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求求你放过他们吧,父亲已经被革职了,他再也不可能给你们带来麻烦了,你就放过他吧。”
“你让我放过你的父亲?那你为什么不替寡人想想,寡人好不容易把你接到宫中,就为了能够跟你每日行床第之欢,你却一味的拒绝寡人,这样吧,寡人也不是个不通情理的人,如果你能从了寡人,那寡人说不定就会撤销那道旨意。”敖阳耍了个心眼说道。
“陛下,如果我,我,你真的会放了他们。”敖琴支支吾吾地说道。
“那是当然,寡人说的话自然句句为信。”敖阳心想,只要破了你的身,还怕你今后不从寡人,所以暂时骗骗这个小姑娘,倒也是条好计。他又开始一步一步地朝敖琴逼近,走到敖琴身边时,他突然一把将敖琴抱了起来,然后用力地把她丢在床上,最后犹如饿虎扑食般压在她身上。
“陛下,如果你真的愿意放了他们,我,我就什么都答应你。”敖琴闭上了满含泪水的双眼,泪水顺着脸颊滴在床上。
“宝贝,只要你从了寡人,寡人自然会下令把他们都放了。”敖阳压着这个尤物,此时的敖琴真如梨花带雨般的娇嫩,他迫不及待的开始撕扯着敖琴的衣服。“宝贝,寡人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的,这一次一定会让你永生难忘。”
寝宫外,丞相敖真若正焦急的朝这边赶来,他得知敖南已经打死老将军敖伯烈和把敖琴送入宫中后就心急火燎的跑了过来。
“丞相,陛下吩咐过,谁都不许靠近寝宫,要不然会被杀头的。”守卫拦住了正想往里冲的敖真若。
“你要是不想现在就被砍头的话,那就赶快让开。”敖真若对守卫的阻拦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陛下,陛下,丞相闯过来了!”守卫也不敢得罪敖真若,所以自己只好快步的跑到寝宫门前,用力的拍打着寝宫大门。
寝宫里面,敖琴的双眼依然紧闭着,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敖阳撕得粉碎,但出于本能的防御,她还是紧紧的夹着双腿,不让敖阳有可趁之机,敖阳这个时候看见玉体是如此的迷人,已经是咽下了好多口唾沫了,所以也不管敖琴是否疼痛,他强行地扳开敖琴的双腿,正准备发动突然袭击,让他扫兴的事,寝宫的大门突然砰砰砰的响个不停,也不知道哪个不想活的这个时候前来打扰,让他很是扫兴,**也像是受到了惊吓,不听话的垂头丧气。
看来这事情现在是没办法办了,反正这人在王宫,以后还有的是时间,先在就得把那大门的人给砍了,敖阳想到这,穿好衣服,并帮敖琴盖好被子,然后向寝宫大门走去。
“陛下。”敖阳打开门,第一个动作就是重重的扇了敲门的守卫一个耳光,守卫的脸上立刻出现一个五指血印,他疼痛难忍,但有不敢喊出来,只是怯怯地喊了声陛下。
“来人啊。”敖阳喊道。
“陛下。”旁边几个侍卫急忙跑了过来。
“马上把这个该死的家伙推出去砍了。”敖阳气愤的喊道。
“陛下。”侍卫们还没摸清敖阳到底要干什么,所以还是愣在那里。
“怎么,寡人说的话,你们没听见,寡人现在就要你们把这个该死的奴才拖出去砍了,你们要是现在还愣在这,那你们就都为他陪葬吧。”敖阳道。
“是,陛下。”几个侍卫赶忙拖着已经吓晕了的那个敲门的守卫跑了。
“陛下。”丞相敖真若看见这一切,但他并没有阻止敖阳这么做,对于他来讲,一个侍卫的生命跟地上生长的野草没什么两样,况且让敖阳出出心中的怨气,对他来讲还是有好处的。
“哦,是丞相啊,你这么急来见寡人是有什么事情吗?”敖阳当然知道是谁真正打搅了自己的好事,但他毕竟不敢对着敖真若发火,刚刚见敖真若并没有阻止自己砍一个侍卫,他已经是很满足了,毕竟也算是捞回了面子,是该收收自己的气了。
“陛下,大事不好了,老将军归天了。”敖真若道。
“老将军归天了?这怎么可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敖阳听后也是很吃惊,虽然老将军敖伯烈退位已经十几年了,但他在傲来国的声望还是很大的,这个跟他的儿子敖顺想比完全是两码事情,如果说是敖顺死了,或许没什么,但作为傲来国两大元老之一的敖伯烈,那他的死就是傲来国的大事。
“事情是这样的。”敖真若并没有隐瞒事情的真相,他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了敖阳。敖真若没有庇护自己的儿子敖南,这倒不是敖真若大公无私,不徇私情,而是他知道这件事情是无法隐瞒的,这件事情敖南处理得不好,事情闹的太大,他自己也好善好,只好先让儿子委屈一下,反正这傲来国还是他们家的,只要风声过后,他的儿子又可以到处作恶了。
“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真是太遗憾了。”敖阳道。
“陛下,现在百官都在大殿等候陛下处理此事。”敖真若道。
“那,丞相,你就随寡人一起去看看吧。”敖阳无奈的说道,这走的时候还极不情愿的回望了一下寝宫大门。
大殿内,百官都在为此事而窃窃私语,正中间跪着的是司空敖南,只是他现在没那么神气活现了,他双手被捆着。
“司空,你这是何意啊?”国王敖阳看着司空敖南如此,心中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