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呢喃道:“阿奇,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呵呵,别胡闹了,看你这样,那有半点王爷的样?”
“阿奇,”他一把抓住她欲走的手,痴痴的道:“落儿,我想娶你,”
汐落白了他一眼,嗔责道:“疯了你了,再胡说八道的我可生气了,”
“落儿,”他哀怨的看了她一眼,没劲打彩的道:“我想喝酒,”
“好啊,今儿我也想喝酒了,阿燕请客,”
“今儿的酒应该你请才对,”他懒懒的说道。
“为什么?”
“你是主,我是客?你说这酒该不该你请?”
“好,我请,”汐落毫不吝啬的道,“不过,我的工钱你也得给我算算了,我不能跟着白干,还差点丢了小命,”
宗政别燕双眸一翻,不服气的道:“你还工钱?去晋中,邱大刀没了,她妻子被杀,本王帮你善后不说,还救你一命,柳城,本王又救你一命,你的那些工钱还不够善后的费用呢!”
汐落娇嗔了他一眼:“赖皮的王爷,我罢工,不干了,”
“咯,”宗政别燕急眼了,“别介啊,工钱好说,只要帮我找到血剑门的人,要多少本王给多少?”
“血剑门?”汐落眼皮一跳,‘聂绝忧在这儿,要是让他们遇到…?’她苦苦的一笑:“王爷都找不到的地方我怎么可能找到?”
“我知道你可以,”宗政别燕很认真的看着她,眼神很是坚定,似乎她一出手,血剑门就无一个漏网之鱼。
“你太自信了,燕大侠,”汐落淡淡的一笑,“好了,今儿过年,有曼舞的歌舞,去阁楼吧,边喝酒边看歌舞可好?”
“好,”曼舞的歌舞简直是一绝,宗政别燕立马来了兴致,随手搂着汐落的腰身,笑哈哈的向外走去,他不加掩饰的宠溺,毫无保留的满眼的情意通通的展现出来,任谁一看就知道他怀里的女子是他最最喜爱的女子。
刚出门走到走廊里的聂绝忧,一脸呆滞的看着宗政别燕搂着汐落的柳腰登上阁楼,他的头顶似乎打响了一个焦雷,头闷而痛着,心里酸酸的好似那个人抢了自己的宝,他怒目横眉的看向宗政聂燕,紧捏拳头的手青筋冒了好高。
站在一旁的秋姑吓坏了,自己和一个熟客寒暄几句的功夫他既然醒来了,还看见自子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的样子,从他的眼神上不难看出他很是在意自家主子,在意的有些‘过火,’在意的让他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那银色面具下的冷意让秋姑直打寒颤,银色面具上的半白华发让他看起来更像一个魔鬼,一个吃人的魔鬼!
‘今儿要出事,’直觉告诉秋姑,一场祸事要来了,她慌忙的向阁楼上跑去,
一声冷喝,一个白影从秋姑身后自头顶掠过,那个银色面具的人象鬼魂般从长廊里飘向阁楼,挥拳打向阁楼上正在和汐落说话的宗政别燕。
秋姑吓的连惊呼都忘了,张大嘴巴看向阁楼,
汐落一声惊呼,慌忙的把宗政别燕拉向自己身后,急叫:“别…”
他彻底的怒了,心酸酸的很是难受,她既然这般的护着这个男人,晋中医馆她受伤的一幕浮现在他的脑海里,把雪白如玉的肌肤,那光光的脊梁,他恼羞的一声大喝:“拿命来,”
“阿绝,别,他是我朋友,”汐落扑死死的拽住他的胳膊,“阿绝,别,他救过我的,你不能这样,”
宗政别燕一脸的怒意,上前一把拽过汐落拥进自己的怀里,怒视着聂绝忧,火大的说道:“阿奇休得求这个疯子,”
她越是护着他他心里越是酸涩,这会儿这个男人还把她搂在怀里骂自己是疯子,他心里的恼怒大的没边,挥拳而上,狠狠的打向宗政别燕。
楼下的人蜂拥般的上了楼,这打斗的场景虽然危险,但绝对够刺激,既然有人表演武术,他们也乐得一乐。
“左边,快呀,”
“不对,右边,”
“快打呀,还击,”
“哎,可惜了,动作快点的话,刚刚那一掌就把那蒙脸的打趴下了,”
打斗中的二人都是,身形变化很快,他们什么也没看清,只看见两个身影在空中翻飞,一紫一白的转着圈圈,可他们嘴里吆喝十足,好像二人每招每试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二人越大动静越大,阁楼里桌子上的酒壶酒杯,托盘肆意飞了出去,看热闹的好几个中招,他们抱着头惊恐的大叫:“快离开这儿,太危险了,”
众人跌跌撞撞的扑下楼,心有余悸的拍着自己的胸膛大叫:“刺激,今儿真的太刺激了,”
阁楼上的走廊被他们的内力震飞,飘逸的纱幔好似被刀切割一般纷纷落地。
汐落在二人身边周旋,就是进不了身,她的嗓子都叫破了也阻止不了二人的打斗。
宗政别燕心里恼火可又不敢对他下狠手,他不知道他是汐落什么人,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伤了他没法给汐落交代,出手自然留情,
聂绝忧好似疯了般挥霍内力打向宗政别燕,找找夺命,没有半点的留情,五百招后,宗政别燕被他封的死死的,那有什么还手之力了。
眼看宗政别燕的性命堪忧,汐落急的大叫:“你住手,你疯了不成了,他是我朋友,你住手,你真的疯了不成,”
她护着他,骂着自己,她的大叫激起了他潜在的孽根,他的手一挥,汐落的身子飘了出去,落入一个厚实的胸膛,宗政别离来了。
“你吧?”他慢慢的放下汐落,一脸的关心。
汐落淡淡的苦笑了下:“没事,谢谢阿离,”
他转身,冷冷的看着那个疯狂的人,一声暴喝,飞身而去:“呔,本王的弟弟你也敢欺负,找死,”
“本王的弟弟你也敢欺负,找死,”汐落惊呆了,他不是叫宗离吗?怎么是燕王爷的哥哥了?宗离,宗政别离,啊!他是宗政别离,华夷国的大毒手药王,此人闻名已久,武功,她来不及惊诧他的身份,十分担心的看向聂绝忧。
宗政别离凛冽的掌风扫了过去,那股不被人察觉的味道淡淡的钻进他的鼻孔,他的眉头一皱,伸手一架把二人隔开,拉着宗政聂燕道:“住手,他中毒了,”
“中毒?”宗政别燕满脸的疑惑,
“魔幻香,你好好的闻闻,”
果然,淡淡的魔幻香味在空气里肆意的飘荡,宗政别燕汗颜,难怪自己落了一个小毒王的称号,和他打斗了这么久既然没闻出来他中招了。
“来人,”宗政别离大叫:“秋姑,今儿本王请客,美人笑每人一壶,”
“是,”秋姑在惊恐中应了声。
酒楼里的人大声叫好,见他来了,好戏是没得看了,可酒赚了,当今太子爷请客,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事,
“谢的赏,”大家欢天喜地的各归各位,找自己的知己言欢去了。
聂绝忧浑然不觉宗政别燕被人拉开,他挥动内力自顾自的打着,楼上早已是一片狼藉,他满心的仇恨,满眼的火光,满耳的凄厉惨叫声,姨娘羞辱的挣扎声象针一般刺进他的心,痛的他无法呼吸,
汐落感觉不妙,飞身上前一把抱住她,柔声道:“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那些个坏人我都杀了,没事了,”
“坏人,杀了,”他一飞冲天,冲破屋顶,瞬间没了踪影。
汐落大叫一声:“阿绝,”跟在他的身后冲了出去,
宗政别离一脸的苦笑,今儿遇到一个疯子,不可理喻的疯子,见汐落随着那个疯子而去,他满眼的失望和落寞,无精打采的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脸越来越冷。
宗政别燕见汐落追那个疯子去了,心里酸涩的厉害,见二哥一脸的冷意,他稍稍的站了一会儿,心里依然放不下汐落,“二哥,我也去看看,”
“去吧,别在外面呆的时间太长,”
“知道了…。”他的声音在空中回荡,人早已没了踪影。
华夷国皇宫,宗政执恒看着奏折,头也没抬的问道:“莹儿让老四干什么去了,这大过年的兄弟两个一前一后的出了门,真不把朕当回事了,”
“呵呵,”沈莹儿一笑:“怎么?皇上吃醋了吗?”
“吃醋?”宗政执恒呵呵一笑,放下手中的狼毫,走到她的面前,“莹儿,他们对你好,听你的话这是朕求之不得的事,”
沈莹儿莞尔一笑,过年嘛,当然是他们想怎么乐呵就怎么乐呵,难不成让他们在宫里憋着,这皇宫啊,有我们守着就好了,别苦了他们了。
“就你宠着他们,都被你宠坏了,”
“放心吧,我自己的孩儿我知道,再怎么宠也翻不了天的,”
“哈哈哈,”宗政执恒一阵开心的大笑,他的儿子众多,先给他留下的三个皇儿他是爱极了的,他们各个武功不俗,医术也算的上一流,样子嘛简直比美貌的女子还要俊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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