吃喝一下吧。”武松对身后的其他镖师说。

那些人自然不客气,挤进了班房。班房中原本就有很多同一镖局的镖师,因此这些人的进入并不显得冷场。二郎明白,几杯酒下肚之后,随行而来的人,就会把刚刚自己的表现添油加醋的讲述出来,估计能把在坐的官差吓傻吧。

武松一拉张树的肩膀,随后抽身出屋。官差们的饮酒作乐,都头通常是不参加的,他的离开也并不显得不自然。

“东家,我们去哪?”张树并没感觉到意外,反而好像是觉得武松的行动太慢。

“我要去看看牢房里的阳谷县令。”武松并没有隐瞒,而是直接说出了目的。

“牢房里的阳谷县令?原来是这样,想来也是,八月初八夜里发生的事太过诡异,两个长得一样的人,都称自己为县令,都头怎么就能够确定新来的是假的呢?难道只是因为那个叫安道满的人垂死的呼喊?看来这是一个计谋啊。不过今天晚上的事跟阳谷县令有什么关系呢?”张树只是略微的做了下思考,就揭破了武松的底牌。

这更让武松担心,自己做的事其实并不高明,一切都是建立在凤凰有了无面者的躯体后,高水平的易容,以及安道满垂死的指认和自己笃定的态度。但这一切,如果随着时间的流逝而不断的做详细的思考,还是很容易找出其中的破绽的。不能让真的县令等到秋后问斩,必须尽早解决。

“他跟今天晚上的事,关系极大。”武松扬了扬右手,指着中指上的戒指说:“这枚戒指,就是从阳谷县令受众得到的。”

张树的脸阴沉了下来:“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必定是一个关键人物,东家如果想要彻底的掌握陨铁戒指,必须要杀掉他。”

武松没有在多言,而是在夜色中疾步行走。他没有回头,但是听脚步声就知道张树跟在自己的身后。即便自己在前面开路,武二仍然能够察觉到,张树每做一个转弯的时候,都会像相反的方向迈上一小步,这一步的走路节奏跟其他的脚步声不同,因此很容易进行分辨。

阳谷县城有两座牢房,一座称为外牢,一座称为内牢。原本这个内牢是不存在的,但是因为世道不好,狱卒也总想捞两笔,外牢的地方又离县衙有点远,管理起来很不方便,很多事情只要狱卒众口一词,县衙拿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就这样,一些重要的犯人因为其亲信提供的价码高,就被狱卒私放了,然后从外面随意抓一个人,杀掉毁容,就说是这名犯人死于意外,并且因为不可控的原因毁容了。

类似的事发生过很多次,一般的犯人县衙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重要的犯人,尤其是死囚,上面是要过问的,这种毁了容的尸体是无法交差的。然则上面追查责任,是永远不会落实到狱卒身上,只会来找县衙的麻烦,这种不合理的制度让县衙无可奈何。

在形势的逼迫下,内牢应运而生了。内牢顾名思义就是县衙的内部牢房,位置也跟县衙比邻,面积不大,关押的也都是一些绝对不能出差错的犯人,这其中就包括真正的阳谷县令。

武松刚当都头时,还是齐四给他介绍的这些掌故,那时二郎对此不以为然,觉得纯粹是官家为了花钱的多此一举,直到现在,他才理解到,内牢的重要性,别的不说,如果县令被关押在外牢,虽然自己也不是不能进去,但无疑会费力许多。内牢的意义也许不仅仅像齐四同自己说的那样冠冕堂皇,还有个被大家都回避的原因就是,县衙也想在自己可控的范围内,分一些来自于囚犯的油水。

站在内牢前的武松突然很绝望,在清河县时,每当听说有人在牢房里草菅人命的时候,自己都义愤填膺,对官家的这种行为甚至不齿,经常还要啐上几口。想不到时至今日,自己竟然也要做这样的事,虽然对于自己来说,除掉县令是多么多么的理所应当,但这个事一旦让阳谷的百姓知道,无疑自己也会成为被诸多人啐吐沫的对象。

武二长叹一声,走进了内牢。内牢的官差都来自于县衙,只不过是当差的地方不同罢了,自然是认识武松的。

“都头。您来了?”那官差很是恭敬,施了个礼。

武松摆了摆手:“有要事提审那个假县令,一会要谈的事,十分秘密,你们在外面把好风,不要让其他人进来。”武松做着嘱托,但脚步并不停留。

“明白。都头……这是?”那官差的话语很迟疑。

武松一回头,看到那官差手指着张树,满脸疑问。的确,张树穿着的只是桂花楼伙计的衣服,就这样跟着自己进牢房好像是不太合适,可张树知道很多关于陨铁戒指的秘密,如果他不在场,跟县令的对话也不会进行的很顺畅。

“这是秘调来的新人,事关重大,不要声张。”武松明白,对于看守牢房这样的底层官差来说,完全没必要解释的很详细,只要给一个差不多张树可以进入牢房的理由就足够了。

那官差听候果然不再阻拦。武二进来之后左拐右拐,直奔天字号牢房,县令就被关押在那里,在牢房前,武松停了下来,看了眼张树。

“咱们时间不多,你觉得我应该怎么问?问什么?”武松征求着张树的意见。如果是张树知道的事,就没有必要在县令身上再浪费时间。县令是一个敏感人物,长时间的在他牢房里,是会让别人对八月初八夜里的事更加起疑的。

“很简单,杀掉他。然后用陨铁戒指把他变成活尸,以契约之力和命令之力同他交谈,这是最简单的办法。”张树的面色冷酷,好像谈论的不是杀人,而是桂花楼的菜式。

武松点了点头,与此同时,他感觉到右手一轻,戒指里的灵魂重量消失了。看来是那些活尸已经自行掩埋,达成了契约。

第三百七十一节 摇摇欲坠的门第三百一十五节 遥远的嘲笑第三百六十四节 泪不停流第七十节 白色阎罗第一百五十一节 决意第三百六十七节 无头的龙第二百零七节 出奔第三百七十九节 奴隶主第一百四十七节 膏肓第四百零五节 佯攻生日请假第一百一十节 伪装的故事第一百一十节 伪装的故事第一百五十七节 戏弄第三百五十节 摊牌与隐藏第二百八十八节 高士斋第三百二十六节 刺杀(求收藏)第一百二十八节 苦思的真相第三百八十五节 血沙第二百九十一节 行伍扮相第六十七节 庇护第四十六节 战车第四十八节 隐士第二百九十四节 两下半第一百二十三节 摇曳第五十六节 星星第二百三十五节 操纵死亡第六十六节 洗澡第一百三十节 修补第三百四十二节 凶残的研究第六十八节 义眼第二百七十四节 被打断的哼唱第二十六节 猫的声音第三百八十九节 我叫武松第八十三节 对峙第一百二十节 气氛第三百九十五节 缘何而战第二百四十八节 反战第三百四十七节 必须的等待第三百三十五节 石手第一百七十三节 断翅的鸟第一百零一节 往昔第二百零八节 进城第七十九节 应变第三百九十六节 冻疮第二十九节 试探第四十一节 女祭司第三百八十八节 另一种人生第二百五十三节 难产的空城计第二百五十一节 第一个挑战第二百四十一节 附加条款第四百一十三节 索命第二百四十四节 无法规避的选择第四十二节 皇后第四十九节 命运之轮第三十三节 递进第三十一节 未来第四十一节 女祭司第四十七节 力量第一百一十六节 挥别第二百五十八节 盛气凌人第三百六十节 大雾第一百一十五节 矮子的愤怒第四十九节 命运之轮第六十一节 世界(下)引子第二百一十节 双绝第二百一十节 双绝第三百三十九节 冰原第一百八十四节 “寒酸”第一百一十五节 矮子的愤怒第一节 茶点风云第一百四十三节 果断第三百一十节 两种谎言第二百二十二节 忙碌的夜晚第四百零七节 死亡冲锋第七十四节 寒冷第二百二十二节 忙碌的夜晚第三百八十九节 我叫武松第二百二十九节 驱鬼第三百零六节 耳听为虚第一百一十八节 逆转第二百四十节 最后的名字第三百八十二节 寻死今日请假第四百零二节 随波逐流第三百零九节 剥皮(求收藏)第二百四十七节 目的地,桂花楼第一百八十一节 那时的少年第八十八节 秘法第二百五十九节 没写完的名字第一百一十九节 毒针第三百节 崖前的“二桃”和“三士”第二百八十五节 破衣烂衫第一百五十节 吃白食第一百八十四节 “寒酸”第二十二节 重要的女人第三百三十八节 撕下面具第三百八十八节 另一种人生第七十九节 应变
第三百七十一节 摇摇欲坠的门第三百一十五节 遥远的嘲笑第三百六十四节 泪不停流第七十节 白色阎罗第一百五十一节 决意第三百六十七节 无头的龙第二百零七节 出奔第三百七十九节 奴隶主第一百四十七节 膏肓第四百零五节 佯攻生日请假第一百一十节 伪装的故事第一百一十节 伪装的故事第一百五十七节 戏弄第三百五十节 摊牌与隐藏第二百八十八节 高士斋第三百二十六节 刺杀(求收藏)第一百二十八节 苦思的真相第三百八十五节 血沙第二百九十一节 行伍扮相第六十七节 庇护第四十六节 战车第四十八节 隐士第二百九十四节 两下半第一百二十三节 摇曳第五十六节 星星第二百三十五节 操纵死亡第六十六节 洗澡第一百三十节 修补第三百四十二节 凶残的研究第六十八节 义眼第二百七十四节 被打断的哼唱第二十六节 猫的声音第三百八十九节 我叫武松第八十三节 对峙第一百二十节 气氛第三百九十五节 缘何而战第二百四十八节 反战第三百四十七节 必须的等待第三百三十五节 石手第一百七十三节 断翅的鸟第一百零一节 往昔第二百零八节 进城第七十九节 应变第三百九十六节 冻疮第二十九节 试探第四十一节 女祭司第三百八十八节 另一种人生第二百五十三节 难产的空城计第二百五十一节 第一个挑战第二百四十一节 附加条款第四百一十三节 索命第二百四十四节 无法规避的选择第四十二节 皇后第四十九节 命运之轮第三十三节 递进第三十一节 未来第四十一节 女祭司第四十七节 力量第一百一十六节 挥别第二百五十八节 盛气凌人第三百六十节 大雾第一百一十五节 矮子的愤怒第四十九节 命运之轮第六十一节 世界(下)引子第二百一十节 双绝第二百一十节 双绝第三百三十九节 冰原第一百八十四节 “寒酸”第一百一十五节 矮子的愤怒第一节 茶点风云第一百四十三节 果断第三百一十节 两种谎言第二百二十二节 忙碌的夜晚第四百零七节 死亡冲锋第七十四节 寒冷第二百二十二节 忙碌的夜晚第三百八十九节 我叫武松第二百二十九节 驱鬼第三百零六节 耳听为虚第一百一十八节 逆转第二百四十节 最后的名字第三百八十二节 寻死今日请假第四百零二节 随波逐流第三百零九节 剥皮(求收藏)第二百四十七节 目的地,桂花楼第一百八十一节 那时的少年第八十八节 秘法第二百五十九节 没写完的名字第一百一十九节 毒针第三百节 崖前的“二桃”和“三士”第二百八十五节 破衣烂衫第一百五十节 吃白食第一百八十四节 “寒酸”第二十二节 重要的女人第三百三十八节 撕下面具第三百八十八节 另一种人生第七十九节 应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