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儿,咱们今天出去走走吧,总呆在府里很没意思。”左箫落饶有兴致的问。“小姐,听说京都又出了一位有名的舞女,你有没有兴趣?” “是吗?在哪儿啊?” “好像是春满楼,名气很大呢,我是听王才说的。”王才是太子的贴身侍卫,也算太子府的半个管家。 “好,那咱们一会儿就去。”说着就去换衣服了。 “呵,这春满楼的生意也不错啊,想不到,除了花香楼,这春满楼也挺会做生意的。”左箫落和品儿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坐下,边喝茶边等,等了一会儿,那位舞女登场了。只是这位女子的舞技和舞雪相比差的太多,这让左箫落和品儿很是失望,看了一会儿便离开了。又在街上逛了一会儿,才回到太子府。
左箫落心想,其实这日子也挺好的,虽然司空凌锐讨厌自己,但毕竟不总见面,可谁知,第二天麻烦就来了。这天清晨,司空凌锐一大早的就赶回了太子府,进了府之后,二话不说就奔梅苑去了,还带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穆秋然听说急忙也带着自己的丫鬟夏荷赶过去,几乎和太子是一起到的梅香居。左箫落还在吃早饭,太子一进门就对着那个妇女问:“是不是她?” 夏荷赶忙给了那个妇女一个眼色,只见那个女人拼命地点头“对,就是她,就是她昨天去过紫兰姑娘的房间,还说是您的朋友,我一听说她认识您,就让她进去了,过了不久,我去给紫兰送东西的时候,发现她已经被勒死了。”左箫落认得这个女人,她是春满楼的妈妈,只是她刚才所说的,左箫落一个字都没有听懂。司空凌锐听了那个女人的话,狠狠地瞪着左箫落:“你杀了紫兰。” “我没有” 左箫落只淡淡的说了三个字,她知道这是有人在陷害自己。 “没有?哼!现在连证人都有,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司空凌锐恨恨的说。 “可并没有人亲眼看见我杀死紫兰,更何况我没有理由杀一个和我不相干的人,我根本就不知道紫兰是谁。” “你连人都杀了,居然还说不知道紫兰是谁。” “我没有杀她,这件事情我会查清楚的,太子殿下,你不会以目前的证据就治我的罪吧?” 左箫落面无表情的说。司空凌锐当然知道这件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但他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整治左箫落。 “治你的罪不行,但是动用家法总可以吧,你昨天有没有去过春满楼?” “有” 左箫落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承认就好,你堂堂一个太子妃,居然去那种地方,依照太子府的家法要被处以鞭刑,王才,鞭子伺候。”边说便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冷冷的看着左箫落,“太子,算了吧,太子妃她——” “不要替她求情,是她自己承认去过那种地方的。” 平时左箫落待下人极好,王才也很尊敬这位太子妃,现在要他用鞭子去抽她,他还真下不去手。左箫落什么都没说,只是冲着王才点了点头,便跪了下去,王才看到左箫落示意他打,才缓缓地用鞭子抽了过去,只听司空凌锐在一旁说道“狠狠地打,王才,打轻了,一会儿连你一起打。”品儿欲上前去拦,被左箫落一个眼神制止了,只得在一旁掉眼泪。一鞭一鞭抽的生疼,渐渐地渗出了血来,左箫落一声未出,狠狠的咬着嘴唇,都已咬出血来,背上的血顺着鞭子已流在了地上,左箫落的脸色都已苍白,额上挂着豆大的汗珠,打完后,几乎已昏厥过去,硬撑了过来,太子待用完刑后,带着众人离去了。品儿将左箫落搀到了床上。轻轻地为她擦洗伤口,哭道“小姐,太子太狠心了,竟出此狠手,不过春满楼的一个妓女死了,他竟然这样。” “话不能这样说,妓女也是人,他如此着急,说明他也是一个重情义的人,只是,那个女人陷害我,恐怕是受人指使。”左箫落轻轻地说,上了自己的创伤药后,已不是那么疼了,左箫落对自己制的药极为放心,想必不出三日,伤口就会愈合,不出半个月伤口就会完全好,连伤疤都不会留。 “小姐,谁会害你呢?”品儿奇怪,小姐待人那么好,怎么会有人害她呢? “你想想,在这太子府内,谁最希望我没有好下场。” “啊,是穆秋然。”左箫落听了,点了点头道“不错,只有她有动机,所以今晚就要劳烦你跑一趟了,去看看穆秋然那是什么情况,一定要小心。” “放心吧,小姐,品儿这轻功虽比不了您,但也厉害着呢。”说完便去了,快到晚上的时候,品儿回来了,“小姐,我刚才跟着夏荷了,她刚才出了太子府,走了不远,就看见春满楼的那个女人,夏荷给了那个女人几张银票,还有些首饰,并让那个女人尽快离开。” “恩,品儿,你今晚再去一趟,把那个女人和夏荷抓回来关在天牢里,告诉天牢的人这是太子的意思,不许让任何人知道。”品儿会意,便去办事了,左箫落独自坐在房间里,想这皇室生活果然不简单,自己不去找麻烦,麻烦也会自己找上门。只是这个穆秋然实在不够聪明,未免也太心急把自己除掉,况且把人勒死这种方法左箫落根本不屑于用,她若想杀人,只会杀人于无形,不会露半点破绽,留半点线索。半夜时分,品儿回来,告诉左箫落一切都已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