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在世人眼中,的确是那种该千刀万剐、都不足以解恨的人。
其实,每个大奸大恶之徒,都有着那些大忠大孝之人无法相比的地方。
比方在历史上臭名昭著的明朝权臣严嵩,他一辈子只找了一个老婆,两个人从少年时就恩爱一直走过了近七十年,始终没有纳妾,他对爱情的忠贞,是和他同时代的那些有着三妻四妾的名臣无法相比的。
而柴放肆,虽说因为某种原因加入了2012,更是成为了宙斯王座前的十八武士之一,可他却一直以自己是华夏人而自豪,骄傲!
从不因为恨一个楚扬,就同意别人说所有华夏人不好的观点,也从不肆意伤害同胞,单从这一点来讲,他要比大多数华夏人要磊落很多。
见柴放肆并没有说话,宙斯王也失去了谈话的兴致,摆摆手说:“你既然不愿意说话,那你走吧。”
“是。”柴放肆答应了一声,却没有倒退着离开这间金碧辉煌的寝室。
宙斯王皱着眉头的问:“你还有事吗?”
“有两个问题。”柴放肆说着抬起头,就这样直视着宙斯王:“如果你想让我问的话,那么我就问。”
“呵呵,你很知趣,比很多人都知趣。”宙斯王将烟卷按灭在了烟灰缸内,淡淡的说:“看在我今天心情非常好的份上,你可以问。”
“谢谢。”柴放肆深吸了一口气:“玛雅预言中说,到了2012年,也就是今年的12月21号这天,真得是世界末日吗?”
宙斯王笑了笑,悠悠的说:“我说它是,它就是,我说它不是,就是不是。正如我说楚扬是羽神蛇转世、柴慕容是来自雅典娜女神殿的使者,那么所有人、包括他们自己都会觉得是。如果我说他们不是了,那么他们就只是凡人一个。呵呵,世界万物,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这怎么可能呢?”柴放肆愕然:“玛雅文明距今已经五千多年的历史了,而你……”
说到这儿,柴放肆就不再说了,但宙斯王却能听出他话中的意思:古玛雅文明距离现在已经足足五千年的历史了,他们在那么早的时候就做出了世界末日的预言,但你看起来最多也就是三十多岁,怎么会决定以前的事情?
也许宙斯王今天心情的确不错,所以才有兴趣给柴放肆解释:“我知道我说的这些你不会信,但事实的确是这样的。那么我先来考考你,你应该听说过什么是多维空间吧?”
什么是空间这个问题,对于从小就学校优秀的柴放肆来说,根本不能算是个问题,他几乎连犹豫都不带犹豫的就回答:“多维空间是个具体维数,它定义 ‘维’是一种度量,在三维空间坐标上,加上时间和时空互相联系,就构成四维时空。现在科学家的理论认为整个宇宙是十维的,只是人类的理解只能理解到三维的阶层上,现在试图解开四维空间的秘密。”
宙斯王点点头,示意柴放肆继续往下讲。
柴放肆声音略微提高:“其实到底有没有十维空间,这个并没有具体的答案。打个比喻来说,一个智能生物生活在我们周围,但只能理解二维,那它就处在二维世界了吗?但在它们周围的我们却分明认为是三维,双方都是智能生物,谁也说不清楚。爱因斯坦早就说过,我们生活的空间中存在着一个‘虫洞’,假如人类科技发展到发现‘虫洞’,那么就可以通过‘虫洞’来破解许多现代科学无法解释的谜。”
虫洞,用科学术语来说,就是连接宇宙遥远区域间的时空细管。暗物质维持着虫洞出口的敞开,它可以把平行宇宙和婴儿宇宙连接起来,并提供时间旅行的可能性。另外虫洞也可能是连接黑洞和白洞的时空隧道,所以也叫‘灰道’。
“理论上来说,当人类发现了最终的十维空间后,就可以通过虫洞随意抵达任何一个地方,或者回到历史、未来的任何一个年代,那样就可以看清金字塔是怎么建成的,古玛雅文明是怎么消失的,甚至人类是怎么起源的。”柴放肆说到这儿的时候,却发现宙斯王正对着他笑,那笑容很神秘,可以被理解成为诱惊讶、欣慰、邪恶、纯洁或者是一种诱惑!
世界上最神秘的微笑,莫过于达芬奇同学创造的那幅《蒙娜丽莎》了,但假如老达同学看到宙斯王此时的笑容,柴放肆敢保证:他肯定会把那幅《蒙娜丽莎》撕掉,比着宙斯王此时的笑脸重新画一副!
因为蒙娜丽莎的笑,和宙斯王此时脸上带出来的笑相比,完全就是个白痴在发呆!
而且最让柴放肆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此时的宙斯王再也不是半躺在那张床上,而是站在一座极为庞大的金字塔顶端!
宙斯王的周围,全是洁白如棉絮的云朵,有无数长着奇异羽毛的大鸟围绕着她上下盘旋,她全身没有穿一寸衣服,那挺耸的胸膛与片草不生的饱满私处,被一条白色的蛇儿缠绕着,透着一股子淫邪,但又偏偏让人生不起任何的意x淫心思,有的只是用肉眼也能看到的甜香,正从她成熟的身体内,以圈辐射的形势向外波射着,让人真的想跪在地上向她膜拜!
宙斯王正面很远的地方,有着数不清的光着膀子的奴隶,在手持鞭子的士兵驱赶下,正费劲的拖着一块块巨石,缓慢的向这边走来。
就在柴放肆眼睛睁到最大化,极力想看清这是什么年代时,眼前的这一切却像是处在爆闪灯下,极为迅速的变换着:美女、烈日、荒漠金字塔!白云、大鸟、极光白色蛇!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眼花了?
柴放肆大骇之下赶紧抬手擦了擦双眼,再次睁开眼看向宙斯王时,却发现刚才的那一幕全部消失,她又重新变回了正常的模样: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屈起左腿用脚尖轻轻摩擦着缎子般的右腿。
宙斯王垂下看向柴放肆的眼帘,盯着手中细长的烟卷,缓声问道:“刚才你都看到了一些什么?”
“我、我看到了非常神奇的一幕,你就在半空中站着,周围有白云和无数大鸟在飞,浑身散发着一种奇异的、用肉眼可以看得见的香气,你什么衣服都没有穿,就这样光着身子好像一尊圣洁的女神,可是在你的身上,却有一条白色的蛇儿环绕着……”柴放肆就像是掉了魂似的,眼神呆滞的把他刚才所看到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
在柴放肆才开始说起时,宙斯王脸上一直都是带着笑的,但当他说有一条白蛇在她身上缠绕时,那春风般的笑容,却像是被冰霜狠狠砸了一下那样,顿时变得木呐起来,捏着细长烟卷的右手拇指和食指猛地一弹,小半截烟卷就变成一颗流星,咻咻呼啸着****到了他的嘴里,将他下面的话一下子打到了肚子中。
烟头600多度的高温一飞入嘴中后,柴放肆顿时就猛地他甩头,刚想发出一声吃痛的叫声,却听宙斯王厉声喝道:“你说你看到了什么!?”
依着柴放肆的功夫,竟然躲不开宙斯王随手弹来的烟卷,这足以说明这个女人拥有多么可怕的本事。
强忍着嘴里被烫伤的疼痛,柴放肆咽了一口唾沫,愣是把那小半截烟卷吞了下去,将愤怒压在眼底最深处后低声回答:“方才我看到你没有穿衣服的样子,还有金字塔、成千上万的奴隶、白云……”
柴放肆刚说到这儿,就被宙斯王厉声打断:“我不是问你这些,我是说你看、看到了我身上有什么!”
柴放肆愣了片刻,喃喃的说:“我、我还看到有一条白色的蛇儿,就缠绕在你的身上……呃!”
柴放肆的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在床上半躺着的宙斯王,忽然就像是被弹簧弹出的物体那样,嗖的一下就到了他面前,在一把掐住他咽喉时,盖在下半身的毛毯,沿着缎子般的肌肤滑落在地上,露出了刚才柴放肆所看到的那片草不生的私处。
将女性最为隐蔽的地方,就这样赤果果的暴露在男人面前后,宙斯王根本没有在意,只是声音低的好像是从遥远的库库尔坎金字塔中传来,还带着一些颤音:“你是说,你刚才在我身上看到了一条白蛇?”
柴放肆的咽喉被抓住后,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就连说话都很吃力,可他还是艰难的说:“是的,它、它就、就在你身上游走!”
喀吧……的一声响,随着宙斯王五指一紧,柴放肆的咽喉发出了这样的一声轻响。
就在柴放肆以为自己的喉结被掐碎了时,那个女人却缩回了手,他依然能够正常的呼吸,于是就双手捂着咽喉,弯腰大声的咳嗽起来。
等柴放肆止住咳嗽,再次抬起头来时,宙斯王已经重新躺回了床上,那明明看着挺邪恶却让人无法生出邪恶意思的下体,再次被毛毯盖住,整个人好像根本没有下来过那样。
“你就算是杀了我,我也还是会告诉你,刚才我的确在你身上看到了一条白色的蛇儿!”柴放肆眼里闪过一丝狰狞后,随即垂下了头,心中电闪般的想:她为什么这样计较那条白蛇呢?难道说……
柴放肆刚想到这儿,宙斯王却说话了:“你永远都不要把你所看到的这一切告诉别人,假如有那一天的话,就是你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