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嗯,女皇陛下,我怎么没有感觉到你有丝毫的专程道歉的诚意?而且又一次让我不愉快是什么意思?”
发出了一个询问之后,康斯坦丁忽然发现自己的言辞中似乎有点缺乏底气……像是为了掩饰某些刚刚充血的东西,那种不自然的姿势带来的后遗症,或者是偷情却又险些被抓了个现行的心理状态吧——不只是正在从兜帽的阴影之中狠狠地瞪着他的克里斯汀,就连那位女皇陛下的目光他也不敢直视,只能胡乱疑问一句,随手将椅子推到对方身旁……
顺便用最细微的动作,扯开一道空间,将那件长长的裙子扔进其中,毁尸灭迹。
“真是悠闲,如果不是那些吵死人的国务,我还真想要常常到你这里来走动一下……康斯坦丁卿,给予本皇一个出入这里的权限怎么样?”或者对于这里曾经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这位女士轻巧优雅地坐在几分钟之前,她的密友坐过的高背椅上,环视着四周宽阔舒适的房间,兴致勃勃的开口道:“我对于魔法的研究也颇有兴趣呢,而且据罗弗寇侯爵的说法,我应该也有些这个方面的才能才是……而且,每一次想要见到你,都要通过凡尔纳大师联系克里斯汀法师,有点太过麻烦了。”
“咳漱……女皇陛下啊,这里可并不是主物质位面,具有着一定的危险性,尤其是……这个,法师塔之中总有许多危险场所,陛下万金之体,还是不要轻易涉险为好。”
轻轻的咳嗽一声,术士感觉那蓝色兜帽之下的目光又凝聚的凌厉了几分:“如果是对于魔法有兴趣,那么我想大法师塔已经足够满足您的需求……我的这一座毕竟是传古遗物,刚刚得到不久,有很多部分尚且并不明确……因此……”
“真是毫不客气的拒绝啊……”少女轻轻蹙了蹙眉头,但是灵活的大眼睛顺着术士的视线盈盈一转,笑容便更加爱灿烂了几分:“那么,如果我换个说法……我想要有个经常来监督你是否在履行我们的契约的权利,所以,从责任人的角度上,应该给予一点方便吧?”
“这个……如果记得没错,那契约是但单方面的,我并没有什么必须接受的义务,更别说是什么附加责任。”康斯坦丁继续摇头:“我正在尽力寻找能够解开诅咒的方法,但是陛下,你知道我的时间并不是很多,能够用于安静的研究的就更少。因此现在我能够想到的,就只有让死神坠落于星界一途,这是最为简单,也最为直接的方式。”
“唉……这个理由也不行吗?难道要我说,我其实是来专门追求你的庇护的?”
“……这种话似乎也并不适合于从您这里说出来……所谓‘追求的庇护’,对于贵族的女子来说意味着什么,我想陛下你应该比我还要清楚。”
“怎么,崇拜强有力的骑士,进而产生爱慕,选择委身于他,不是那些吟游诗人的颂唱之中,一个公主本来就应该做,也是唯一能够做到的事情吗?”
“成为一个拉拢勇者的工具……享受之后无论晦暗或者光明,都已经注定了的人生,那或者是一个公主应该做的,但是不要忘记,你现在已经是一位皇帝陛下了。”康斯坦丁扯了扯嘴角。这种对答很像是一个成人在哄任性的小孩儿,唯一的优点,或者就是没有营养的对话让克里斯汀也变得不耐烦起来,一言不发的,她转身消失在一片传送的涟漪之中。
“好吧……那么,我是来道歉的,就几天前,因为我的任性而对你造成了困扰,请就此接受我诚挚的歉意,如果有必要,我可以用任何的代价来换取你的谅解,弥补我造成的损失……这样可以吗?”
她那高傲地抬起的纤细下颌没有半点所谓的道歉的诚意,只有言辞中某些特别加重的词汇让术士的眉间抽搐了几下——他现在几乎可以肯定这位年轻的女皇此次所谓的来意,肯定不是那么简单……好吧,也有可能,她此行的目的根本就是和刚刚所说的一样,是一趟让自己不愉快的无理取闹:
唔……或者,并不只是她一个人——薇拉妮卡到来的时间是不是也有些太过巧合了?说不定根本就是商议好了,故意这样做的吧……一前一后,相差了不到一刻,这边的前脚刚刚引诱成功,另一个后脚就到了……那么那女孩的矜持犹豫,宣誓和些微的抵抗,都不过是她们合作的一种计谋?虽然这听起来并不是十分合理,但近期以来毫不停歇的战斗或者已经将术士的思路完全转化成为了一种完美的阴谋论的论调,他微微眯起眼睛,原本轻松和散乱的心情开始瞳孔一起收束。
任何的代价?这小丫头难道不知道这是一种很容易引起误会的词汇?
或者是因为刚刚被挑动的某种欲望已经开始不满于被强制压下的缘故?术士感觉心中某处地方开始散发出令人欢喜又厌烦的燥热了——或许,就是正在提醒他,面前这个丫头与刚刚那在自己怀中微微颤动的娇躯有着某种联系……的那个部分。
“好吧,我接受你的道歉……不过,身为一位皇帝,我想您需要知道,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深深地吸进一口气,让自己最为亲密的兄弟不至于暴跳起来:术士轻声的开口道,他已经开始想要让这个小丫头赶快离开了,否则的话,真的很难处理善后的事情:“而作为一位淑女,有些誓愿更是不可以乱许。”
“我当然知道我正在说什么。”
“不,我认为陛下您并不是很清楚……”康斯坦丁起身,再伸出一只手让她借以站起来,同时伸手轻柔拍了拍这个胆大包天少女的娇嫩精致脸蛋。少女的脸颊仿佛一朵含苞微微绽放的百合,又沾着清晨的露水,带着沁人心脾地青涩芬芳,“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我的耐性,它并没有你想象之中那么坚韧……”他轻声的威胁道。
但这个威胁只是让年轻的女皇的神情变得古怪了一点……她仍旧微笑,扬起那美丽而骄傲的下颌,然后用那种带着一点挑衅的语气开口道:“我听说耐性一旦突破了底线之后,有些人会因此失去理智,做出一些平时不敢为的疯狂举动……不过康斯坦丁卿,我想我对于自己的眼力还有些自信,至少不会看错自己亲自挑选并且赠送的服装,所以我可不可以认为,你的耐性实际上早就已经消耗殆尽,因此而做出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呢?”
这该死的女人……她果然是有备而来?不过,她的力量并不足以跟自己玩什么威胁的游戏……想要用这种招数来逼迫自己并不合适,而以她的智力,也不至于看不清楚这一点才对。那么从开始到现在,她这种有点难以捉摸的行动到底是什么意思?
或者说?康斯坦丁冷笑一声……
她就没有注意到这种近在咫尺的距离,会让她的呼吸之中那种甜味都变得清晰起来?还是说她不知道这件公主裙的领口开得并不很高,在这个俯视的角度之下,会让人看到更多的白腻柔软,甚至那透过衣服的,简单的束胸的轮廓?而那双蓝色的瞳孔中似乎反映着一点点红色的光泽,倔强的令人想要不由得生出将之摧折的冲动……
那么,吓唬她一下好么,还是应付一下呢?
他盯着那双眼睛,忽然伸手捏住那个骄傲的下颌,然后俯下头去……于是女皇的身体一下子僵硬了。他的嘴唇很柔软,但着柔软却像是一把大锤,一下子就敲开了那个名为皇帝的硬壳,将下面柔弱的少女显露出来。“唔!”瞪大了眼睛之后的几秒,她才想起发出了一个沉闷的哼声,然后猛地一推……
只是这个动作却并没有让两个人远离……术士岿然不动的身体让年轻的女皇不由得失去了一点儿平衡,向后倒下,但是一双有力的手臂随即将那纤细的腰肢揽在其中。
“你……你想要……干什么?”她怔怔的盯着前的男子,眼神有些迷离,头发有点凌乱,两颊带着尚未退去的晕红。
“不不不……我的陛下,现在的关键是,你想要干什么……你知道吗,陛下,你的表现,实际上很笨拙呢!”男子微笑道,他轻轻的紧了紧臂弯,带着她向后,坐回到那张巨大的椅子上:“你……想要诱惑我?想要用这种方式来拴住我是么?可惜,你实在是应该先向那些帝国的上流贵妇们好好地学习一下……否则,这种表现只适合于那些十来岁出头的小孩子呢。”
“我……没有!你太无礼了!”绯红被更加上涌的血液渲染成为了殷红,女皇的下颌再也无法维持那种骄傲的角度,她深深地低下头去,想要将那晕红隐藏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姿势正好成为了依偎进他怀中的模样。
而术士已经开始在解开那洁白的长裙了。
他的动作快的惊人——实际上这活儿一点也不难,这个位面之中女子的服饰,纠结于那些美丽的花边和纹理,但在总体结构上,却并不繁琐,昂贵的裙装以衣带和细绳束缚,只需要几根灵巧的手指,便能够卸除所有的抵抗……只是两个呼吸之间,那件百合一般流畅,镶嵌着无数珠饰的华丽长裙,便已经步上与之前那简约的同伴相同的命运。
或者在那华丽的衣裙之下,绷在腰间的束衣稍微有点费事儿,然而术士只是错动了一下手指,那些绳索已经乖巧的自己崩解开来,他伸出一只手,贴着女孩子赤裸后背上光滑的肌肤,只是轻轻一掠之间,那最后的遮盖就已经化作为两片滑脱的皮革。
“你……”女孩子再次发出了一个细细的悲鸣,那遮蔽从胸前被抽掉时,暴露在空中的丰满,无可奈何地甩出一股惊心动魄而又诱人心脾的波浪。
她的胸线与薇拉妮卡类似,都还没有发展成为那种成熟沉重而磊硕的果实,在体积上没有傲然的资本……然而却异常的结实柔软,抗拒了地心引力的束缚,骄傲地挺向空中。俊俏挺拔的随着气息微微颤抖,仿佛惧怕寒冷一般,却又显得弹性十足,诱人之至。
所以很快她们就有了新的保暖,米雅莉的眼神微微收缩……一只可怕的手已经蛇一般的游移上来,捉住了她柔软的丰润,缓缓揉搓着。将一颗骄傲挺立的红莓被夹在了两根手指间。……高度紧张的神经,让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进入到了最敏感的状态。她甚至能够清晰感受他手心那种柔润却又有力的触感,温暖,柔韧,却又令她战栗。仿佛电击一般的酥麻立刻随着熟练地揉挤,从那一点一波波传来,让她身体的颤抖不由自主地加剧了,气息也开始变得急促。
然后是耳朵?绵软湿润的东西在她的耳垂边上转动,甚至攀爬着,钻进她的耳朵眼儿里打着转儿。温暖的呼吸吹拂在敏感的皮肤上,将那里变成枚红的色泽……
不,女皇纤细的身体忽然那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因为另有一路可怕的敌人已经接近了最后的一道防线,仿佛带着电流的手指此刻就停留在离她神秘花园只有一寸的地方——她拥有着一对引以为傲的,笔直修长而又结实有力的腿,可是现在即使紧紧地绞住它们,也完全不能够让她远离那可怕的带有魔性的挑逗。
或者她以为自己早就已经做好迎接这种侵犯,在做出某个决定的第一天起……但现在看起来,‘被一个男人拥在怀中肆意抚弄’的感觉还是太过于可怕,那种无名的恐惧一瞬间便已经击溃了她原本自认为坚厚的心灵之墙。
“不……”她低吟道,心中闪过那个被阳光包裹着的女子的影子,但是旋即又想要将之压抑下去——她已经几乎赢得了她想要的东西,因此这个时候如果示弱,那么就等于是在胜利的前一刻举起白旗。
自己是在走向成功!
米雅莉倔强的在心中告诫自己……这样就一定可以切实的拉进与他的关系,母亲的诅咒,国家的归属,所有的敌人都不是问题……他是个拥有神祗力量的存在,不逊色于光明三神……可以做到常人无法做到的事情,可以保证自己的帝国的延续……甚至是让帝国的血脉之中从此带上荣耀的神祗的成分……
她反射式的闭起眼睛,努力的回想着所有可能的好处……不让代表软弱的泪水流出眼眶,可是为什么,眼角依旧冰冷湿润,然后延伸成为两道细细的感觉的线?
精神上的疲惫,让她更加难以抵抗那种从身体各个部位传来的,强烈的刺激……
那种掠过皮肤的细微电流,几乎抽走了她全部的力量,当那只细长而又灵活的手开始噙住一颗蓓蕾,轻轻挤压着,撕扯着,而另外的一只手最终突破了两条腿组成的最终关隘,用食指和中指一起拨开花瓣,在温暖紧凑的花茎口徘徊的时候。米雅莉已经感觉几乎站立不住了……
那可怕的手指是如此的娴熟有力,而且对于女人的构造有着绝对的认知,每一次轻轻的颤抖,都会让火焰一般的灼热从那接触的地方波浪一般的散布向全身……似乎要将她焚烧殆尽。意识开始模糊,那轻柔或者准确的抚慰,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或者是心中所思念的那个倩影的原因?她甚至有点难以抑制的想要前后摇摆,以配合那可恶的手指不断延伸的动作。
那就这样吧,就当做是她好了……反正,很快就会结束的……
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光,可熟悉的感觉逐渐开始占据了身体的每一寸……尤其是那可恶手指开始了前所未有的动作之后,他轻轻的曲起指头,用拇指和食指黏住了那细小的,仍旧蜷缩着的花蕊……而中指和无名指却在花瓣上拨撩不休……至于那可恶的小指头……三神在上,他正在试图侵入某个令人难以想象的羞怯的部位!
可是这可怕的三重刺激确实撩动了身体中最为原始的欲望,米雅莉不由自主的细细尖叫!细腻的肌肤被烧成了淡淡的玫瑰色,她精心修剪的指甲抓紧男人身上的法袍……贴在那里,一丝不挂的娇躯轻轻弓起,前后摇摆着,修长的两腿因为不断用力,肌肉优雅地跳动着……
米雅莉咬着嘴唇猛然绷直了身体,全身有节奏地抽搐着鼻孔里分明是高潮中愉快到忘乎所以的呼吸。眼泪畅快的流淌,眼前却又有无数的星星在闪烁!
“怎么样……是不是知道了结果?”那个可恶的声音将她从这说不出难受还是愉悦的境况之中惊醒了。
“结束了……”
“不不……这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