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爱恨分明的人,在此我想要说我并不想写这篇文章。只是因为我策划此书要写下我初中的每一位同窗,而班长我总不好放在最后一章写吧。
我阐明我和薛大头的关系并不好,我曾深深地厌恶她。但毕竟我们同窗三年,我写此文并不是为了攻击她,而是为了记录那段青春岁月。
要问我为什么讨厌她?原因很简单,喜欢和讨厌是心里的感觉不需要任何理由。我有蛇的性格和心肠,冷漠、敏感。
但蛇虽然报复心强,可它从来不主动攻击人。我敢说她恨我,至于原因只有她自己清楚。但对不起,我不能原谅她,因为我是一个记恨的人。
我敢爱敢恨,不能释怀,也不愿释怀。
最初对薛大头的厌恶,大概是因为她欺负我家蓉儿。读过我小说的读者应该知道,蓉儿是我的挚友,我更视她为知己。
一个星期三的大扫除像往常一样,我和薛大头管班里的值日。仅在我从班里到水房洗抹布再折回,这短短的时间,蓉儿就哭了,而且哭得很伤心。
我望着蓉儿不停落泪的双眼和她红红的眼圈,我气不打一处来。我忍住气问蓉儿:“谁欺负你了?”
蓉儿只是默默地,也不回答我。我不甘心又继续问:“不敢说?她很厉害?”
蓉儿不吭气,我又继续追问:“她在班里是什么样的人物?”蓉儿喃喃地说:“和你差不多。”她不肯直说,却要我猜。当我猜到薛大头时,蓉儿点了点头。
接着蓉儿又委屈地哭诉道:“我就坐在座位上收拾书包,她就冲我大吼,催我做值日。她还说已经催过很多次了,可她明明只催了一次。我只是慢了一点儿,她就对我这么厉害。”
蓉儿说着又将手放在冷水中,拿出桶中的抹布,开始擦暖气包和地板。
看着蓉儿冻得通红的双手,我又气愤地说道:“这么重的活儿,应该让男孩干呀!我会找她报仇的。”
说到做到,韩哥是愿意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我压住火只是为了给薛大头面子,更是不想让蓉儿难堪。
等蓉儿走了,我和薛大头大吵了一架,吵得不可开交,面红耳赤,随即撕破了脸。
薛大头冲着我吼道:“韩梓靖,你没资格。我是班长,还轮不到你教训我。”我原本想反驳,但这时班主任田走了进来,我随即闭了嘴。
薛大头又开始了她精彩的表演,班主任田问:“那墙角的扫把为什么没摆整齐?”薛大头忙接话道:“就是,韩梓靖你怎么安排的?你快去把那堆收拾一下。”
明明是薛大头安排的,她却把责任都推卸给我,我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我失笑了,心说:“韩梓靖,你真傻!她是班长,她想挤压你,还不是松松的。”
在往后的学习生活中,薛大头不断地挤压我,不断在班主任田面前演戏。她作为语文课代表,却得不到语文老师的喜欢。作为班长更得不到班主任田的欢心。
我渐渐成为她的眼中钉、肉中刺。班主任曾经在班里将我与她进行对比,曾说如果有一个保送名额就会给我。
薛大头的眼睛容不得沙子,课间跑来问我:“韩梓靖,你是不是给班主任送钱了?”
“对呀,怎么了?”,我故意回答道。她越发变本加厉地欺负我,开始事事针对我,能多欺负我一次决不少欺负我一次。
对不住了,薛大头!我知道即使星星再耀眼,也不该抵挡月亮的光芒。我是那颗不怕死的星,我挡住了你的光。
重返初中时代,我一定做一颗老老实实捧月的星星。是因为我付出了代价,我太痛。但我想说,如果月亮不耀眼,也不要怪星星遮住它的光芒。
薛大头,我韩梓靖不怕你,只是不再屑于与你争辉,请你好自为之。另外,不要怪我阴险,不要说我心思缜密。
韩哥黑白两道通吃,你不仁别怪我不义。毕竟同窗三年,我不想再恨你,忘却会让我活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