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公主,你真是令我沉醉,我愿意一辈子臣服在你的裙衫下····哦,公主,嫁给我···”
“赵绥···你说的是真的么?”
永阳虚弱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
“当然了,卿卿···都是真的,你可千万要记住我啊,天,真是紧致如初···”男人在一次惬意的低叹着。
春帐内的动作似乎也更加的激烈了。
云织脸色涨的青紫,脚步像生根一样定在了那里!感觉了头晕目眩!脑袋嗡嗡嗡的响个不停。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勉强扶着房门,她真的险些就倒了下去。
四周静谧的可怕,只要那男女交唤时的沉重喘气声和床榻的嘎吱声。
云织感到呼吸都不顺畅了,捂着突突跳的胸口,逃也似的离开了!一面跑,心里面不断在告诫自己,上一世的经历虽然重新在你身上上演,但是你决不能叫他们给你打倒!绝对不要在他们面前痛流一滴泪!
不管以后还是将来,永远都别想有人伤害她和她的孩子!
云织慌张张的跑回了别苑,砰的一声将厢房的们紧紧的关上,双眸空洞而麻木,只有看见摇篮中的紫菱和兆陵,她的眼神才柔和几分!
“夫人,您怎么了?”
秋霜和夏莲一脸好奇的走了过来,见云织神色冰冷的可怕,心中感到了一丝担忧。
云织淡淡一笑,眼睛里却没有任何的笑意:“没事,秋霜,夏莲,你们先忙去吧,兆陵和紫菱有我看着,对了,顺便叫细青过来一下。”
赵绥和无影见无忧只图快活,却全然忽视了永阳体内的毒素,不由心急了起来。
“去,你去催催无忧。”赵绥开始对无影发号施令。
无影一脸的不好意思,难为情的开口:“大爷,他们在做那种事情,我怎么好意思···”
“你不是会隐身吗?叫永阳别看见你不就行了?”赵绥一脸的严肃,没有半分风.流之气。
无影嘟囔着,在隔壁的房间来回踌躇着:“可是,我毕竟能看见他们啊?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这些可不是说着完的。”
“你闭上眼捂住耳朵不就行了?”赵绥说完,一脚将无影踹进了暖阁内。
暖阁内春意连连,男女的衣服脱落在了地上,那帐幔上的剪影时而温柔时而激烈,震的整坐床榻都快塌了!无影不由想到了翩翩,脸色腾一下红了,等翩翩好了他也要跟她做这种高难度的动作。
糟了,刚刚自己还说非礼勿视来着!真是该死,想到这,无影便拿手捂住了眼睛。
“宝贝,我不是赵绥,我是无忧··看着我···”无忧在一团软泥似的永阳脸颊上亲了一口。
“无忧,别玩了,大爷叫你快点。”隐身的无影不由朝无忧催促着。
无忧听罢,眼瞳中引燃着一抹怒火,咬牙切齿:“无影,你是想占我女人的便宜吗?滚,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无忧,我才不稀罕看公主,我有一个翩翩就知足了,要不是大爷叫我过来提醒你我才懒的来。”无影说完,傲娇的飘走了。
无忧自然是不敢不听赵绥的话,于是离开永阳,有些意犹未尽的吞咽了一口唾沫。
永阳公主体内的毒气被无忧大致吸了出来
,但是体内残留的已经渗透了身体,虽然性命保住了,但是也差不多要了她半条命。好在,她毕竟没有生命危险,赵绥也就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等将永阳安顿好了后,他便吩咐属下将赵琰给捉了过来,并质问赵琰那鹤顶红是不是他下的。赵琰当着宫里头的人和刑部的侍卫自然是不敢承认那鹤顶红是自己下的,一口咬定是赵绥下的,赵绥气的将桌上的茶全部推拂到地:“混账,不是你假传公主的话请我去的蒹葭阁吗?而且你拿钱收买了府上的那些下人,要他们一致来栽赃我,你当我不知晓吗?怎么?他们都承认了,你倒是死活不认账了!我看你是想屈打成招吗?”
赵绥一声威严的怒喝,将在场的所有的人都给生生的震住了,于是都带着严重怀疑的眼光看着赵琰。
赵琰一听,便吓的险些没尿裤子,连忙跪倒在赵绥的面前:“大哥,我冤枉啊!真的不关我的事!我真的不知道,都是那个画眉,她说公主喜欢吃她做的饭菜,于是我为了讨好公主便悄悄请了她过来为公主做膳,我哪知道她是心怀不轨?我要是知道她对公主下鹤顶红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赵绥心知赵琰是撒了谎,公主明明只是喝了酒,连一口菜都没有动过!显然赵琰编谎话都有些不靠谱了,赵绥想着赵琰现在还是赵家的一份子,便给他留了情面,只叫他说出那画眉的下落,赵琰不敢怠慢,便一口将画眉所住的地址给了赵绥,赵绥和刑部的几个人便去捉拿画眉。等画眉知道是赵琰出卖了她,心中绝望头顶,便在押送刑部的过程中咬舌自尽了。
何况永阳公主性命无碍,她又听从了赵绥的意见,不予追求赵琰,但是,她是绝对不会在和赵琰生活在一起了。
有惊无险的解决了完了永阳的事情,赵绥喘了一口气,方才想起了云织,不知道她现在有没有回来,这样想着,赵绥打着羊角灯便从暖阁内走了出去。别苑内灯火通明,赵绥心头不由一暖。
加快了步伐便走了进去,然而除了秋霜和夏莲,还有站在屋子里茫然无措的阿蛮,并没有见着云织的身影。
赵绥眉头不由又变的沉重了起来:“夫人还没回来吗?”
秋霜看了看夏莲,夏莲又看了看阿蛮,低下了头。
阿蛮走了过去,一脸急切的道:“哥哥,嫂子回来了,可是有离开了,你赶紧去找她吧!”
赵绥的神情带着凝重和自责:“夫人回来了怎么没有人通知我一声?”
阿蛮见赵绥发火,本来就胆小的她更加害怕了,战战兢兢的道:“本来我们是想跟哥哥说的,可是,哥哥忙着公主的事情,就没有上前打扰。”
赵绥气的脸色铁青,当然不是气阿蛮,而是气云织,回来了一声都不吭,居然还把两个孩子也给带走了!她是真想和朱存意在一起过吗?!
他捏着拳头,脸色比之前还要阴重几分,狠狠的砸在了雕木桌案上!震的阿蛮和夏莲等人全部都发抖了起来。
“哥哥,大嫂去找你了,可是看见你和公主···于是她就抱着兆陵和紫菱离开了···”阿蛮虽然胆小,但到底还是个聪明伶俐的,早已经看出了云织是赌气离家的。想到这,阿蛮替云织抱不平了起来,胆子也比之前大了:“哥哥要是和公主好了,大嫂的身份不就尴尬了,她估计是想成全
你和公主,所以才不得不离开了。”
赵绥一听阿蛮的这番话,不由恍然大悟!
“该死!”赵绥低咒一声,不由分说的走了出去!
他现在必须马上去将她找回,然而把一切都告诉她!他真是大意,居然没发现她去暖阁!
赵绥一边自责着一边不忘在心里骂着自己。
连夜去了华清风那里,然而朱存意和云织早已经不见了踪影!赵绥心口沉沉的,压抑至极,她要做什么?难不成想趁这个机会和朱存意私奔吗?赵绥顿时感到自己眼前的什么都失去了颜色没了光彩,狠狠的捏着拳头,真想找个地方发泄一下!
华清风走了过来,叹了一口气:“将军,我估计你是误会了,夫人并没有和朱存意在一起,夫人和朱存意在房间里聊了好久,之后便带着一个婢女和三个孩子提前离开了,最后朱存意才走的。”
“带着三个孩子?你是说她把胤哥儿也带在身边了?”赵绥眼里的痛惜溢于言表,她是怎么回事?背着他带着三个孩子离家出走!就那么是真的不打算回来了?是要永远都不在和他相见了吗?
赵绥又是痛恨又是怜惜,决定等找到她,他一定要好好的给她讲讲妻为夫纲的道理!他从华氏医馆中出来,去了朱存意那里,然而,朱家大门紧闭,朱陈氏因为朱家的没落而抑郁成疾,一命呜呼,朱存意安葬了母亲便出家为僧了。
赵绥打听到这个消息后,疑想她不可能和朱存意在一起,便又去了江南,将云织有可能去部都找了个遍,却依然是前功尽弃,她带着三个孩子就像凭空消失一样!没有半点的踪迹!几天下来,赵绥憔悴不堪,早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精气神。
杜绝等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也都暗地里在寻找云织的下落。希望能尽快找到云织,也好叫赵绥安心。
幽静的寺庙,被一大片的桃花掩映其中,桃源内,隐隐约约中,传来了孩子们的欢声笑语。
一个恬静美丽的少妇坐在桃树下刺绣,一边看着摇篮里的孩子,和不远处和奶娘放风筝的男孩,她那忧伤的眸中带着一丝宠溺的笑。
这时,一个穿着藏青色僧袍的男子悄然走了进来,洗净眼中的情愫,眼睛里一样露着平和的微笑,却也带着一丝忧愁。
“听说他为了找你将大齐翻了个遍,你当真不打算回去了吗?”近一看,是朱存意,现在剃度出家,法号意然。
而坐在桃林深处的绝美少妇就是赵绥找了好久的陆云织。此时的陆云织似乎已经并没有打算离开,只是报以微笑:“我觉得在这儿挺好,自然比那人身边自在多了。”
朱存意皱了皱眉:“可是,难道你要带着三个孩子这样过一辈子吗?”
云织看着不远处的大好天空:“我觉得这样挺好。”
赌坊的生意有卢循恩,江南的绸庄有姜伯轩,她在这儿只管每月落钱,闲来无事时还可以带着孩子出去游春,体会一下田园的风光。
朱存意叹了一口气:“云织,你为何要逃避呢?既然你真的不想和他过了也好歹和他说清楚,有始有终有聚有散啊。”
云织隐去眼中的幽幽,苦笑着摇头。
这时细青一脸兴奋的过来了:“小姐,你看我把谁带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