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凯森终于挤入中间的位置,在瘸子的胸口处找到嘴巴下脚的位置。
迷香的气味越来越浓,深深刺激了四个野兽,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处于白热化的火山口,只差一点就会迸发。
毕良咬破嘴唇,想让自己更清醒一些,血流出嘴角直达下巴,流淌途中被男孩的舌头半截腰舔了去,破裂的疼痛还是起了作用,除了身体还在燥热以外,意识的确开始清晰起来。
就算没在非洲草原停留过,如果看过《动物世界》也会见识过这种场面——群狼撕扯猎物,电视上那些小鹿、小兔丝毫的挣扎都会被大力压制,而毕良的一点挣扎反而会提高狼们的兴致,起到囧囧作用。
深知这个道理的他,一动不动,像是躺进棺材里等着瞻仰的尸体。
看到葬礼上有的人在哭,你会不会想笑?!自己被一群男人囧囧,他真的就是想笑,想大笑,笑得前仰后合、笑出眼泪的那种。
刚才被翁凯森凶器撑破的嘴唇无法再作大笑那类的剧烈运动,否则,他真的要大声笑出声,他们一定会吓一大跳的,很好玩,对吧?——会以为囧囧的是一个疯癫的傻子吧?——任凭你们这样骑乘的人,又怎么不会是傻子?!苦涩从心底攀升,直至嗓尖,炸裂成一块一块。
是上天的历练,可总要有结束的一天,为什么他的一直一直在排演,没有停止的迹象?人生反反复复在这样的折磨中过活有什么意思?!不,它也给你意思,给你一丁点的希望,每每想要放弃,它都会亮出那些希望作为撒手锏,而他每每都会毫不犹豫的重蹈覆辙。
停吧!停吧!如果你们能听见我的声音,会罢手吗?!想这样的问,却怕那样的答案。自己的身份,自己的身价,他是清楚的,单就那只被龙珏抓住不放的右腿,在龙珏粗壮的手臂映衬下显得薄削,人常说胳膊别不过大腿,他的呢,别说和胳膊了,和一根手指的较量都是脆弱的。可他不想被人肆意玩弄已经很可怜的腿,肌肉挛缩在骨头上的这条腿既是他最屈辱的标志、也是他不屈的坚持。想要挣脱出,突出龙珏臂膀的重围,却被他拉得更紧,看出毕良的意图,龙珏牙根一紧,腰板儿一拱,*****。
同时存在于毕良体内的另一根发条,被同伙的速度一刺激,更加大动作力度。两只***一上一下,一起一落,交替进行。
两只硕大在他最难言的部位无限膨胀,几乎撕裂他的身体,破茧而出。男人被两人夹击在中间,也不知道到底依靠在哪个人身上,而自己的身体早已不属于自己,灵魂从中分离,跳脱而出,跃出病房,不知在哪里飘忽。唯有那条腿还在屡败屡战的试图从卸制中脱逃,唯有那条腿还承载着少数的灵魂——
你还挣扎什么呢!享受吧!享受我恨你!yin森的笑,遍及龙珏的面部。
他从没有尝过失败的滋味,更没有被别人踩在头上的经历,而那天,对他龙珏来说黑色的订婚宴,他把以上所有的味道尝个遍!那天之前他是整个龙氏帝国的神,那天以后他是整个世界的虫!被当成傻瓜一样的欺骗,被当成可怜虫一样的同情。最恨的是,他让父母亲饱受嘲弄,向来孝顺的他又怎么能忍受这样的事发生?!——罪魁祸首就是那个人!
所有的错都是这个人的缘故!是他当众宣布柴敏思是男人来羞辱自己!是他让柴敏思男扮女装来羞辱全世界!不允许!决不允许这样的混蛋继续作恶!继续活着!
今天,他一定要狠狠的讨要回来!狠狠的践踏的讨要回来!
思维时清时浊,清楚的时候就是在传达恨意,浑浊的时候就是在这种恨意上添加了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