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很快,掷人,扔水果,接憧而来,一气呵成。 没有丝毫的空隙。
不过洛绛雪也不是省油的灯,而且她又早有准备,一拨开肥佬,马上就抽出盘龙剑,虚空划出一剑。与此同时,她凌空跃起,那些水果刚好从她身下而过,而她也一个翻身缓缓而降。
可是别忘了,燕若梦只是扔了水果,一个摊档可不光是货物,还有别的东西的。
整个货架就那么离地而起,向着降下的洛绛雪疾飞过去。
货架带着劲风,在空中疾行,丝毫没没有因为笨重,个体大而有所阻滞,反而大有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架势,所过之处枝叶又落下了一大片,这个时候的洛绛雪正值换气,别说还要还招,单是给货架碰到,也有她好受的。
好个洛绛雪,人在半空,却没有丝毫惊慌,把气一提,竟然稳住了身形,跟着把剑挥向迎面而来的货架。
货架并没有给劈开,洛绛雪反而借着两者一碰的力度轻轻巧巧就落到一边去了。
“不错嘛。”燕若梦轻轻赞道。
洛绛雪心中暗骂:好你个燕若梦,还真够狠的,早知道当初教她的时候就留几手好了。难怪先祖前辈都说切勿与外姓人交往。以前是担心别人将本领偷学去为非作歹,可现在却是自己这边死活都要去教。哎,若真让她再弄出什么来,她还有什么面目去见那些老祖宗。想着就要速战速决了。
谁知燕若梦却轻笑道:“一会再与你玩。”身形一闪又不见了踪影。
洛绛雪刚想追过去,突然觉得不妥,急忙趴下往旁边一滚。“砰——”那货架竟然炸了开来,碎片乱飞,虽然她反应也够快,躲得也够远了,可还是不免给打了几下,只觉得被打中的部位隐隐作痛。
“哎呀——”
她刚想走,却听到连声的惨叫。原来是那个肥佬,虽然洛绛雪将他扔开,可是还是使了巧劲,只是摔痛他,并没有伤到筋骨。可这家伙摔倒了,不爬起赶紧走人,反躺在地上赖死不走,结果就给碎片打中,好几块都扎进肉里去了。
洛绛雪暗骂:活该。可转念一想,刚才燕若梦接二连三的出击,连自己也是恰恰躲开,这只肥猪又哪能躲得开,不过还是那句话——活该。可是又不能将这家伙扔在这儿不管,再怎么样他也流血了,不止的话也不行。但那边燕若梦她又放心不下来,不知她又会弄出些什么来。哼,都是你这只死肥猪,洛绛雪跺了跺脚,还是救人要紧,回身准备去处理那只“猪”了。
“咻吱——”几声雕叫,灵鹫飞了下来,现出人形,叫道:“老板娘。”
洛绛雪只觉得眼前一亮,喜道:“你来得正好,给我搞掂他。”
灵鹫点了点头,洛绛雪也不再去看,一飞身往燕若梦消失的方向追去。
“救……”那肥佬刚才见洛绛雪打退燕若梦,以为她是来帮自己的,正在欢喜,可谁知却又见一只大鸟从天上飞下来,还变成了人形。妈呀,妖怪。他吓得差点没晕过去,可是洛绛雪最后那句话却又将他惊醒过来,想晕也晕不了。
望着灵鹫一步一步向他走近,吓得他想跑,可双腿却又万分的不争气,怎么也站不起来,只好用双手撑着地面,挪动。他那肥-----臀,但却又移不了几分。他只得暗暗祈祷着,若然还有命活下去,一定要减肥,要减得像瘦猴子那样。
念头在心中刚刚闪过,可双眼却睁得大大的,望着那闪着绿光的亮棒向自己击下。
“饶……饶命呀。”他的嘴还张着,可双眼却闭了起来,头一歪倒了下去。
灵鹫收回了失忆棒,踢了那肥佬几脚,见他没什么动静了,这才帮他包扎伤口。
这一晚没有什么月色,或许是白天那莫名的暴风怒雷,吓得连月亮星星都不敢出来了。
月黑风高,这样的天色最最适合那些夜猫子,在黑暗的排斥下,进行那些不为人知的勾当。
这一晚,城市中的居民依旧如常,早睡的睡了,跳迪斯科的依然还在双脚轮换,加班的也仍是在边挨怨加时不加薪,却还是要同只驴那样的拉磨。所有的人都如常的在自己的岗位上,包括那些执法者。
这一晚可谓是全民的上班夜,所有的jc全都返到自己的岗位上,不管你是刚下班,还是正在休假,只要你还在岛里,那就乖乖的去上班吧。
这是命令,不得违抗。
不是走私,不是辑毒,更不是街头聚众打架闹事,而是失火。
不是舞厅,也不是居民楼,竟然是那些jc的窝。
从城南分局开始,跟着西南,西北,不到两个小时,整个小岛的各个警署分区都起了大大小小的火。这边刚扑灭,那边又起了。。
在现代这个明火少用的城市,居然有火灾,除了是人纵火,还是什么,总不能说那是天火吧。坏事做多了,老天爷降灾?
消防车统统出动,灭火的器械都不够用了,只好向附近的居民借用,但仍是不够,到最后只好直接用水,反正附近便是海洋,不怕缺水用。
湿漉漉的一栋栋楼房,像是从海底升上来般,从上到下都淌着水,别的东西洗洗就新了,可这被火烧的,却是越洗越黑。
若是木建的烧了便烧了,最多重建是了。可这泥砖砌的。哎,留之难看,弃之可惜。
看着这一处处的火头,不偏不倚全都是警局,所有人都不禁怀疑起来,是哪个黑帮这么有种,敢直接上门示威,敢与官方叫板的,除了那些目无王法的凶徒,还有什么人呢。
看着那一处处的火头,众人各有所思,有人欢喜有人愁。被欺压惯了的拍手大笑,然而静下心来却又担心。万一事后他们找不到纵火犯,岂非又要来拉他们当替罪羔羊。
火渐渐给灭了,可是这火造成的损失都是难以估计。有人不禁又开始悉眉苦脸了,这个损失恐怕还是要市民埋单,都不知又要开始征什么税了,不禁有人暗暗咒骂,最好把那些当官的都烧死,要不然以后又没好日子过了。
火并不大,只是多而已,如果灭得及时,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别说烧火,烤鸡都烤不熟,更何况那些又不是小孩老人,都是健壮的年轻人,看到火起,还不跑呀,让他们救人是慢半拍,可救自己那可是快三拍,所以这场火灾又破了历史纪录,竟然还没人死亡,只有个别打磕睡的给烧了pp。为此很大的一段时间都又有人大叫可惜,天无眼呀,怎么就不将那些贪官烧死。
电话铃响起,接过,挂下,又响,再接,挂下,这位连升数级现任区副官的方达在这个时候倒成了接线员了,一个一个分区起火的消息不断传来,他在这边不断的分派人手前去。现在他这个城中主枢的最大警局都快派不出人手了,按手下传来的消息,那接下来也要轮到他这儿了,好歹他也得留些人来捉拿那纵火犯,再不行的也要留些人来救火。
放下电话,在桌前桌后踱着,烈火无情,一旦火起来了,可待想好逃命路线才行。
是的,逃,救火这活儿,还是让年轻人去干吧,虽然他也是年轻人,但好歹也是个领导,是他们的长官,又怎么能干那么粗重的活呢。
他又走了几步,忽地觉得光是逃跑可不行,敢来放火的可不是什么善良之辈,按下面人的说话,对方只是放火,并没伤人,那么极有可能他放火只是要转移目标,是要等所有的jc派出去救火后来刺杀他们这些高层长官。
要知道他们平日出入都有一大群人护着,身着的是避弹衣,坐的是防弹车,住的是层层监控巡逻的单位套房,要杀他们可不容易,但是现在手下一个个派出去,个个都被“烧”得昏头昏脑的那谁来保护自己。
不行,危险。
方达越想越心惊,连忙按了个电话,命令自己的心腹前来护架。
很快就听到有敲门声了,方达急步走到门边,刚想开门,忽又住了手,沉声喝问:“谁?”
外面的是一把男声:“方sir,是我,江涛。”
方达怔了一下,虽不明白为何他会在这个时候来此,但想来也不会害自己,要知道他们是合作伙伴,相互间可是有着不少的底下交易。
“你怎么来了?”
方达拉开了门,侧身让他进来,谨慎的又往外看了看。要知道官商勾结,罪名不轻呀,他可不愿被人知道。尽管他也是走他上司的路线。
江涛边走进来边道:“是波士让我来的。”
方达轻声惊呼道:“波士?”
“是的。”
突然方达退后几步,手伸往腰间,对方的答复不太好。此时此地,他不得不怀疑任何人,像他们这些关系最不能让外人知道的。而他们之间也是利益作怪,谈得好就握手,谈不好就下杀手。天知道他是不是来杀自己的,别人以为他们是正当商人,可他却知道在背后他们都不知使了多少黑手。
江涛对他那个动作一点也没什么惊慌,淡定走到一边坐下,淡淡的道:“火不是我们放的。”
简简单单几个字,让方达松了口气,要知道若是他们放的火,那就是来杀自己的了,反之他很有可能是来保护自己的。
“你们知不知道是谁放的?”方达知道以他们的本事肯定知道一二的,要不然又怎么会来这儿。
江涛道:“那当然,她一放火,我们就知道了。”
“那……”本来方达还想责问他们既然知道为何不告诉他,让他有所防备那就不用弄到现在这样焦头烂额了,可是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地收了回来。
对方是生意人,无利而不为,你这边烧了不好吗?重新装修建造,可以促进建筑行业发展,可以使得闲置多时的外来工有饭可食。虽然心里面狠狠地骂着他们的不仁义,不道德,不厚道,奸商。可是嘴里却道:“他是谁?能否告知,好让我派人去捉拿。”其实他还想问,那你今次前来,又是谈什么的。若没有赚头,他才不相信这位老董会亲自跑过来。在这种的危难时期,这位方长官,依然还是在心里打着他的小算盘。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越是乱,就越有人会藉此机会发这种难财。有人说,那是良心被狗吃了。也有人说,此财不赚,才是傻子。这个世间什么样的人都有,什么样的事都会发生。对与错,好与坏,还是留待后人来评价。
江涛一笑:“不必了,她很快就会来到这儿。”语罢,觉得还不够,又补充道:“她之所以未到,是因为她对你这儿还不太熟悉。”
“是是是。”方达连连点头,心中暗想,果然如此,烧了别的地方,也该到这儿了。可是跟着又是一惊,大叫起来:“什么?他来了?那我可得加派人手才行。”
江涛又是一笑:“不必了,你那些人都不是她的对手。”
方达失声道:“那可怎么办?”他惊慌失措望着江涛,看他淡淡定定坐在那,一点也不紧张,看样子成足在胸般。
“江董呀,那就有劳你了。”
方达以为对方来这儿是来捉拿那个纵火的,说不定他们有仇口,要不然干吗来这守株待兔。提起的心,又再落下。
江涛嘴角一掀,并不回答。
“嘀哒嘀哒……”墙上的挂钟自顾自地顺着轨迹运行,丝毫也不会因为人世间的各种纷争而停留或是加速。
洪荒宇宙,天地万物,各行各业,各有定数。物物一世界,一花一菩堤。各走各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各不相干。人间不管再乱,也与神界无关。这方唱罢,那方又起。都是那么的精彩,又是那么的重复。
方达站起又坐下,坐下又站起,走到墙边又走回来。他想从暗道离开,可是又不愿意让江涛知道,想请他离开,但又怕他一走开,那纵火者便会走到他的面前。哎,真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走更不是。
“得得得得……”
还在局里的pc都被分派开来,明里暗里,守住各个路口,甚至还有几个爬到树上。每一个人都打醒十二分精神,他们都好想看看那个够胆来火烧警署的是何方神圣,是他们最近盘查得厉害的黑帮,抑或是敌国派来的雇佣军团。他们都认为能将他们这些精英弄得人仰马翻的肯定非得闲之辈,而且也必须是厉害人物。
一个个都手握武器,严阵以待,这可是他们的总部,若是连这儿也给挑了,那以后他们这些号称是守卫一方的神职人员还用得着混的。
“得得得得……”
声音越来越近,他们都听得有脚步声,在这个时候,他们自己人个个都呆在一处,不可能走动的,那么走路的那个肯定是纵火者。
来了,来了。
每个人的脸上都呈现出不同的表情,有人担忧,有人兴奋,也有人紧张。
虽然说这是他们的任务,也是他们必须去做的,可是对方究竟是什么人,有多少人,他们却是一无所知。能在短时间内将飞机绕上一圈也要二十分钟的各个城区接连烧上的,会是一个人吗?能在警卫森严,又不是木造的警区,,放上一把火,而他们却连是在哪儿先起火的,放火者是肥是瘦,是高是矮都还查不出来。那他们现在这几十个人,够不够人头呀。他们是要以一敌二,还是以一敌五。假如敌人来的不是几个人,也不是几十个,而是几百个,那他们不是要让人家揪着来打了。
越是想下去,就越是心慌。安乐的日子过久了,作威作福,称王称霸惯了,如今怎么就好像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然而他们探头望出去,却什么人也没有,仍然是那般的水静河非。于是就忍不住偷偷向监控室的人询问了。
喂,是不是敌人来了,我们该往哪个方向伏击。
可是在监控室看屏幕的那几位却急了起来,若是让他们选择,他们宁愿到前线去,这后方可不好混。一个弄不好,所有的责任全都得扛了。
那几位技术人员急得大汗打小汗,满头大汗的,汗如雨下。尽管空调开到了最低档,可他们仍是一身的汗,衣服已经承载不住那么多的汗水了,多余的便流了下来,地上慢慢汇聚出一道道小“溪”流。无他的,他们这一轮可是什么也干不了啦。所有的监控录像全都失灵了,除了雪花画面,什么都看不到啦,就连耳边的耳麦话筒也是沙沙声。他们既听不到他人的呼叫,也无法将信号传出去。
那怎么办才好,几个小伙子齐齐望着他们的阿头。这位头头平时只需动动嘴皮,不用动手也无需动眼,只是跷个二郎腿看某片,可是呢,决定却是由他而下。而现在正是他该干活的时候了。
那位靠着不知多少关系才爬到现在这个休闲职位的头目,看着那平日依赖的宝贝傻了眼,乖乖,这可是怎么搞的。左按按,右敲敲,呜,他的文凭是混出来的,老兄别玩他了好不好。
“沙沙沙——”没有一台机子是好的,就连他身上那部最新版的,从排队抢号而得来的外国进口手机也出现了信号干扰。
都坏了!
傻愣愣的看着那些号称高科技的东西,是哪个大混蛋说高科技的都是好的,给他滚出来,呀呀个呸,啃死他。
幸好他的脑子并不傻,把牙一咬,终于作了个大胆的决定——撤退。
既然后勤当不了,那只好披挂上阵到前线去了,最起码亮个相,也不用别人说他们什么也没干。
一众人员马上装备起来,迅速地闪到门边。可惜他们的满腔热血却无法得到发挥了。
因为他们出不去。
他们引以为豪的高科技密码门打不开了。
十来个人再一次大眼瞪小眼,你眼望我眼,又再傻了眼。今天是不是全国护眼日呀。
“咯。”
方达听到脚步声在门前停下,灯光下,门脚边,仿佛拉出了一道人影。
一个会移动的影子,只不过现在这个影子停住了,不再移动。
来了!
他紧张地望着那反锁的门,这样的锁这样的门只能防君子。大盗?算了吧。
他掏出枪来,慢慢移向江涛身后,再怎么样有个挡箭牌也放心些。
“叮”,没有听到插锁声,也没有听到撬锁响,那锁就那么给打开了,就好像只不过是像往常随意一扭就开。
至于门,当然也自锁开了之后,跟着往内推开。
一切就好像恐怖片里面的那样,静悄悄的夜里,两三个人在办公室里加班,突然间外面的过道上却传来了一阵轻轻的脚步声。没有手电的强光,没有挂灯的照明,是谁这么大胆敢在那么黑的地方行走。是巡逻的保安吗?还是哪个一直在这熟悉的环境里工作的员工。抑或是前辈口中传说的在午夜时分会出现的……
门给推了开,但却没有看见人!
(ps;时间太赶了,一眨眼就到了月底,都还搞不清楚状况,感觉什么事都没有做)
本来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