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大烟袋信誓旦旦的样子,我心里就嘀咕起来了。
连他娘的要留清白在人间的话都说出来了,这要是,还不相信他,那真的就是有点过分了。
我看了一眼蒋胜梅,她立马叹了口气,生气地说:“你的业务能力可是真差。”
我听了就来火气了。
我说:“嘿,你行,你来问。”
蒋胜梅冷着脸问:“我问你们,受害者在你们这里工作期间,有没有参与你们的违法赌博活动?”
大烟袋立马叫苦不迭,他说:“这,我那知道啊?”
蒋胜梅立马生气地说:“你都不知道,你怎么敢知道不是你们害了别人?”
这话问的,大烟袋立马摸着脑袋,一脸傻眼。
我一定,立马说:“对啊,你都不知道,你怎么能否认呢?”
大烟袋立马急了,他赶紧说:“嘿,那些个管事,都个我出来……”
几个狗牙子立马跑到大烟袋面前。
他愤怒地说:“你们这些个狗东西,这段时间,有没有听过一个叫什么的,吴什么三全的在你们桌子上玩的?就是那个木匠。”
所有人都摇了摇头。
这个时候,那二驴就委屈巴巴地说:“这位姑奶奶,装修的时候,咱们没开业啊,您不能这么问吧?”
蒋胜梅听了之后,立马又问:“有没有监控?”
大烟袋立马说:“有,有……赶紧把监控给我调过来,给姑奶奶好好瞧瞧。”
我听着就嘀咕起来了,这大烟袋既然敢调监控,可能,真的就没有做。
这个时候,我看着二驴拿来了监控。
他委屈巴巴地说:“我们才刚开业一个星期,这戏准备唱一个月呢,这戏都没唱完呢,所有的监控都在这了,姑奶奶,您好好瞅瞅。”
蒋胜梅赶紧开始看监控,我也巴在平板上看,看了很久,蒋胜梅捏了捏眼睛,奇怪地说:“还真没有……”
大烟袋立马说:“嘿,我就说吧,真的就没有,爷,这回,你们可清楚了吧?我真的是冤枉啊。”
大烟袋说完就端在了地上,一脸地憋屈。
我看着蒋胜梅,我说:“啧,不会,真的弄错了吧?”
蒋胜梅深吸一口气,有些难受地说:“可恶,线索又断了。”
我立马问:“会不会,只是个偶然事件呢?”
蒋胜梅立马问:“怎么会是偶然事件呢?一个人,平时不赌钱,怎么可能一下子输掉几十万,然后杀了自己的老婆,父亲,母亲,自己也变成神经病了,你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偶然事件,能把人害成这个样子?”
那大烟袋立马说:“听这位姑奶奶的话,这应该就是遇到玩腥赌的了,但是,我发誓,绝对不是我们,我们是正道的蓝马,我的王爷也是千会的成员,加入千会,都是要宣誓的,不能干有违道义的事,爷,真不是我们……”
我看着大烟袋那副表情,一副受委屈地。
我不爽地挠了挠头,骂道:“娘的,不是你,那会是谁呢?这道上的,还有谁这么大的胆子呢?玩腥赌?不想活了吗?”
大烟袋立马摇了摇头,他说:“爷,这事,我还真不知道,这四九城很多年都没听过玩腥赌的了,这生意这么好做,干嘛还玩腥赌啊?”
我看着这地下室里的人,好几百号人,我立马不爽地说:“打今个起,给我关了,不准再开。”
大烟袋立马说:“行,关,关,这地方现在是爷您的了,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大烟袋说完就一阵庆幸的,倒抽一口冷气,像是活过来了似的。
我立马揪着他耳朵,不爽地说:“你们还欠我一条命呢。”
大烟袋立马委屈巴巴地说:“那是您跟王爷赌的红花,我可没参与。”
我立马不爽地说:“嘿,你个老秃子,你这么没义气啊?你不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啊?你这么没道义,是不是得我教育教育你啊?”
大烟袋立马看着王发,一副哭丧的样子。
那王发立马说:“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跟你赌的,你要我的命,尽管来取好了。”
我听着就不屑,我说:“你的烂命,谁他妈稀罕啊,我告诉你啊,不想死,帮我做一件事。”
大烟袋立马说:“哟,爷,您说。”
我说:“帮我查,查一查这个玩腥赌的,到底是谁,这件事,我一定要摸个水落石出。”
大烟袋立马说:“行,爷,我马上放出去消息去。”
我狠狠地松开手,他立马疼的龇牙咧嘴的。
随后吼了一句:“给我查,把这个吴三全这一年去过什么地方,跟什么人玩,都给我找出来。”
“是……”
大烟袋说完,那几十号狗牙子就冲出去办事去了。
我深吸一口气,扫了一眼那些赌客。
我立马吼道:“娘的,大过年的不回家?喜欢在外面玩是吧?都给我到监狱里面呆着去吧。”
我说完就看了一眼蒋胜梅,她二话不说,就报警了。
那帮赌客立马争先恐后的要跑,但是可惜啊,门已经被赌上了,一个都别想跑。
我不屑的笑了笑,直接带着人要走。
突然王发冷声说道:“等等小九爷。”
我听着就皱起了眉头,不爽地问:“什么意思?不服气?”
王发冷着脸说:“自然是不服气的,今天,咱们只是玩了虫,但是,这虫子,不能代表人,咱们还没有过手上的功夫,小九爷,我现在要向你下红花,希望你应战,跟我来一局,生死较量。”
我不屑地说:“你不配。”
王发笑着说:“你不肯跟我赌,没关系,但是,我相信,你背后的那位爷,一定很想你跟我赌,我也不着急你答复我,我现在只给你一句话,你回去问问你背后的那位爷,他一定会很感兴趣的。”
我听着就眯起眼睛,看着这个王发,从一开始,他就对我有一种鄙视,甚至是有一种狂热的想要灭掉我的感觉。
那种感觉,很奇怪,像是跟我有仇似的,不过,我的仇人,多了去了,我也不知道,是那个仇家,现在看来,应该是跟九爷有关系。
我冷着脸说:“有屁就放。”
他拱起手,霸气地说了一句。
“德义楼输掉的那一根指头,不知道,他想不想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