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卫仅仅只是望了一眼便飞快的低下了头,望而生畏。
“禀告王爷,据属下得知这次皇上将召进皇宫是因为菲璃公主!”
“哦?我那侄女儿”肆王再一次执起笔,低头在纸上作画:“我那侄女怎么了?”
“属下听说,菲璃公主今天去了趟学士府,然后便是一身狼狈的回了宫,之后我也不知道菲璃公主和皇上说了什么,皇上就把各个已封王的皇子和还未封王的皇子们召进了皇宫”
“是嘛?那你可知菲璃她去了学士府见了什么人?”肆王继续头也不抬的在纸上作画。
“是,属下还查到菲璃公主她偷偷的溜出宫去居然去见了学士府上的那个废物南宫沫,进去之前还是好好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当菲璃公主出来后就是这么一身的狼狈了”
“哦?是吗,呵呵,废物南宫沫,有点意思,我去看看”肆王搁下手中的笔说到。
肆王说完,底下的侍卫就觉得一道狂风袭来,让他睁不开眼,只能低下头,但当他再次抬起头来时,早以不见肆王的踪影,一副画飘落至侍卫跟前,正是刚刚肆王所做的,侍卫捡起来一看,一惊,这,这哪是普通的画,这,这不就是这临东国的……
——皇宫——议事厅内
“儿臣参见父皇!”
“儿臣参见父皇!”一干众皇子王爷急急忙忙赶到对皇帝行礼。
“哼”斐延只是冷哼一声,并未叫它们平身起来,一直保持弓着的姿势。
时间就这么一秒,两秒的过去,没有皇帝的传令,谁也不敢起身,一直就保持行礼的姿势,终于,有皇子坚持不住了。
“父皇,请问儿臣们和众位哥哥们所犯何事,要这么对我们?”这是六皇子斐言说的,他倒不是是众皇子中最小的皇子,可他却是最耿直,有嘛说嘛的皇子,不会拐弯抹角,他认为是它们犯了什么错,父皇才会这么对它们,他便说了出来。
“是啊,是啊,父皇,六哥说的没错,是不是儿臣们犯了什么错,父皇才会让儿臣们一直这样啊?”斐语附和道。
“哼,你们倒是会问到你们是不是犯了什么错,哪像你这些哥哥们,一个两个的都不说话!”斐延望着斐言斐语说。
一时间众王爷脸色不怎么好!
“好了好了,都平身吧!德全,给众王爷,皇子们赐座!”
“是——”一道尖细从德全口出传出:“各位王爷,皇子,请吧”
“谢父皇!”众人起身,再次抱拳谢过皇帝才入座。
“父皇,敢问父皇召我们前来何事?”一入座,各王爷就急忙的问,抢占先机!
“儿臣们所犯何事?父皇为什么要讲儿臣们都聚集起来了?”
自以为如意算盘打的很好,没想法,皇帝怒一拍桌!:“你们还敢问!你们自己犯了什么错,你们自己难道会不知道吗!”
众王爷绕了绕头,仔细的想一想自己犯了什么大的错事能够让父皇把其他兄弟一起叫来,而斐端则是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