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个时辰的航行,顺风号终于安全抵达大码头,已经快到子时了,大多数的傲来国国民都已经睡下,这是个做梦的好时候。
左将军府。左将军府灯火通明,里面的人都走来走去的忙个不停,看得出来,他们都在焦急的等待着。将军夫人东方莲更是在大厅内坐立不安,后面两个丫鬟侍立在侧。
“回来了,回来了,夫人,将军回来了。”家丁跑来向东方莲禀告。
东方莲蹬的一下站起来,径直朝门外走去。
“这,这是顺儿吗,顺儿这是怎么啦?”东方莲看着敖顺被两个士兵给抬了进来,敖顺脸色苍白的有些可怕,双目紧闭,浑身还在颤抖,将军夫人看了不由得哭泣道。
“快,抬到屋里去。阿香,快去煮碗姜汤来,阿福,去回春堂把大夫请来,不管花多少钱一定要把大夫请来,如果大夫嫌太晚不肯来,那你抬都要把他抬来,出了问题我来负责,这样让阿天跟你一起去。”左将军进屋后就吩咐开了,也没时间跟东方莲详细说明事情始末。家丁们都忙开了。
“烈哥,顺儿到底是怎么啦,怎么搞成这样啦。”东方莲哭道。
“莲妹,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说这些,我马上要进宫跟陛下报告此行情况。顾锦,你也随我一起进宫吧。”敖伯烈说道。
“是,将军。”顾锦道,顾锦从来都没进过王宫,像他这种等级低下的士兵一生中基本没机会进王宫的,所以听说自己也可以进王宫了,一身的疲惫一扫而空,觉得浑身有劲,咱可不能在陛下面前丢脸,顾锦对自己说道。
“什么,现在还进宫啊,现在都子时啦,陛下想必已经睡着了,你现在去不太合适吧,而且顺儿这样子,你就放心啦。”东方莲道。
“不放心又能怎么样,反正有你在旁边照料,想必没什么大问题了,我估计这次事情可能要拜他所赐了,这个逆子。算了不说了,我还要赶着进宫呢,快备车进宫。”左将军敖伯烈道。
王宫门口。
“这不是左将军的马车吗,怎么子时了还来王宫啊。”一王宫守卫道。
“可不是吗,可能有什么要紧的事吧。”另一个守卫道。
马车停了下来,左将军和顾锦下了马车。
“二位深夜守卫辛苦啦。”左将军对着两位守卫说道。
“还是左将军体谅咱下人,将军您这是要进宫啊?”一守卫道。
“是啊,还望通报一声。”敖伯烈道。
“将军要进宫还不容易,只是现在已是子时,想必陛下已然熟睡,这小的也不敢去打扰啊。”守卫面露难色道。
“这我知道,只是事情紧急顾不了那么多了,如果陛下要怪罪那我一人承担,绝不为难你们。”左将军道。
“将军这说的什么话,这不是抽小的们嘴吗,那将军您稍等,小的这就去给您通报一声。”一守卫说完就进王宫去了。
“好,那有劳了。”敖伯烈道。“顾锦,你现在就跑趟国师府,请国师也来趟王宫,路上你可以将事情简单的说个国师听,我将于国师一同面见陛下。”
“是,将军。”顾锦说完就驾着马车奔国师府而去。
半个时辰后,通报的守卫回来了。
“左将军,还是您的面子大,当我胆颤心惊的把陛下吵醒后,陛下刚开始大发雷霆,后来我说是左将军连夜来访,陛下立刻就缓和了下来,让我回来向您通报,要您到畅书苑等候。”守卫道。
“真是辛苦你了,对了我刚刚让我的副将去把国师请来,他们到后你就让他们直接到畅书苑去吧。”左将军敖伯烈道。
“是。”守卫道。
傲来城,丑时,国民们都在沉睡中,做着各种各样不同的梦。整个傲来国都笼罩在一片黑暗中,只有左将军府和王宫依然灯火通明,人来人往,人们都无心睡眠。
王宫畅书苑。
“让将军久等了,伯瑞真过意不去。”国师敖伯瑞也已经到来。
“那里的话,倒是伯烈扰了国师的清梦,还望国师赎罪。”左将军敖伯烈还礼道。
“陛下驾到。”只听外面有人喊道。
左将军敖伯烈,国师敖伯瑞,副将顾锦纷纷站在下面恭候。
“臣等给陛下请安,打扰陛下清梦,还望陛下赎罪。”
“诸卿家免礼,诸卿家为国家安危之事废寝忘食这让寡人甚是安慰,何罪之有啊,来啊,赐座。”国王敖伯钦道。
“臣等诚惶诚恐,为国事尽心是我们分内之事。”
敖伯烈和敖伯瑞再三推辞后就把屁股稍微挨了挨凳子这就算是坐下了,副将顾锦等级卑微当然不敢造次,所以还是站在敖伯烈后面头也不敢抬。
“现在已是丑时,人们皆以睡去,现今只有我等几人,可不按规矩行事,就让那些繁琐的礼仪全部丢开,我们君臣促膝长谈,诸卿家也不必拘礼。”国王敖伯钦见到自己的这两位大臣如此窘态实在有点想笑,所以为了缓和气氛就把礼仪干脆去了。
“是,陛下。”敖伯瑞和敖伯烈这才放心端坐在椅子上,说实话自己确实是比较累了特别是敖伯烈从出船到现在基本都没休息过,两腿都有点不听使唤的有点发抖了。
“左将军,你后面这位小将应该是随你一起出海的吧,一路下来也辛苦了,你也不用拘礼了,来啊,给这位小将赐座。”国王敖伯钦看了一眼站在敖伯烈后面低着头的顾锦。
“正是。顾锦,还不快谢恩。”左将军道。
“小的谢陛下赏赐。”顾锦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愣在那里,幸好左将军提醒了。顾锦坐在凳子上,这下双腿终于解放了,这见个国王怎么就这么不自在,看来当大官也不怎么好,哪有小民逍遥自在,顾锦心里想到。
“左将军,这次出海可有收获?”国王敖伯钦开始提到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