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定神闲的样子,倒是让人相信了几分。
他没有解释自己妹夫周礼的事儿,也没和韩氏,李奕章争辩,只说了事情的关键。这样的行为,倒是很像二房人固有的憨厚性格。
嘴巴笨不会吵闹,只是以事实说话,这样憨厚的李奕权,连公正的里正都免不了有些偏袒,他再看向韩氏和李奕章,摇摇头,不过是两个投机取巧的小人罢了。
这桂丫的事儿,村里人谁看得不明白?谁会不知道那点破事?谁都知道是大房的儿子做的。只是现在为难的是,大房死不承认,这点着实让人难以捉摸。
李奕章在李奕权说完话时,眼神闪了闪,大概是有些心虚,而韩氏虽泼辣,但却没敢说话,她好像在想办法。这件事,韩氏脑子一根筋,必须要赖过去。
里正拍了拍大腿,说道:“好了,桂丫她娘,你去找桂丫过来,问个清楚,桂丫应该见过那兔崽子的身影,若说这世,有胎.记的人不少,但是有相同胎记的人并不多,有了胎记这个线索,我倒是想知道,谁还能赖过去!”
“里正爷爷,不用去了,肯定是李奕权做的,何况桂丫一个姑娘家,您去问人家这个,人家也不好意思说啊,何况姑娘家脸皮薄,谁会去看男子的身体,您不会是想包庇李奕权,想把这件事赖在我的头吧?”李奕章叫出声,强词夺理。
韩氏连忙跟,她道:“是,里正伯伯,您可不能这样偏心,我们家章儿是年纪大了一些,但好歹也是个有娘教的,怎么会做出如此下作的事?不像有些人,有爹生没娘养,知道欺负诬陷他人。”
韩氏说话从不留情,李奕权的脸冷了下来,周礼同样,他站前,准备说话。倒是被李奕权抢了先。
“大伯母,您到底是怕什么?若是我,我自然不会逃。现在不过是把桂丫叫过来,问问罢了。您如此着急,倒是像有些不打自招。何况我们二房的孩子为啥没娘教育,不是当初没分家,家里没人干活,他们看不下去才去干活的吗?大伯母脸真是大,竟然敢用这件事来责骂二房。”李奕权怼了回去。
别看他以前任由韩氏责骂,他没脾气。以前是没分家,怕他爹娘难过,这才忍让,这都已经分家了,你的破事与我何干?我怼你回去,是你活该受的。
谁让你嘴贱。
“你咋这样跟你大伯母说话呢?你啥意思,家里没人干活?你三叔三婶,你伯父伯母没干活还是咋地?你们二房还亏了不成?真是笑话。桂丫怀着身孕,现在大冷天的,让她过来多不好,加桂丫家住得那么远,来回一趟多麻烦,里正伯伯又何必为难一个女孩子。”韩氏总是想阻止桂丫来。
“我呸,死不要脸的,你还想赖掉,我桂丫的肚子里怀的可是你儿子的孩子,你还想赖到你二叔家的头,死不要脸。他爹,你先回家,让桂丫过来。路小心些。”桂丫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