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接受是吗?那郁玄海宣布遗嘱的时候,你tmd怎么不说你不会接受?”
粗暴的吼着,容霆琛脖颈上的青筋,在隐隐愠怒的跳动着。
“贪婪的女人,明明就觊~觎着不该属于你的财产,却反过来当高洁的圣女,用华丽的皮囊来装饰你肮脏的内心!”
暗色的冷眸,蔓延着殷红的血丝,让铁青色俊脸的男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只随时都会毁掉一切的豺狼。
“我……我没有!”
面色不安的解释道,郁晚歌整个人的身子都像是触电了一般,在剧烈的颤抖着。
她真的没有想过想过要和自己的姐姐争什么!
现在,她们之间好不容易和好如初,她怎么可能犯这样的低级错误,因为一些置之度外的财产,而再次破坏了她们之间的姐妹之情呢!
“啪!”
不想去听郁晚歌的任何解释,容霆琛直接抬手,粗暴的掴掌声,携带着阴冷的掌风,又一次甩在了郁晚歌本就血色全无的小脸上。
被阴冷的力道,打了个趔趄,郁晚歌的身子,直接就倒在了沙发中。
发丝零散飞舞,遮挡了她那有着五个殷红手指印的小脸。
腮边连带着整个脑袋都在“嗡嗡嗡!”的直响,郁晚歌的嘴角边,明显尝到了一股腥咸的味道窜入自己的味蕾之中。
“唔……”
头皮处一麻,她呜咽的闷痛一声。
“晚音那么努力,却抵不过你这个小~三生的孽种在郁玄海心里的地位!”
容霆琛力道凶猛的扯着郁晚歌的头发,似乎就算是给她的头发都扯掉也在所不惜。
仰着头,郁晚歌目光无助又惊悚的看着眼前这个随时都会把她撕成碎片的男人。
他那泛红的眸子,闪着嗜血的光芒,冰冷、刺骨……
贝齿死咬住发白的唇际,泪水流满了她一整张小脸。
“哭?你有什么资格哭?抢了那么多本属于晚音的东西,还害她落了个被赶出公司的下场,她都没有哭,你凭什么资格哭?”
“啪!”
耳光又一次落下,甩的郁晚歌的小身子想茶几那里扑去。
“嘭——”
额角擦到了茶几的棱角,令她直感觉到一阵浅浅的暖流,顺着额头滑落。
晕晕沉沉的脑袋,看着眼前这个身影不断重叠的男人,让郁晚歌顾不上流着血的头儿,一门心思的就想快速逃离这里。
支起身子迈着踉跄的步子走开,刚走开一步,身子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直接圈拢了回来。
身子重新跌倒沙发里,郁晚歌的视觉神经,变得更加的模糊起来。
“容霆琛,放开……唔……”
郁晚歌的声音惊颤的一哼,就被男人蛮横的钳制住。
“你是郁玄海最中意的女儿是吗?那我就当着他的面儿,亲手毁了你这个他最中意的女儿!”
抓起郁晚歌的发丝,容霆琛逼迫她仰面去看病*上的郁玄海。
没有任何温柔的爱抚,容霆琛将郁晚歌的身子,以小脸抵压在茶几上面的屈辱姿态,直接残暴的摧残着这多娇嫩的小花儿。
“啊!”
无法承受那超负荷的攻势,郁晚歌攥入手心里的指甲,死死的握紧成拳头,直到掌心刮出来道道血痕,也不肯放开。
“叫,给我大声的叫。我要让郁玄海看看,他最喜欢的女儿,是如何在我身下放浪形骸的大叫!”
死死的咬着唇,郁晚歌执拗的闭合着嘴巴,无论容霆琛怎样污辱自己,她都坚决不让自己发出屈辱的声音。
“该死的,不肯叫是吗?放心,我有一百种让你张嘴叫的方法!”
说着,男人直接抱起郁晚歌被折磨到有气无力的身子,来到了郁玄海的*边。
怒着猩红眸光的眼,容霆琛薄唇犀利的吐着每一个字——
“我让你的好父亲,好好看看你是怎样被人强/歼的!”
话毕,席卷的摧毁力量,让郁晚歌终于不受控制的叫出了声。
晕晕浅浅的灯光里,笼罩出了悱恻旖旎的荼蘼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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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歌,在想什么?我看你一整天都是魂不守舍的样子了!”
看着郁晚歌一边吃早餐,却还是一副若有所思、心不在焉的样子,叶季不由得关切的问到。
“呃?没……没什么!”
胡乱的收回了自己飞脱的思绪,郁晚歌敛眸舀了一口粥。
从上次容霆琛魔鬼一样不择手段的撕毁自己到现在,已经一周过去了,可她依旧觉得这一切就好像是发生在昨天一样的历历在目。
“还说没什么呢,你看看你面色苍白的样子,就像是经历了什么骇人的事情似的!”
“啪!”
叶季无心的一句话说出口,让拿着瓷勺的郁晚歌,心头儿蓦地一颤,继而手上一抖,瓷勺直接就落到了地上,“啪叽!”一下,应声而碎。
“晚歌,你怎么……”
“抱歉,季学长,我去一趟洗手间!”
说着,郁晚歌面色如死灰一样枯槁的起身,迈着落荒而逃一样的步子,快速向洗手间那里走去。
“哗哗哗……”
用着冰冷的水,一遍接着一遍的拍打着自己的脸,郁晚歌直感觉自己真的要神经分裂了。
拧上水龙头儿,看着镜子里面自己那一张惨白骇人的脸,她都快认不出来那是自己了。
无力的闭上眼,身子顺着墙壁,缓缓的滑落下来。
等到郁晚歌神色恍惚的从洗手间里出来,叶季赶忙迈着步子走上前去。
“晚歌,你还好吧?”
看着让他心疼不已的小女孩,叶季的心,一抽一抽的疼着。
摇了摇头儿,郁晚歌嘴角扬起了一抹十分凄绝的浅笑,示意叶季,自己没事。
“晚歌,你这个傻丫头,自己明明都撑不住住了,还非得要死扛着!”
叶季责备的说着郁晚歌,却还是止不住想要把她收拢到怀中,好好疼惜。
不再有任何的犹豫,叶季抓住了郁晚歌的小身子,紧紧的抱入怀中。
湛清的下颌抵在郁晚歌的脑袋,无奈叹息的声音,轻轻地溢出鼻息。
这段日子是如何折磨着这个年仅十八岁的孩子,叶季完全都看在眼中。
因为郁玄海立遗嘱的事情,郁晚音打从上次开始,便不再来医院看自己的父亲,不得已,这一切沉重的担子都落到了郁晚歌这个身材瘦小的女孩子的身上。
“想哭就哭吧,别把一切事情都憋在心里!”
缩在叶季怀中的郁晚歌,就像是找寻到了一个可以让自己依靠的人,不由得,终于不再掩盖自己的情绪,就那样放肆宣泄的大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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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叶季在超市里买了一些生活用品,郁晚歌便回到了医院那里。
走进自己父亲的病房那里,郁晚歌惊颤的发现,已经一周都没有露面的郁晚音居然出现在了医院这里。
而与自己姐姐同时出现的,是她最忌惮的容霆琛。
发觉了郁晚歌的出现,容霆琛的眸光冷漠的向门口那里瞥去。
眸光在半空中不期而遇,郁晚歌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一样,赶忙敛下去了眸子,连同脚下的步子,也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
发觉了郁晚歌像是在惧怕什么似的,叶季一下子就反握住了她的手。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叶季的声音有些生硬的开口,对于这个一周都不曾出现的郁晚音,除了对她不屑的鄙夷以外,他真的对她没有什么好感!
“这里承包给你了吗?”
听着叶季不友善的语气,郁晚音狡黠的一笑。
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上前去,郁晚音将一份文件夹,晃动在郁晚歌的面前。
“晚歌,这是郁氏需要签署的一份合同,融资金额是一个亿,签吗?”
被自己姐姐一头雾水的质问着,郁晚歌颦蹙起了好看的黛眉。
“你什么意思?”
身子晃到了郁晚歌的面前,叶季质问着郁晚音。
“没什么意思,爸说把公司的裁决权全部都交给晚歌全权处理,现在有份合约要签,我自然是要过来询问晚歌的意思!”
高傲的仰了仰头儿,郁晚音就像是一只傲慢的孔雀。
“可是……我并不了解这些!”
郁晚歌很是坦诚的开口说道。
她学习的医学,怎么可能了解房地产金融上面的事情。
“不了解?晚歌,你可别逗我啊,爸这么倚重你,把这一切都交给了你,你怎么可以说你不了解呢?你这个样子,让昏迷的爸,怎么能放心呢?”
“郁晚音,你过分!”
实在是受不了郁晚音话里话外都是轻蔑性的嘴脸,叶季愠怒的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