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她是女的。”云溪的脑袋里一下子就炸开了锅。想到了很多,很清白无关和熊衍有关。
怪不得她总是和熊衍哥走的如此近还总是不忘调侃,怪不得她会让自己在熊衍哥面前出尽丑。现在想来全都明白了,他不是他,他是她,她是女的,原来以前先前的理解都是错的,她意不在自己,而是熊衍哥。瞬间里没人知道这个小姑娘竟然想的是这些事情。所以也没人能搞懂小姑娘接下来的言行。
“师傅,我们先走吧!”云溪屁颠屁颠的跑到了逍遥了身旁,拳头轻轻的敲在逍遥子的背上,转变相当之快,简直已经忘了前一秒里自己还在为自己的清白而战。
“我不是你师傅,走不走你问这小子,我不管你们年轻人的事。”逍遥子临了还不忘添油加醋。
“熊衍哥?”云溪偏过头看着一旁发呆的熊衍声音变得哪里还有半分的温柔。
“那先走吧!”熊衍看了看场间尴尬的氛围,觉得现在走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
江北又遇新雪,虽寒,不过云溪心里却是美美的。尽管出了丑,不过好歹也是赶走了那可恶的夏芸。
她竟是女子的消息被公开后,云溪恍然间是无法接受的,都打算好的拼命,就这样不得而终。不过好在清白保住,但却让云溪感到了更大的危机,夏芸那时不时落到熊衍身上的小眼神,总让云溪感觉不自在。不过现在想来这些都是多余的了,云外一只飞鸽院里便重回冷清,夏芸带人离开了,要去干更重要的事情。
“我们也上路吧!江北此时肯定热闹非凡。”逍遥子把酒袋系在腰间,率先走出了这破落的院子。
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到达北清城,只是没人想到北清城早在一夜之间成了座死城。北刀门更是无一人生还,门主江北一刀这个成从逍遥子手里逃脱的男子更是身中14刀,血绝而忙。
这江湖能让江北一刀毫无还手之力便被灭杀的人不多,这便更让本就动荡不安的江湖更加动荡。
会是谁呢?难不成是前些时日里重出江的逍遥子?毕竟他们曾是敌手。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逍遥子,而他们却全然不知,正朝着北新城赶来……
一入城门便觉气氛不对,弥漫不散的死气,突然聚集起来的江湖人士,那些零散不堪入耳的闲言闲语,一切都显得如此不正常。
在一家酒肆里云溪最终没能忍下去,拍案而起。“你没有东西,你开的什么店呀?”
逍遥子示意熊衍阻止了云溪,跟这些人生气一点作用都没有。打一进北新城起所有的人都对我们投过来敌视的眼光,再结合这北刀门的灭门惨案,显然我们被算计了,而且这就是一场早先都布置好的就等我们往里跳的局。
“你那个女人?”云溪什么事情都忘不了那个在她看来坏坏的捕头。
逍遥子冲着她摇了摇头,“应该不是,但她肯定比我们先知道这事情。”逍遥子把目光投向了窗外那队不属于这里的捕快,若有所思着。
“那会是谁?这般辛苦的算计我们。”熊衍追问道。
“暗河,九道山庄,还有我所不知道的,这一切皆有可能。”
“夏芸”无聊的朝着街道看的云溪发出一声惊呼。
“是她。不过她身边的那个蒙面男子倒是没有见过。”熊衍看着!前方若有所思。
……
一队黑衣人打街头路过,一个被黑幔遮蔽的辇被护在正中间,所有的人都把好奇的目光投向了这樽辇,包括夏芸,包括逍遥子他们。雪落在在黑色的幔起床上一触既化,一阵风起吹起了黑色的幔纱
,里面坐着的不是那种行将朽木的老古董,反倒是个极其年轻的姑娘,只是不幔纱遮住了她的脸没人能够看到她的真颜,不过有些人却是例外的。
比如遇起身却被身旁蒙面男子阻拦的夏芸,比如再见女子香肩曼陀罗花沉思不断的逍遥子。当然还有觉得这眼神好像哪里见过的熊衍,和怎么看都觉得这人亲切的云溪。
所有的人都沉默无语,所有的人都在思考,突然出现的辇打破了街道原本的氛围,也打破了这群看到了女子香肩和眼神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