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旁听生的生活是真的非常非常幸福啊。原来还为了不能正式入学难过。现在可真的好,想去听课就去听,不想听的课就可以不去听,不用写作业,不用交报告,就算在斯内普的课上做砸了魔药实验也不用担心会给哪个学院扣分——虽然我一直怀疑,斯内普是不是因为看在黄GG的面子上,对我和小尘这两只小拖油瓶网开一面。
话说——这些教授都是单身哪,除了黄GG带着我们,其他人都没有什么家眷。邓不利多是个老光棍儿,学校里也都是一帮子男光棍女光棍中不溜的光棍,带着一大批春心萌动的小学生……
呃,这么说是粗俗了点,但是没办法……黄GG的“土木工程”课又难学又严苛,可是大大小小的学生们还是前赴后继的去飞蛾扑火,灰头土脸算什么?面无人色算什么?砍头不要紧,只要美男近!课上实验艰难难不倒人,课后作业重也压不死人。反正黄GG早先定的那间能坐五六十个人的教室早就不能用了,换了一间起码也能坐个百十号人的大教室,依然天天爆满。而且经常有人为了抢前排坐位大打出手甚至互相用魔法攻击。啊,你看你看,一个人从头顶上被扔到后排去了——啊啊,又一个被扔过去了。
托他的福,我和小尘受的礼遇非同一般,上上下下最刺头儿的学生都对我俩客客气气亲亲热热——经常有女生托我递情书==!当然情书我是不能给递的,但这也不妨碍我的好人缘儿。好吧,女生来是可以理解的?那些男生又都是来干嘛的呢?我记得哈利波特这本书是纯纯的少年热血玄幻故事,不是BL耽美向的漫画书啊……
一边儿的两个女生在那儿互相比对自己写的“风水论”。话说前天黄GG教了些风水天象的理论,让学生们联系实际写一写自己比较熟悉的地方的风水特征,好么,光是写霍格沃茨的就有占了一半,还有一多半在写自己的家乡。不管写的水平怎么样,不过黄GG等下收了作业整理下,对了解英国的地理知识一定很有帮助。
“那个……”
小尘的话被一阵风声呼就给刮回去了,我们齐齐转头看,旁边一屁股坐下虎虎生风的女孩子——噫,这不是哈利身边那个,那个叫赫敏的女孩子吗?这几天找教室就忙的晕头,也没顾上看看书上哈利波特的铁三角有没有来选黄GG课。
“你好,”她老实不客气的说:“听说你们是黄教授的孩子?”
孩你个头!姑娘我是你们教授的夫人!呃,未婚夫人当然也算夫人!
我摇摇头,小尘也坚定的摇摇头。
“亲戚?”
唔,好吧,勉强算。
我点点头,小尘看看,也点点头。
“嗯,你们的长相一看就都是东方人啊。”她点头。
这是当然了,我们又没长高鼻子蓝眼睛。
然后又有两个人急冲冲的跑过来,坐到旁边的位置上。
啊,铁三角到齐了!
戴着小眼镜的哈利波特,还有红头发长雀斑的罗恩韦斯莱,白嫩嫩的也算小LOLI一枚的赫敏格兰杰。
“你们也选修这门课?”
“嗯,听他们说非常有意思。两个同学院的人说,那些预测天气的说法真是非常有道理。”她头头是道的说。
感动……
终于有一个是奔着知识而不是奔着美男来上课的人了!我一把抓着她的手使劲儿摇,摇得她茫茫然晕晕然不知所以然。不过她这个人既然能进以勇气和热情出名的格兰芬多就证明不是个不爱交朋友的人。于是我们就在桌子下面叽叽咕咕……
咕咕叽叽……
一身黑袍的黄GG走了进来,那姿势,那风度……吵闹的教室里顿时鸦雀无声。嗯,黄GG的选择没错,他这样的傲气本来也不适合去扮个求学的学生,跟教授毕恭毕敬的打招呼学东西。他就该让人仰望才合适嘛!
一堂课我就看着黄GG的嘴唇开合,都不知道他讲了些什么。反正我又不是他的学生……
身边赫敏推我一下,小声说:“你不记笔记啊?”
我摇摇头,然后继续瞪着精光四射的眼睛瞅着讲台上的黄GG。赫敏看看我,又看看旁边一样是眼放神光的其他女生,摇摇头,继续低头记她的笔记。
真是个好学生苗子啊。
那边哈利和罗恩两个人嘀嘀咕咕,明显也不是来听课的。
不知道怎么回事,老觉着后排有道目光冲着这里瞄啊瞄的瞄个不停,我转头看看,那目光没捕捉到,但是却看到一头金发,顺贴整齐,打理出小贵族的派头。
德拉科马尔福?
他的目光也闪烁着,但不是落在讲台上。
唔,他是盯哈利的梢才到这里来的吧?啊啊,果然象书里说的一样天生就是宿敌呀。其实,其实他们现在又没有什么正邪之分,就是小哈利一开始对小德拉科的示好拒绝的太直白让骄傲的贵族小少爷下不来台了……其实他们哪有什么深仇大恨啊?纯粹是……
呃,八字不合吧……或许是……
哈利和罗恩凑得更近,小马尔福少年的眉头也皱的更紧。
我的目光在前后之间移来移去,总觉得自己已经安份沉寂了很久的鼻子,好象闻到了那么点禁忌的,暧昧的气息。
是我太不CJ了吧,他们明明还都是小孩子而已,应该只是单纯的不服气和好胜心吧……
可是,可是我就是觉得……
不单纯啊不单纯!
黄GG把手里的茶杯递给我:“想什么呢?”
“啊,哦,没什么。”
“这两天都学什么了?”
我扳着手指数:“我去上了变形课,魔药课,魔法史课,占卜课……唔,不过还都在讲理论,没涉及到实践呢。”
“那位传说中的小英雄呢?”
我笑:“你这些天肯定也听说了不少关于伟大的哈利波特的故事了吧?”
他微笑,把切开的橙子摆在盘子里。
忽然想起好象某首词,是个风流皇帝写名妓替他切橙子的,唔,似乎是说“纤手破新橙”,又是什么刀如水啦什么之类的词儿,总之很香艳。
“我们在这里呆多久?”
他看我一眼:“等你能把核桃变成该变的样子再问这个问题吧。”
他的魔杖没在手边,于是走开去洗手,我抱着他的腰,他也不理会,就这么走来走去——我就在他后面被拖来拖去,活象个不协调的尾巴。
然后等他洗干净手回来的时候,我努力想爬到他的膝盖上去坐着,被他坚决的,一脚踢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