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精先生风闻矮人族新制了神刀,也跑来捧场。
由于心系自己的左手病因,又挂念精灵之森外围的火凤,怕它不耐烦闯祸出来,还有雪域山雪莲的任务,小九强压下对神刀的兴奋和对小册子一睹为快的冲动,忙拉着地精先生到了矮人王的作坊。
“怎么啦?洛日,还有什么好东西要交易的?那几个魔法阵果然都是好东西,可我也被矮人王敲怕了,我们自己交易,不通过那野蛮人,怎么样?”地精莫名其妙的被拽来,不解的问。
“什么野蛮人、大脑袋的,这次可是有事相求啊。”耳朵灵光的矮人王跑出来接上茬道。
“不跟你说,你可狠心,把我最宝贝的三样炼药配方给全要去了,”地精先生见了矮人王就火冒三丈,看样子马上两人又要对上了。
“打住!今天没心情跟你吵,是让你来号号症!”
“你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呀?有什么好处先说出来,不明不白的事我不干。”地精先生摆明了就想拔腿走人的意思。
“你走吧,这可是疑难杂症,不好奇?”矮人王奸诈的诱惑道。
“我隔三差五的就要会一个疑难杂症,有什么好奇的,你以为都是你啊,胡子一大把还当自己孩子王,失陪了,我跟洛日私下里去谈,少来掺合。”
“如果我说是蛙毒呢?”矮人王放下嘻哈的神情,严肃的问。
“蛙毒?真的蛙毒?能肯定是那个生物盅?骗我不是?真的出现啦?”地精先生一呆,缩回了即将迈出大门的脚,一脸的错愕,盯着矮人王一字一句的问。
“我也不肯定就是培养蛙盅,但蛙毒却是有点把握,跟古人描述的很相识,还是刚听了巴格达的提醒,才想到的,这不是找你吗?看看不就知道了,洛日,过来,把手臂伸出来让地精先生看看!”
“小九,难道是你得了蛙毒?”地精族长一脸的惋惜的神情。
“我……我不知道啊,要你会症才能确定,也是刚听矮人王爷爷这么说的。”小九也是现在才知道蛙毒这个名字,看地精先生的神情,还不是普通的剧毒这么简单,心里慌慌的,忙伸出左手,放在桌面上。
地精先生忙睁大了眼睛,仔细端详起来,脸上阴晴不定,半晌冲瞪着他脸瞧的矮人王道,“野蛮人,快去拿根针来,用你喝的酒泡泡。”
“地精先生,这个真的是你们所说的那个蛙毒?怎么会得这个剧毒呢?有人暗中下的?可我是从几岁就有这个毛病的,不会有人会对小孩下这样的黑手吧?我好像也没什么生死仇家啊!”从地精先生郑重和阴沉的脸上小九更加肯定了是蛙毒的可能性。
“蛙毒是肯定的,现在就看到底是自己不小心沾上的还是有人暗算,是前者还好办,没几天我就能给你消去,如果是后者,可能就没那么简单!”
“可,什么是蛙毒啊?第一次听到这么个古怪名字,也不知道到底代表什么?”
“真正说起来蛙毒不能称为是毒,应该叫蛙盅,不是剧毒,而是一种微小的生物群体,来源于蛙、蛇,如果剥开蛙大腿上的绿皮,你就会发现很多的蛙腿上有一丝丝的乳白色带状凝固物,发亮,刺目,实际上那就是蛙盅的雏形,它们是一群的微小生物,寄生在蛙腿上,靠吸取蛙身上的营养来繁殖自己,蛇大多以吃蛙为生,所以蛇的体内也常常有这种盅的存在,如果人吃了丝状的蛙盅,同样有可能被这种蛙盅所寄生。”地精先生很细致的说。
“天呐,你是说这毒是活毒,而且每时每刻都在吃我?再发展下去会怎么样?能治疗吗?”小九惊呆了。
“可以说它们在每时每刻在吃你,按照你说的具体现象,可以肯定它们现在已经控制了你的左手,时间拖的太长了点。但控制并不对于侵占,实际上它们已经有很大一部分已经侵入了你的其他部位,只是现在不明显罢了。再发展到后来,蛙盅会一步步蔓延到身体的各个地方,最后到脑部,控制大脑,到那个时候,你就会经常头晕、犯困,身体根本不听你的指挥,可怕啊!”地精先生幽幽的说。
“这么说,我……我没救啦?”小九一阵的茫然,更多的是痛苦之色,闭上双眼,双手无力的抱紧了头,一场空,千辛万苦的浴火重生到头来不过做了一场梦,不久的将来又要被打回原形。
地精先生看到小九如此,呆了一呆,随即笑道,“怎么啦,我还没说完呢!不过你到了我这里会很容易除掉的,我们有一种药方《左塔》,就是专门除这种生物毒而研制的。”
小九心里大骂地精,话怎么好说半句,要死人的,刚好找了针来的矮人王跨进门取笑道,“你吹吧,你们的左塔如此神奇为什么不能救回当年的先祖?”
地精先生一下子就焉了,嘟囔了半天,“他那蛙盅是培养盅,比普通的蛙盅厉害十几倍,哪有那么好矿石来配置专门的左塔?何况一心的研究左塔也是因为先祖的病因才开始的,当年只是一个雏形而已。别废话了,快把针给我,我先要验证一下小九身上的蛙盅毒性多大才好下药!”
取过针的地精先生再次把小九的胳膊平摊在桌子上,用针尖挑破了几处皮肉,没多时还真的给他从肉里面挑了一点点的白丝出来,顶在针尖顶端,仔细的观察。
“怎么样?危险不?”矮人王首先沉不住气问道。
“不危险!”众人方才舒了口气。
“不危险你还摆那么一副棺材脸干嘛?”
“是危急,你看看,这是有一层坚强外壳的培养蛙盅!”
小九刚刚给放下的一颗心顿时又给吊了起来,这大头鬼真是该死,说话嘛就一次说个明白,难怪矮人王一天到晚于他抬杠,要是自己跟他呆久了也不会好到那里去。
“不会吧,把眼睛擦亮点再看看,是跟你先祖当年得的一样的那个培养蛙盅?也就是说有人暗害我的孙儿?”矮人王脸色慢慢的阴了下来,双眼瞪的老大,能清楚的看到里面慢慢爬出的一条条红丝,进而屋内开始了弥漫一层隐隐的了杀气,越来越浓,如有实质,除了矮人王,还有的就是小九发出的,短短时间内就在矮人王的小屋里,好像经历了几次生死轮回,是谁如此忍心暗中向一个娃娃下手?一股无法喧嚣的怒火憋在脑中不停的来回震荡,终于不服理智压制,化成了漫天的杀气。
“等等,你们这是干什么?撤房子啊?话还没说完呢,看样子,没有当年谋害先祖的那个培养盅厉害,只是比普通的蛙毒强大许多,可能普通的左塔是杀不死这蛙盅的,我琢磨着用玄铁矿炼制左塔出来,不过要等一个月以后才行!”
听说还有救,小九和矮人王有松了口气,小九有上去暴K地精族长一顿的冲动。
矮人王问“那一个月后身上的蛙盅不会发作吗?不能快点吗?”
“蛙盅是慢性毒,发现得早很好办,就是现在它们已经成了气候,很难去根,但是再过几年也不会直接伤害性命,这倒不用担心。不过烧制左塔需要很多的药材,一个月还是把时间算的紧。经过这么多年的研究左塔,我想当年先祖那样的悲剧不会发生!”地精先生肯定的说。
见地精先生说的肯定,两人再次放心下来,小九好奇的问,“当年地精先祖也中过同样的毒?最后毒发身亡?”
“提起来不仅是个人生死,还是总个地精族世代的损失,当年的先祖一代英才,掌管着50万人的地精族,手中破译了无数先人的祖籍,也掌握着地精族大部分的传承文明,但,确被人下了盅,他下的部位是背部,开始时候根本没有什么反映,即使有点反映也麻痹大意,等到发现是中毒的时候就被盅控制了大脑,基本上在昏迷中走完了最后的一段时间,同样,地精族也因此损失了大量的祖上文明!”
“症状和我基本上差不多,多少年来我一直以为就是简单的右手撇子,不当回事。可是后来对先祖下黑手的人找到了吗?”
“没有,但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线索却是打听到了,培养蛙盅是风影门的独门杀手,可惜,他们太过隐蔽,始终无法找到他们的所在,多少年后,知道的人就更加少了,我族一直把这件事当成了一件心病!”
“风影门?我记住了!”小九咬牙切齿的说,“对了,地精先生,我还有急事,必须先赶回去,一个月后我来拿药怎么样?”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