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众人围殴黑衣人,我准备把彬子叫到外面和他商量一下接下来的对策。但是,我刚扭过头准备叫他时,却发现我身边的彬子竟然不见了。
我赶紧踮起寻找他,但是我的视野却被密不透风的人群给阻挡住了。周围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大家里三层外三层的将那个黑衣人围在中间。怒吼声,谩骂声跌宕起伏。
正当我发愁该怎么找到彬子的时候,我面前的人群之中突然滚出了一个浑身是灰的男子。
我细眼一看,好家伙,这不就是彬子么,咋被踩成这逼样了。我赶紧抓住他的衣服,将他一把给提了起来。
拨开四周的人群,我提着彬子将他带到了人少的地方。
彬子在我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口中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用哆嗦的手指指着那边的人群骂道:“这帮狗日的,简直要反了天了!”
给他拍了拍身上的土,我笑着对他说:“你这分队长当得也是够悲催的啊,竟然能被手下的兵给踩了。”
“嘿!你可别说了,真是气死我了。我只不过是想上去打几下,结果呢,还没挤进去就被他们给挤倒了,真是日了狗了!”
看着一脸愤怒的彬子,我笑着无奈的摇了摇头。等他缓劲的这个空档,我把站在人群外围的波波、阿璨等人全部叫了过来。
走到院子门口,我将自己仅剩的几支烟散给他们。围坐在地上,我面部严肃的看了一圈众人。他们都是我最信任的人,我想凌风说的那个叛徒应该不在他们几个之中吧。
轻轻的吐了一口气,我对一旁灰头土脸的彬子说:“彬子,说说接下来该怎么办吧。”
“那些黑衣人不是都在别墅么?我直接上去弄他们啊!”彬子很果断地回复了一句。
“你说到的到轻巧,就我们这些人,上去还不是给人家送经验啊?“我摇了摇手,否决了彬子的这个提议。
“那个什么七杀星君有这么恐怖啊?”彬子面色不解的问道。
我:“我的身体都是经受过强化,但是如果要面对七杀星君的话,恐怕连人家的一记都经受不足。”这不是我说大话,我先前在安置点和七杀对阵的时候,人家只用了一掌,就直接把我的两个手腕给打脱臼了。这么强的实力,能不恐怖么?
“这样啊....”彬子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难色,他用手指搓了搓下巴,思考了一会,然后说:“那七杀星君怕不怕大炮啊?”
“大炮?”我的眼睛一下子睁大:“毕竟身体是肉做的,我想应该怕吧。”
彬子锤了一下大腿,然后兴奋的叫道:“那这就好办了,安置点的军火库中有几十门大炮,我等会让人把它们都弄过来。到时候咱对准那栋别墅就是一顿猛轰,我就不信炸死他们。”
说弄就弄,彬子随即叫过来了一个士兵,让他把李劫和清风两个分队长全部叫来。
士兵走离开不久,便带着他们两个走了出来。
他们走过来先是朝着我敬了一个礼,然后李劫看着一旁彬子问道:“武彬分队长叫我来做什么?”
彬子:“哦,是这样的,中队长让你俩带人吧咱大队军火库里面的大炮全部给弄过来,我们之后攻山要用。”
“好,没问题!”李劫应了一声,然后和一旁的清风便返回院子叫人去了。
过了一阵,从院子之中便浩浩荡荡的走出去了八九十个士兵。
等人走了之后,彬子又从衣服中掏出了一个皱巴巴的地图。将地图铺开在地上,他抬起头对我们说:“额这个我们攻山是不是得制定什么作战计划啊?”
听到彬子说作战计划,我就拍了拍身旁阿璨的肩膀。
“诸葛璨,这事就留给你做了。在明日九点之前,给弄出一份作战计划,要详细点哦。”
“好!” 阿璨点了点头,然后叫上本宽,拿着地图走进院子。
他们两人走后,坐在原地的就剩下了我、彬子、欣蕊还有波波。看着一旁人畜无害的波波,我阴笑着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
“波哥,今天晚上等着我,不要睡觉哦."
波波咽了一口唾沫,然后一脸鄙夷的看着我,说:”你要干嘛,我可告诉你啊,我不搞基!“
“反正别睡觉就行,要干嘛你就别问了。”我仍然一脸阴笑的看着他,同时心想:妈的,让你以前偷吃我的东西,看我今天晚上不坑坏你。
“唉,梓祺啊梓祺,想不到墨儿和你分手以后,你的性取向竟然也发生了改变。唉可悲啊可悲,作为兄弟的我,看来也只好为你献身一次了。”波波无奈了摇了摇头,然后背着手,缓缓地走进了院子。
我被他这话弄得有些恶心,看着他的背影,我随手捡起一块石子,然后“唰!”的一声,就朝着他扔了过去。
“你才是基佬!老子性取向很正常好不好!”
身旁的彬子一脸黑线的看着我,然后尴尬的笑了几声,说:“你这伙计还挺有意思的哈!”
我赶紧摆了摆手:“什么有意思,他就一傻缺!”
彬子“哈哈!”的笑了几声,然后指了指坐在不远处一直发着呆的欣蕊,小声的问道:“这姑娘脑子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咋自从我见到她以来从来见她笑过啊?”
我推了彬子一把,看了一眼那边欣蕊,确定她没有听到这话之后,便将嘴巴凑到彬子耳边对他说到:“她的性格就是那样,对别人都挺冷的,可能是出于自我保护吧,毕竟她是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嘛。”
彬子一听脸上立马就露出了猥琐的笑容:“我看她对你就不是那么冷,你俩是不是已经发生过什么了?”
“滚犊子!”我没好气的踹了彬子一脚,然后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缓缓地走到了欣蕊的面前。
眼前的欣蕊依旧冰冷着一张脸,眼睛红彤彤的,她感觉到有人接近她,于是赶紧抬起了头。见面前的人是我,于是她勉强的微微冲我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