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然想!”
白筱筱一脸认真的看着洛昊锋,抿了抿唇,又放柔了声音,委屈地说:“这不是洛先生您要求,我才把自己打扮成这样,来取悦你的吗?不过,你要是不喜欢,那我就去换回原来的样子,你看?”
“换回来,换回来!”
洛昊锋连连摆手,对着这个样子的她,他怕自己一口饭也吃不下,原本想看她笑话,结果反被那可恶的女人给戏耍了一番。
看着她哼着小调离开大厅,他对着她背影吐出一口浊气,心里恨恨地想着,今天这仇,他一定要报回来的。
接到白筱筱电话时,温然和墨修尘刚吃完午餐,坐上车,准备回去。
她低头掏手机,墨修尘微微倾身,替她拉过安全带系上,墨玉的眸子一直温柔地看着她,温然很明显地感觉到,他今天的反常。
从他在办公室吻她,对她说了那句‘然然,我爱你’之后,他看她的眼神,就充满了温柔宠溺,她被他看得小脸微热。
纤纤素指按下接听键,她声音轻柔地溢出红唇:“喂,筱筱!”
白筱筱给她打电话,定然是汇报情况的,温然没有问,她知道白筱筱会主动说。
“然然,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把洛昊锋拿下了。”
温然轻笑了声,声音也跟着染上愉悦:“是吗,你怎么拿下的,不会是被你扑倒了吧?”
她想起洛昊锋那奇怪的提议,再想到白筱筱中午发过来的相片,那是她化妆后的样子,要不是认识她那么多年,温然都认不出来,那个妖娆又俗气的女人,竟然是白筱筱。
“哈哈,不是扑倒,他是被我吓得主动喊停的,洛昊锋已经答应,不会再出什么幺蛾子了,然然,我是不是很厉害!”
温然眸子眯了眯,洛昊锋主动喊停,还答应签合同了?看来,他是受不了白筱筱的‘妖娆妩媚’,可是,他主动喊了停,岂会甘心!
“嗯,你很厉害,不过,你别高兴太早,我觉得,洛昊锋被你戏弄,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不就是要我见到他笑脸相迎,不能给他脸色看吗?我以后不见他就是了。”
“白筱筱把阿锋搞定了?”
见她打完电话,墨修尘才温和地问。
温然冲他笑笑,说:“筱筱电话里是那样说的,洛昊锋不知道,筱筱虽然不是演员,但她喜欢演戏,不论演什么,都很投入,今天中午,她把自己打扮成了花痴又妖娆的女人,就不会只是表面,一定会演得让洛昊锋受不了。”
“阿锋最受不了的,应该是她那双剪得锋利如刀子的指甲,白筱筱也真够狡猾的。”
墨修尘呵呵一笑,中午白筱筱发相片,他和温然正在用餐,他看到了相片,自然注意到了她那双指甲,洛昊锋这一次,怕是遇上对手了,也许,还会有好戏上演。
念及此,墨修尘眸底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一会儿回公司,应该关心一下阿锋才是。
周六,墨敬腾跟着旅游团一起去国外旅游,除了带些药,任何人都没带。
肖文卿想跟着他一起去,但见他态度坚决,她又还没劝服墨子轩和周琳领证,只好作罢。
墨修尘需要出差,一大清早,就吻别温然,顺便带他父亲去机场,算是唯一一个送他的人。
温然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每月来大姨妈前,她就会痛经,昨晚,肚子就痛得厉害,墨修尘亲自给她烧了一碗红糖水,又给她买了一个热水袋。
喝了红糖水,并没有立即止痛,她抱着热水袋,依然睡不着,墨修尘就那样静静陪着她,她不睡,他也不闭眼。
想着他第二天一大早就要赶去机场,温然让他先睡,他却只是笑笑,大手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细腻的小手,温柔地说:“没关系,我起得来。”
温然不想让他陪着熬夜,又拿他无法,几分钟后,只得忍着疼痛,故作轻松地说自己肚子不疼,也不难受了。
墨修尘这些天工作一直很忙,还不忘抽时间陪着她,在温然说肚子不疼了之后,他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把她拥在怀里,不多时,就睡着了。
被他搂在怀里,温然一直不敢动弹,哪怕是他睡着了,她也没有翻一下身,就保持着一个姿势,借着柔和的灯光,静静地看着他熟睡的容颜。
想起他中午在她办公室说的那句话,温然心里不由得溢满了幸福。
看着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他怀里进入了梦乡。
今天早上的电话,是沈玉婷打来的,约她一起逛街。
温然想拒绝,但想到前两天答应了沈玉婷,她明天又要出差,去外地做演讲,就答应了她。
半个小时后,一辆黑色玛莎拉蒂在郊区欧式别墅前停下,来的人,不只是沈玉婷自己,居然还有顾恺。
见温然眼神诧异,顾恺笑着说:“我今天正好休息,听玉婷说,她约了你逛街,我就自己主动地跑来给你们当保镖兼司机了,然然,你不会不欢迎我吧?”
自从昨天得知温然就是他寻找多年的妹妹后,顾恺的心情,就一直没有平静下来。
要不是昨天医院太忙,他一直在手术室待到晚上十点,他一定会见她一面,为此,昨晚他都没睡好觉。
此刻看着她,他心如潮涌。
站在他面前的人,还是那个温然,可是,却不一样了。
以前,他只是对她无端怜惜,看见她就想到自己的妹妹,忍不住想对她好。但那时,她的身份,只是墨修尘的妻子,温锦的妹妹。
尽管喊他一声顾大哥,他们却没有关系。
他对她好,墨修尘还会吃醋。
如今,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对她好,至少不用担心墨修尘那个占有欲强的男人胡思乱想,把他当情敌来警惕着。
他必须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绪,才能不被她看出异样来,墨修尘和温锦都不同意他现在和然然相认,他只能忍着。
甚至,连他表妹沈玉婷,他都不曾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