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刘表的荆州大军从襄阳出兵了,水陆两军,兵分两路,沿着淯水和沔水逆水而上,分别向西和向北发起进攻,看那架式,估计至少想要将半人南阳纳入治下。
接蹱而来的消息让众人都目瞪口呆,皇甫超博听了更是半天没有说话,没有想到自己忙活了半天,竟然被别人给摘了桃子。要知道,自己最终会要退出南阳地界,而张济和刘表则是实实在在的将这些城池都给占下来了,看来,南阳后面还有的乱,现在已经有三四股势力都盯上了这里。想到这里,皇甫超博不由得想到了宛县城内的袁术,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
宛县城内,后将军府,袁术已经处于极度爆走的状态之中。先是南阳西北各城在司州豫州联军的攻打下接二连三被攻下,虽然这都是袁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其速度之快却让袁术始料不及。在他想来,从鲁阳到兵临宛县城下,怎么说也要一两个月时间,却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势如破竹,只用了十来天的时间,就已经兵临城下。
虽然豫州刺史孔伷没有出兵,但是治下两座县城都已经出兵,所以很自然的,袁术就将这笔帐算到了孔伷头上。要知道,拖的时间越久,对于袁术而言越有利,毕竟兵马训练是需要时间的。谁知道自己这边刚把士卒收拢不到一个月,敌人的大军却已经兵临城下了。
正当袁术招集众议事的时候,坏消息一个接一个的传了回来,首先是武当县城被人攻下,攻打县城的势力竟然是一个异人势力,对于这一个县城,袁术是根本不在意的,偏远,没有油水。但是袁术不能忍受的是,自己被人打脸了。堂堂四世三公的袁家嫡子,竟然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异人领主都可以想打就打的势力了。
本来皇甫超博的司州大军来攻的时候,他还心里暗自安慰,皇甫超博并不是单纯的异人势力,而是北地皇甫家。现在却发现,就连一个异人镇长都敢搂自己的虎须了。正当怒火难扼的时候,又一个坏消息传了回来。
黄忠大军开始进攻博望县城的当天,武关突然被张济大军攻下,随后,商县的数万大军倾剿而出,直扑南阳。消息传回宛城的时候,张济军已经攻下丹水。然后,数万大军一分为二,朝着南乡和析县进军,估计过不了两天,就有两个县城被攻下的消息传回来。
这还不算,很快刘表从襄阳出兵,分两路大军攻入南阳地界的消息也传了回来。
接二连三的消息,让袁术一众文武官将都惊得目瞪口呆,什么时候堂堂四世三公的袁家嫡子,堂堂大汉后将军成为了人可尽夫。。。咳。。。说错了,应该是人人都能够咬上一口的肥肉了。
这一下,袁术如同点燃了火药桶,彻底爆发了。
“呯。。。”
“咣当。。。”
“哗啦啦。。。”
接二连三的物什被爆怒的袁术砸到了大堂当中的地上,一边狂砸,一边还满脸通红的爆喝怒吼道:“该死的张济匹夫,该死的刘表老匹夫,小人,匹夫,真以为乃公是任揉捏的人吗?纪灵,给你五万大军,将刘表老匹夫的大军给灭了!梁纲陈纪,领五万大军,前往顺阳,阻挡张济大军,无需要击溃,只需将张济军挡在顺阳城下即可,只待纪灵大军将刘表歼灭的,随后两部再将张济围歼。”
现在的袁术已经被怒火烧昏了头,现在的他已经完全将怒火转移到了张济刘表两人头上了。在他看来,自己与皇甫超博是堂堂正正真刀真枪的对上,而这两个家伙则是混水摸鱼,只知道偷偷摸摸的小人。
众人一听,都惊得下巴都掉下来了,纪灵上前两步道:“主公,万万不可呀。十万大军一离开,宛城就只剩下五万大军了,而司州豫州大军已经兵临城下,以五万弱旅如何抵挡对方十万精锐?”
纪灵的话音刚落,袁焕也出列道:“主公,纪将军所言甚是。目前我就最重要的是如何让皇甫超博退兵,至于刘表与张济两人,待司州大军退兵后,再作安排即可。”
听了两人的劝谏,袁术稍稍冷静了一点。
“不错,”看到袁术已经有所冷静,阎象也出列道:“以下官所料,皇甫超博此次攻我南阳,并非想与我死拼。”
“哦,先生如何有此一说?”袁术问道;
“其一,据下官所知,皇甫超博而今司州尚末完全掌控,所以根本不可能再扩充地盘。其二,此次出兵,皇甫超博麾下两营最强战兵并末全部出动,而是只动用了黄忠麾下的虎贲营,而另一名大将赵云麾下的龙镶营还是紧守洛阳,而且,兵进南阳地界后,司州军也并末有再增兵之举。所以下官估计,皇甫超博此行估计只是想要讹上一笔,然后再找个借口退兵。”阎象缓缓道;
杨弘见状,也上前两步道:“主公,据细作回报,皇甫超博出行出兵,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前次我大军攻入洛阳地界,梁县满城谐屠,梁县文武主官皆为皇甫超博龙潜之时旧人,与此二人同时之相熟之人而今皆为司州各处中级官员将领,梁县几人横死,诸人都对我南阳心有怨恨,故此。。。”
听了这话,堂中众人都朝堂内的陈兰看去,要知道,上一次在梁县屠城的正是每麾下一名将领,等陈兰知道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为止,陈兰还特意将此人责罚了一顿,不过,此人也是陈兰的心腹将领,陈兰如此做法也是为了保全他的性命。果然,纪灵大军到达以后,见此情形,并没有给此将再做处置。
不过,这名将领正是因为受了责罚,最后没有能够与大军同行,而留在了梁县,反而阴差阳错躲过一劫。要知道当时,袁术军战败后,皇甫超博曾经令人在降军中仔细盘查,却只终得知此将末能俘虏,最后只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