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楼,是东海渔村村长敖田经营的一家酒楼,借着渔村突飞猛进的发展,敖田这些年着实是赚了不少钱,他现在不光经营一家酒楼,还跟其他的渔村老村民一样收取地租,另外还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脑海中计划着,只不过,这件事情从没人做过,他也有些捏不准,一时间还不敢实行。
未时过后,敖顺和敖皓两个东家早已到了,酒菜已经全部点齐了,文风也已经到了,但敖春却还没有来,可能被什么事情给绊住脚了。
“文先生,请坐,山野之地,没什么好东西款待,还请文先生见谅。”敖顺道。
“敖伯伯,客气了。”文风一番推让道。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恕罪,恕罪!”这个时候敖春才匆匆赶到。
“大哥,你迟到了,该罚你三杯。”敖皓道。
“好,我认罚,我认罚。”敖春自己斟了三杯酒,一一喝下。
“这位兄台好酒量。”文风道。“咦,你不是敖春吗”
“哎呀,我到是谁呢,原来是文风啊。”敖春道。
“大哥,原来你们认识啊。”敖皓道。
“是啊,你之前跟我说青丘商号的人,我还在估摸着到底是谁呢,没想到是文风来了,皓儿,我跟文风可是生意上的老伙伴了,我店铺里面的布匹都是从他那儿进的货。”敖春道。
“原来是这样,那既然大家这么熟,就不用见外了,来,大家干了这一杯。”敖顺道。
“干。”众人举杯庆贺。
“开当铺这主意你们是怎么想出来的?”几杯酒下肚,就开始进入正题了。
“这是皓儿的想出来,现在从傲来城逃难的人那么多,开当铺也算是方便他们换取急需的钱财,我们只是赚些转手费而已,还勉强可以过日子。”敖顺道。
“敖伯伯,我既然是来谈合作的,敖伯伯为何不说真话,这当铺的利润可是大得很,在路上,师傅已经交待了下来,如果你们愿意的话,师傅想跟你们合作。”文风道。
“不知你们是怎么个合作法。”敖顺道。
“我们青丘商号给你们新安当铺注资。”文风道。
“不行,新安当铺是我们一家的心血,我们也要靠这个维持生计,这当铺是不会卖的。”敖顺道。
“我们注资不是要买你们的当铺,而是帮助你们开分号,难道,你不想让你们的新安当铺开到中泱之国去。”文风道。
“开分号,这可是个好主意啊。”敖春道。
“青丘商号资金实力庞大,如果能够借助你们的资金优势,将新安当铺开到中泱之国,当然最好,只是这其中的利润如何计算,还有,这招牌最后到底算谁的,这事情我们还是要弄清楚的。”敖顺道。
“敖伯伯,这招牌还是你们的,我们既然是谈合作,自然不会在另立招牌。”文风道。
“文风,有句话不知道我当讲不当讲。”敖春道。
“敖春兄但说无妨。”文风道。
“既然你们青丘商行实力雄厚,将来会不会考虑自己做当铺。”敖春的问题,也是敖顺他们所关心的问题。
“以后别的当铺肯定会冒出来的,毕竟这一块有利可图,就算我们青丘商行不做,其他商行也会做的,但是,我可以跟你们说,师傅已经交待过了,以后我们不会另立新的当铺,也就是说,我们会一直把新安当铺做下去,我这样说不知道你们听的是否明白。”文风道。
“你师傅为何要跟新安当铺合作,他看中新安当铺什么了,又或许新安当铺有什么地方吸引到他了,他完全可以另开一家当铺的,毕竟合作的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其中涉及到的内容非常复杂。”敖春道。
“敖春兄,你说的没错,之前我也这么跟师傅说过,但是师傅说,新安当铺作为天下第一家当铺,其品牌意义是不可估量的,青丘商号确实可以在重新开一家商铺,而且可以很顺利的将新安当铺击垮,但师傅说他不会这么做,这些年青丘商号能在短时间内发展得这么好,就是秉着生意大家做的原则,对手击垮了,自己的信誉也丢掉了,这不是他做生意的原则。”文风道。
“你师傅真是精通生意之道啊。”敖春道。“难怪青丘商行能够在短时间内迅速崛起。”
“我看他师傅不光是精通生意之道,更是精通做人的道理,以后有机会,我真的很想见见这个人。”敖顺道。
“敖伯伯,会有机会的。”文风道。
几旬酒过后,合作的事情就谈的差不多了,招牌还是归敖顺他们持有,青丘商行注资后,只是抽出合适的利润,同时参与各分店的管理,在东海渔村的总店,青丘商行不做参股,不抽利润,也不派人管理。
“对了,还有一件事忘了说了。”文风突然想起敖琴的托付,既然他们是做当铺的,那敖琴的父母或许也曾会因为资金短缺的问题而到当铺当东西来维持生计,虽然敖琴说过他们的父母有可能去了中泱之国,但也不能保证他们的父母此时就不会在东海渔村停留。“有个朋友托我帮她找她离散的亲人。”
“离散的亲人?”话听到这,敖顺突然有些激动了,该不会说的是琴儿吧,可是天下真的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是的,现在傲来国政局不稳,有很多人从傲来城逃离出来,她家人也是这样的,但是在路上,她跟她的家人走散了,我前些天在东海渔村看见了她,她说她的家人可能逃到中泱之国去了,所以我就把她带回去了。”文风伤心道。“说起来,她还真的很可怜,一个女孩子家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如果当初她没遇到我,我还真的不知道她现在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