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霖黑眸平静无波,唇角却有丝淡淡笑意,“嗯,额头怎么了?”
一副师者关怀学生的亲善,在林宛白小手摩挲他小腿时,一抹锐利在墨黑眸内闪过,薄霖缓缓弯下腰,他修长均称的手指在路灯下骨节分明,他向她伸出手。
“我送你去医院。”
复杂的思绪浸满她心脏……“小宛,小宛。”远处传来林曼的声音,林宛白没有任何犹豫的握上薄霖的手,他掌心的茧有些咯人,听说曾经是名军人。
也许是他体温太高,只那一瞬间,他的温度就从她的指间一直传向四肢百骸,令她全身一阵颤粟,要抽出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贺兵追出来,只看到车子离开的背影,愤愤的一脚踹翻旁边垃圾桶,“林宛白!有你好看的。”
林曼慌慌张张往旁边躲,今天事情都没有成功,只怕……
贺兵人没有得到,头还受伤,怒火发泄到林曼身上,一个巴掌甩了过去,“林曼,要是你不把你妹妹找回来,你们林家别想安宁。”
嘴里尝到了腥涩的味,林曼捂着被打的脸跌坐在地上,眼泪跟雨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可所有的痛跟苦,只能往肚子里咽。
——-
车厢里气氛说不出的诡异,林宛白不说话,她身体极其不舒服,一股热流往身下窜,她感觉自己很热,口干舌燥。
倒是薄霖问了句,“你住哪里?”
Wшw• тTkan• ¢o
“我住哪,您不知道吗?”
说完,林宛白自己僵了僵,在学校里,她听说,薄教授的办公桌上有她的个人资料,这代表着什么,她不敢去揣测,毕竟,她只是一个学生,想到这低声补充道,“橡,橡树湾。”
薄霖面无表情的看了浑身湿透,狼狈又不堪的她一眼,然后优雅的靠在车椅上,领口随意松开的扣子里,是健硕的胸膛,林宛白看着,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身体在药物促使下本能反映更为明显。
车子行驶着,林宛白的注意力像粘在他的领口上似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紧贴在薄霖身旁,所以后来的一切,她都没有了意识。
“薄教授。”开车的小项看了眼后视镜,他知道,所看到的都必须烂在肚子里,一个面无表情,任由女孩在他身上闹的薄霖,是小项第一次见。
“去酒店。”薄霖声音黯哑,强行扣住那双小手,幽深的眸子倒影着酡红着一张脸,眼睛像饥渴的狼看到食物一样盯着他看,却没有任何意识的林宛白。
酒店的大床上,欣挺男人把林宛白摁在床上俯视着她,一条腿压着她乱动的双腿腿,一手扣着她的双手,然后单手解开皮带扣,抽出皮带先把她双手系紧,扯过窗帘上的系带将她双脚绑住。
不管她嘤呢不停,抗拒的声音,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冷声呵斥,“你再闹试试?”
顿时安静了,女孩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无声的控诉着他恶行,男人的衬衣汗湿了一大片,被这双眼睛看得皱紧眉头,烦燥的解开衬衣扣子。
拨打了电话,“十分钟内赶到恒安酒店899号房。”
林宛白是在一片疼痛中醒来,视线所到的是奢华的水晶吊灯时,整个人惊醒过来,掀开被子一看,顿时傻眼了。
强忍着要掉来的泪水,她把旁边折叠整齐的衣服穿上,风一般,逃出了酒店。
手腕上,脚踝上都是红色被绑过的痕迹,她简直不敢相信,那个看似清冷,在学校里堪称禁欲的男人,竟然还玩那种变态的游戏!
失魂落魄的林宛白踏进家门的那一瞬间,一个巴掌重重甩在了她脸上,虚弱憔悴的她被林敬元这一掌打翻在地,“你还知道回来?你还知道回来啊?你知道不知道昨晚,你姐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