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翼。”玄武惊道。
少年凌空而立,背后的一双金黄色翅膀展翅高昂。对面地上一位已是满头白发的妇人身后跟着十多位年轻的女人,妇人脸上满是不干之色,愤然说道:“我们走!”
看着妇人走远,少年这才降落下来,嘴角微红,向玄武抱拳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玄武点头微笑道:“不错,竟能能接下莲玥老祖的全力一击,不过你为什么要从她手上救下这个女孩呢?你认识这个女孩子?”两人同时看向躺在地上的女孩,女孩大概十三,四岁的样子.已经昏迷了.
“不认识,看到她好像曾经在那见过,她也挺可怜的,父母都被莲玥给杀了,只剩下她一个人了,不知?”少年咳嗽了两声,接着说道,“前辈,刚刚你救下晚辈,不知晚辈可不可以再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
“不知前辈能否帮晚辈把这个女孩子送到一个平凡的人家,让她好好过她的下半生.”
“嗯,也好,好吧,我帮你把她送给一家平凡的人家.”
“既然前辈答应了,我就谢谢前辈了,”
看着少年拖着已是满身伤痕的身体走远,玄武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天神翼,看样子杨云天要开始他的计划了,这老家伙,估计又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玄武低头看了看地上已经昏迷了的女孩子,这女孩子虽能被打成重伤,但还有一丝微弱的生命气息,玄武摇了摇头,手一抚,带着女孩子走向了远方。
少年回到家中,静养了几天,身体慢慢的恢复了许多,一天,少年正在自己的房中练功,突然下人来报,老爷有请。少年走去大堂,看见自己的父亲站有高堂之上,弯腰说道:“父亲,孩儿来了,不知父亲有何吩咐?”高堂之上,这位中年人手掌一拍,历声说道:“你小子前几日干了什么好事,自己说出来。”
“父亲,莲玥老尼欺人太甚,把人家全家杀光还不解气,连一个小女孩子都不放过,难道父亲叫我见死不救?”
“放肆,你就是这么跟我说话的,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我天神一派之人。”
少年猛的抬头,泪水霎时夺眶而出,不可致信的看着父亲,“父亲,你说什么?”“我说你已经被我逐出山门,你不在是我天神派的少主。”高堂之上的中年人手抓着身边的桌角,桌角发出啪啪的细微声音。
少年含泪说道:“难道就因为我救了那个女孩子,你就要把你的亲生儿子给逐出山门?”
“听着,天神一派不留无用这人,你今年已经十五岁了,可是连去灵都还达不到,你说你留在世上又有何用,不仅没用,你还给我到处招惹麻烦,带进来,”
的确,正堂人在十八岁时就能达到去灵,但是少年是天下第一大派的维一继承人,所以他必须是天才,必须在十八岁之前达到,他的爷爷在十二岁时就已经达到去灵,就算他的父亲,是本族资质最差的,也在十四岁那年达到了去灵,或许我只是一个平凡人,或许连平凡人都还算不上,就在少年想心事的时候,两个天神派弟子从外面抬进来一个女子,少年仔细一看,这不就是前几天他从莲玥那家伙手上救下来的那个女孩子吗?这么会到父亲手上了。
少年历眼看着父亲,他知道父亲做事不会这么不通情意,除非他下了杀心,不可能啊,我可是他维一的儿子,“父亲,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把我逐“”山门是要把我赶尽死绝吗?我可是你维一的儿子。”“我杨龙的儿子没有庸才,不是你这无用之人。”“好,杨龙,我杨靖在此发誓,我从今天起我没有父亲,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的。”
“好,我等着你让我后悔,”杨龙一掌挥去,杨靖那接的住,“彭”杨靖和那个女孩一起被气浪打飞而去,门外,一声豪爽大笑,“杨大掌门,你自己的亲生儿子你也不放过,你是不是太狠心了吧,虎毒都不食子啊!”
“敢问阁下是谁,敢管我天神派的事!”
“管这个算不上,只是受人之托,不得不帮而已,这两个孩子我就带走了。”
神迷人转身而去,杨龙却也不追赶,任由他去,
当杨靖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他在一个山洞之中,他爬了起来,头异常的痛,他用手摸了摸头,看了看四周,没有一个人,旁边的地上放着一些食物,他站了起来,艰难的走了两步,这时他才发现这个山洞是由两个洞组成的,他向另一个洞看去,光线有些暗,不是很清楚,但是可以看到另一个洞里同样躺着一个人,但却看不清楚,这是谁呢?哦对了,是那个女孩子,杨靖快速的跑了过去,还好,这个女孩子还是活的,他把她扶了起来,喂了点水,然后压她的人中,虽然伤的很重,但还是醒了过来,那个女孩眼睛慢慢的睁了开来,她眼睛转了转,微弱的说道:“我这是在哪?”杨靖也看了看四周,无奈的说:“我也不知道这是哪。不过这里应该很安全的,放心,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沐叶,咳咳•••”“算了,你还是不要说话吧,等好点了你在告诉我,来,我喂你吃些东西吧。”于是,杨靖拿起了地上的食物,慢慢的喂给了沐叶吃,过了些时日,两个人的身体都渐渐好转起来,而食物也没有了,杨靖只有去打些小动物回去充饥,而杨靖也了解了沐叶的身世,原来沐叶的父亲是寒玥宗的一名执法,但沐叶的父亲沐天云在一次任务中把一个十分重要的宗内秘密泄露出去,所以被宗主莲玥追杀,却被杨靖给救了下来,虽然只救下了一个人,不知不觉过了十多天,两人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于是两人商议明天从山里出去,当天晚上,杨靖想了很多,慢慢的,他睡着了,他做了一个好长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