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她其实早就应该怀疑了,楚轻侯的特殊医道天赋人尽皆知,所以他才在医道方面有着常人所不及的能力,冠绝天下,声名远扬。
可是他隐藏起来的另一面,却是个武功高强,行动如风的绝世高手。踏月而来,如风而去,在救她的时候那一手摘叶飞花的能力,若不是习练暗器之术十多年的天才,根本不要想达到他这个程度。
寻常之人,若想要在一方面出人头地,必须专才精,就如她一般,若非拥有特殊医道天赋带来的天赋之能,她想要这么快就在医道方面上手,是根本不可能的。
楚轻侯的精力,一半都消耗在了医道上,但他还要经营背后如此庞大的实力,分析情报,制定计划,若非他还有武道方面的特殊天赋,他哪有时间练出这么一身能力?
若是他是双天赋,这虽然几乎不敢让人相信,但却似乎是最大的可能了。
“你真是双天赋?”唐溪像看稀奇似得,上下盯着他打量,“你的第二个特殊天赋是什么?天赋之纹呢,让我看看?”
看她如此好奇的样子,就差没有直接拔下他衣服看个清楚了,楚轻侯抓住她的手,眼神深邃起来,仿佛一汪永不见底的深潭,语气低沉中透着悦耳的雌性,“溪儿真想知道?”
不等唐溪开口,他已经抓着她的手腕,探入衣襟中,朝自己胸膛上摸去。
衣内的温度明显比外面高,那是他温热的体温,只隔着一层里衣,她越发清晰的触摸到他结实而紧绷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手一抖,唐溪已经感觉自己脸红了起来。
后腰被一只有力的手揽住了,楚轻侯呼吸开始变得沉重,明明是面不带笑的看着她,正经八百,但眼底的暗色越犹如燃烧的火焰,一点点泄露了他的情绪。
他的身体,她也曾经看过,但不是这般暧昧而隐晦,弄的她也情不自禁紧张起来。上次给他治伤的时候,她想都没想直接就将他衣服脱光,但现在,为何她居然还脸红?
“我的天赋之纹,你想看吗?”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沉,如夜色般旖旎,微微透着沙哑,听起来充满诱惑。
蓦地,唐溪反应过来,不就是看个天赋之纹吗?这有什么了不起!她以前不也给他看过,非他的就弄得这般暧昧?他就是故意的!
轻哼一声,唐溪稳住心神,脸色微红的看着他:“你自己说的双天赋,应该是有两个天赋之纹吧?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
一边说,她一边去扒他的衣襟,扣子挡着,她直接解开扣子,一掀一褪动作飞快,丝毫没有之前的羞涩。楚轻侯也没有阻止,只忍住笑看着她动手,不过片刻他就被她扒个精光。
面前这具身体皮肤白皙如玉,肌肉结实紧绷充满了力量,却丝毫没有虬结鼓胀之感。增一分则太壮实,减一分又显得单薄消瘦,似保养的极好的羊脂玉,透着润泽如雪的光感。一缕长发垂在胸膛前,黑如墨,白似雪,强烈的对比充斥着一股勾魂摄魄的气息。
身
材真好,摸起来手感一定不错!
唐溪心跳的极快,却又很快想起上次给他治伤时的情景,她揭开他后背的衣服一看,果然和胸膛的不同。背上伤痕纵横交错,前面的皮肤却晶莹如玉,她不由得生出一股惋惜之感,若是他当年没有受伤,或者没有保留后背的伤痕,这具身体岂不是完美的堪称极品!
眼神不露痕迹的扫过,心头不禁火热起来,唐溪飞快的别开眼神,目光一扫,落到他腰间一处位置。那是一枚寸许大的花纹痕迹,她一看就知道是天赋之纹,身体微微蹲了一些,看的更仔细,这花纹果然透着天然的神秘,和她手腕上的有些不同。
可是……她记的清楚,这分明是‘起死回生’的天赋之纹,虽然她也是第一次看见,但她现在要看的却不是这个,而是另一枚。
“好看吗?”
冷不防一个声音响起,唐溪下意识的就回答:“好看。”
话才出口她就反应了过来,顿时脸上羞的通红,还没有来得及动作,楚轻侯手一拉已经将她抱在了怀里,她的脸直接撞在了他结识紧绷的胸膛上。
“你……”
“我冷。”楚轻侯紧紧的抱着她,双臂环抱在她身后,贴的二人之间一丝距离也无,似乎他真的冷一般。可他那声音,分明就是故意的,若是真冷,为何那么乖乖就让她脱衣?而且他才说完,唇已经朝她凑了过来。
唇瓣瞬间被堵住,柔软润滑,她的唇还没有来得及闭上,他已经顺势钻了进来,犹如一条灵活的小鱼,肆意游荡。胸前是他赤裸而极具诱惑的身体,虽然看不见,但感受却一清二楚。一股清冽的淡淡药香,混合着他开始变得火热的气息,沉沉钻入她鼻中,几近迷醉。
每一次被楚轻侯亲吻,她都有种忘我的沉沦,这种感觉太强烈,也太美好,整个身体都仿佛轻了起来,犹如漂浮在云端,起起伏伏,不上不下。
她喜欢他,真的好喜欢他,否则她为何从来不抗拒他的吻?就算是第一次被他偷袭,她咬破了他的唇,她也没有厌恶的感觉。若是换了个男人,她只怕早已经用尽各种方法将他杀了吧?
感觉到他手在她背后游走,拂上了她挺翘的臀、瓣,唐溪猛地回过神来,飞快的推开他,入眼就是他如雪般诱人的胸膛,犹如最温润华美的玉石。她飞快的扫了一眼,笑的娇艳若花:“够了啊,再来就过了……”
压抑着呼吸,强烈的欲望却无可奈何,楚轻侯意犹未尽的看着她,眼瞳已经变得暗黑而深邃。他抬头就看到她俏皮的样子,却有着不容置否的坚持,他咬牙低沉一声,似有渴求:“溪儿……”
“点到为止!”唐溪一边收拾自己略有凌乱的衣裙,一边娇笑着朝后退,促狭道:“你快要走火了,冷静点……冷静。”
嗯,冷静,冷静,现在的确不是时候,他太冲动了。
顿了好一会,楚轻侯才深深吸了一口气,斯里慢条的收拾起来,声音已经大致恢复了正常,却带着一股诱人
的慵懒之意:“溪儿,你给我把衣服脱了,还要我自己穿,哪有这样的道理。”
“你又不是不会穿,难道还要我动手?我只管脱不管穿,你说好不好?”
“你再说……”一听她说个‘脱’字,他又有感觉了。狠狠的瞪她一眼,却只有无可奈何的宠溺,她不愿,他岂能强迫她?不过他一开始的确没有多余的心思,只怪她太诱人,让他从未失控的意志力也忍不住自动沉沦。
好一会儿,屋中的气氛才恢复了正常,唐溪笑嘻嘻的看着楚轻侯,他已经收拾穿戴整齐,白衣如雪,长发披肩,一丝不苟,温文儒雅,面上带着浅笑,一如既往的清朗出尘。
人前君子,人后无赖,一个人怎么可能变化这么大?
唐溪抬头看了他一眼,撅噘嘴,却也不敢将心中腹诽说出来,胸膛中那一片却是始终软软的 ,充斥着一股甜蜜和心甘情愿。她走到桌边坐下,低头执笔,继续在纸上画画,不过是转移注意力罢了。
至于楚轻侯说的什么双天赋,另一个天赋之纹,也不知道到底生在哪里,反正刚才她没看见,谁知道他是不是逗她的。
算了,她还是不看了。
花了一个时辰,她总算将刚才的暗器拆分图画了出来,特殊的一百根针,以及承载针的玉扣腰带,一共合在一起为一套。
班输和班平父子早就知道唐溪来了,一直等着,见她又拿来了一组暗器打造图,二人都是又惊又喜。
阔别一月多不见,唐溪考了考班平的领悟和掌握,少年自从拜师后一直都很刻苦努力,从没有一日松懈,唐溪还算满意。她又仔细的将第三套暗器的细节和关键告知了他,让他细细琢磨,然后才给班输说起造佛塔的事。
“让我进入御造局?”班输一时还不敢相信。
唐溪点道,面上的粉红已经没有了醉人的娇艳,俏丽中带着一抹正色:“嗯,难得一个机会,既然德庆帝答应了,这就是你最好的崛起机会。御造局中,你可以再挑一些适合的人才,凭着班大师你的名声,只怕到时候想要拜你为师的人多如过江之鲫。到时候再发出榜文,召集民间一些能工巧匠和有能力的人,若是能够乘机发现一些有天赋的,那就更不错了。”
“一切全听郡主吩咐。”想着沉寂了十多年,竟然能够重新崛起,班输也有些激动起来。班平的事已经不用他操心了,如今他需要做的,就是全心全意,帮助唐溪完成她想要做的事。
大恩不言谢,唐溪不但治好了他的伤,而且还将十多年前的恩怨帮他做了了结,如今他再无牵挂惦记,只要将自己的余热发挥出来,尽量帮她就是了。
“那好,班大师等着就行了,无事时帮忙设计一下佛塔的造型,不过是为了敷衍德庆帝罢了,你做做样子就好。等布置好一切,你进入御造局中能够正式锻造,我再告诉你一些锻造方面的小窍门。”
心头一颤,纵使班输已经一把年纪,却也喜色难掩:“多谢郡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