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应在傍晚时分,点起了一万兵马。随即带着吕绮玲,曹性,魏续还有魏延,星夜奔袭泰山而去。来到了泰山郡城门前,此时夜色正是三更,城楼上的守军此时正在昏昏欲睡的时候。陶应选择这个时间,一是人在这个时候是最疲惫的的时候,二是谁也不会想到陶应会来的这么快。
陶应回头看了一眼曹性,道:“曹性,这次就看你的了。”
曹性点点头,打马来到了城门下。今晚的夜色很好,月光正好可以照清大地上的一切。曹性缓缓抽出了三支箭,无声无息的射在了城门守将的咽喉上,三位守将没有发出一丝声息,就轰然倒地了。后面的士兵被惊醒,探头出来观察。陶应果断下令道:“放箭。”
一大波箭雨过后,城楼上的敌军死伤殆尽。魏延初来陶应这里,未立有微功,随即抱拳向陶应道:”主公,末将请命攻城,陶应想了想,现在城里的守军应该还没有完全落入昌豨手里,现在攻城应该没有危险,随既道:“去吧,不过一定要小心,不要冒险。”
魏延感激的点点头,向前而去。陶应在后面叫道:“大家注意,掩护文长。”
魏延来到了城楼下,一路上虽然有少数箭雨向他射来,不过魏延却一点也不在意,轻轻松松的全部躲过了。魏延在手下士卒的帮助下,顺利的顺利的飞身爬上城楼。然后就是在城楼上大杀一场,守城士兵敌不过他,纷纷退去,魏延奋力砍断吊索,城门被打开了。陶应看到魏延上了城门,心里那是高兴啊。这小子,没有浪费了我把他从荆州挖过来的苦心。看到城门已经打开,陶应没有丝毫犹豫,道:“将士们,文长已经打开了城门,随我冲。”
说完一马当先冲进城去了,后面的士兵也是纷纷向城里冲去。陶应此次带的全是骑兵,泰山城里昌豨虽有亲信,但又如何敌得过这些骑兵。陶应在前面大吼道:“不要管其他,直接去太守府,我要把昌豨的脑袋拿来做夜壶。”
陶应一众浩浩荡荡的来到了太守府,而此时的昌豨也已经知道了事情败露了,陶应来到太守府一搜,昌豨已经没了踪影。魏延来到陶应身边问道:“主公,那贼子跑了,我们该怎么办?”
陶应思索了一下,道:“没有,昌豨多半是去军营挟持臧霸去了,走,随我去军营。”
一众人马又急急忙忙地来到了城外军营,此时昌豨已站在军营门外,看着陶应大军前来,没有丝毫的慌张,反而嘴角还有一丝微笑。陶应来到离昌豨一箭之地停下,默默打量着昌豨。倒是昌豨看到陶应,静静的点头示意,模样说不出的嚣张
陶应一看他那副模样,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开口道:“昌豨,今晚的局势你也应该看出来了。如果你肯投降,我会给你留个全尸的。”
昌豨闻言笑道:“主公,人死了还哪里知道全尸不全尸的。虽然今天我输了,不过我还有一步棋,难道主公就真的一点都不顾及什么吗?”
说罢回头道:“带上来,让主公看看。”
言毕,昌豨手下亲信把五花大绑的臧霸带了上来。臧霸看到陶应,当即又要跪下,不过他全身尽是绳索,跪下不得。嘴里也是被塞入了一个布条,说不出话来。只是眼睛里慢慢渗出的泪水,显示了他内心的自责与愧疚。
陶应看到臧霸,更是气的牙痒痒,他在心里发誓,如果今夜可以捉到昌豨,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陶应看了看昌豨,道:“罢了,昌豨,你不就是要一个活命的机会吗?这样吧,我给你个机会。”
昌豨闻言有点意外,随即反应过来陶应现在是投鼠忌器。慢悠悠的道:“你说吧,什么机会。”
“你我之间展开一场单对单的较量,如果你赢了,你就可以平安离开。如果你输了,那你就不得伤害宣高。”
昌豨闻言默然不语,因为陶应毕竟和史阿学过剑术,自己没有一定的把握。陶应随即也想到了昌豨是在想这个问题,道:“你放心,我不占你的便宜,我们较量长兵。”
昌豨听了喜出望外,倒不是他觉得自己可以趁机杀了陶应。昌豨虽然有野心,但也看得出来今夜陶应带来的人全是精锐。自己现在还有臧霸这个筹码,如果自己杀了陶应,恐怕自己最后就真的死无全尸了。因此昌豨只想现在可以生擒陶应,那自己活命的机会就更大了。
想到这里,昌豨道:“好,我成全你。”
魏延急忙说道:“主公不可啊,主公乃是万金之躯,岂可以身犯险。”
其他将领也是纷纷劝说,吕绮玲也是道:“你恐怕真的不行,还是算了吧。”
陶应闻言又好气又好笑,道:“本来我还没有下定决心,但现在听你一说,我还非要上去和昌豨较量。”
然后转头对着魏延等人道:“你等谁也不必劝了,我意已决。”
说罢驾马上前,又回头用眼神看了看曹性,眼光指了指臧霸那边,曹性会意,轻轻的点了点头。陶应和昌豨来到了场中,两方的士兵都自觉的往后退了一些。陶应紧了紧手里的无尘铁枪,道:“昌豨,来吧。”
说罢用枪指着昌豨,做好了防御准备。昌豨倒是也不客气,大叫一声,举着大刀向着陶应冲了过来。到了陶应马前,昌豨举起大刀,奋力向着陶应砍来。陶应也是用力的举起无尘枪,接住了昌豨的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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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枪相交,随即分开,陶应甩了甩略微有点发麻的手臂,心里暗道:昌豨的力气还可以,不过既然携着马力而来,想必气力还是差了我一点了。而那边的昌豨心里却是暗道:没想到陶应小儿武力进展如此之快,力气都不在我之下了。
两人心思各不相同,随即又驾马杀在了一起,期间陶应好几次都都差点被昌豨伤到,幸得陶应比较灵活,才堪堪躲过了。不过时间一长,陶应跟随吕布数月练习出来的耐力就派上了用场。
两人占了约有五十回合,昌豨体力有所不支,而陶应虽然还是累的不行,但状态却比昌豨要好了不止一点了。又是十个回合过后,陶应用尽所有力气刺向昌豨的胸口,昌豨此时体力不济,回救不及,只得奋力一刀扫向陶应。
陶应没有收手,只是努力的向着旁边避开。最后昌豨的大刀在陶应的腰上割出了一道伤口,而陶应的无尘枪却深深的在昌豨的腰上刺出了一个大洞。两人均是坚持不住,纷纷从马上落了下来。
这一下两方的士兵都愣神了,就在这个缝隙,曹性抓住时机射出了三箭,把挟持臧霸的三名昌豨亲卫当即射死。魏延立马带着亲兵队揉身而上,把臧霸围在了中间。而剩下的昌豨亲信此时回过神来,随即和陶应士兵交战,只是一刀,魏延就劈死了三名昌豨亲信,而其他士兵也是纷纷攻击剩下的昌豨士兵,很快的,战斗就结束了。
此时的陶应忍住身上的伤痛站了起来,看看腰上还在滴血的伤口,又看看地上躺着奄奄一息的昌豨,陶应笑了,很爽快的笑了。不管过程怎么样,自己这一次又赢了。或许,这就是上天对自己的眷顾吧。
此刻的陶应感到前所未有的自信,不只是因为徐州没了任何隐患,更多的是一种胜利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什么,陶应也说不清楚。陶应笑着来到昌豨的身边,道:“昌豨,你还有何话说?”
昌豨此时已经站不起来了,不过嘴里还是不住的说道:“我不服气,我不服气……”
此时臧霸也是来到了陶应身边,陶应问道:“宣高,你怎么看?”
臧霸道:“此事全靠主公定夺,末将不敢妄言。”
陶应呵呵笑道:“昌豨是泰山的贼寇,你是泰山太守,不叫给你处理,那还交给谁啊。”
臧霸闻言又是感激,陶应抬手道:“其他都别说了,先处理了这件事吧。”
臧霸点点头,手下的士兵上前递上一把战刀,臧霸接过来,没有多余的话,当即一刀斩下了昌豨的人头,陶应看着那个血淋林的人头,心里的恶心,还有身上的伤痛,再也支持不住,轰然倒地了。吕绮玲赶紧叫来军医为陶应诊治。
第二天中午,陶应醒了过来。军医已经给他包扎好了伤口,而此时吕绮玲正靠在陶应床前睡觉,看这个样子,多半在这里守了一夜。陶应见状,随即拿起一床被褥盖在了吕绮玲的身上。
吕绮玲不愧是行伍出身,这一点扰动她还是醒了过来,看到陶应正看着她,揉了揉通红的眼睛,道:“你醒了,军医说你只是失血过多,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陶应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吕绮玲,满脸的笑意,吕绮玲被陶应看的心里有点发慌,道:“看什么啊?再看我给你急啊。”
陶应笑着道:“我本来还想看看安静时候的吕绮玲,你看你这一说话,什么感觉都没了,真是不懂风趣。”
要是以往,吕绮玲早就给陶应踢个跟头了。不过今天她看着陶应身上有伤,倒是没有发火,道:“既然你醒了,我出去了,昨晚没睡好,现在去睡会儿。”
说罢起身离去,留下陶应看着吕绮玲的背影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