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怎么是你?”
“惜儿你可真是会闹腾。”
“???”
面对这刀疤和杜惜儿两人不理会她的话,甚至还打起了招呼来,老鸨也瞬间懵了,什么情况,那凶神恶煞的刀爷现在是在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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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刀疤的出现,杜惜儿立马也明白了是这样一回事,于是立马张口道。
“不要说这里又是你那位爷的?”
“嗯,就是爷的。”
“……”
杜惜儿正愁找不到阎敖安,找不到阿黎找不到刀疤他们,结果没有想到的是这更着阎敖柳居然还可以顺藤摸瓜找到他们。
“惜儿你来这里做什么?”
见杜惜儿没有说话,刀疤立马就张口问道。
被刀疤这样一问,杜惜儿也立马就想到了她是来捉奸的,于是立马张口道。
“刀疤大哥你等一下,我去去就来。”
不等刀疤说话,杜惜儿便立马向着楼上冲了上去,只留下了一脸懵的刀疤。
见刀疤都被杜惜儿给落了面子,老鸨更加不敢在说什么,将自己给伪装成一只老母鸡,沉默不语。
“你说一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人吧越怕什么就会越来什么,老鸨越发的怕刀疤会追问杜惜儿的事情,可是哪里想刀疤却就是越要问。
于是老鸨努力的抬起了头,然后一脸小心翼翼的笑道。
“呵呵刀爷,老奴也不知道那个小姐究竟是什么身份,但是她刚刚追着咱们的客人进来的,所以老奴这才拦住了她。”
听到老鸨这样一说,刀疤也立马抓住了重点,然后问道。
“她追着谁来的你可还记得。”
见刀疤只是询问她,并没有生气的意思,老鸨也立马松了一口气,然后张口道。
“这老奴记得,她追的呀是奕王殿下,奕王殿下呀最近可是经常来咱们这杏花楼的呢。”
“原来如此。”
这样说着老鸨的话语之中甚至都忍不住的透露出那自豪感,但是刀疤却沉默了。
原来如此什么,原来是杜惜儿来找阎敖柳的,所以此刻是上去抓阎敖柳的。
这样一想刀疤瞬间便感到一阵无奈,然后便找了一个凳子坐了下来,静静的对待着杜惜儿下来。
而此刻的杜惜儿也上了楼,然后便一间一间的捅门上的纸,准备偷窥看一看阎敖柳究竟是在哪一间。
杜惜儿虽然依旧还是很生气,但是却没有在像刚刚那样子冲动了,毕竟这里是阎敖安的地盘,就那样将门推开怕刀疤也会忍不住的要将自己揪着衣领给扔出去。
杜惜儿找了好多间,直到到了三楼的最后一间才找到了阎敖柳。
此刻的阎敖柳正在和人家姑娘和着小酒,左右的怀中各搂着一个,手也时不时的去玩弄人家的头发,一脸的享受。
杜惜儿看到这样子的阎敖柳,心中的火气也是越发的茂盛,随即一把推开了那门。
“彭~”的一声,大门瞬间就被撞开了,那两个女子瞬间便被吓得缩在了阎敖柳的怀中又更加的近了近,然后夹着嗓子张口道。
“奕王殿下,这人是谁呀奴家好怕怕。”
这二人的样子瞬间让杜惜儿忍不住的想要吐,就这二人没喝过几十年的绿茶定然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瞬间杜惜儿忍不住的对着她们张口道。
“我是谁你们不必知道,但是此刻我有话要对你们的奕王说,你们实相的话就先退下,否则的话就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杜惜儿沉着一张脸,语气凝重的对着阎敖柳还有那两个女人道。
听到杜惜儿说话那么嚣张,这两个女的立马也想道了皇后的侄女是不是要嫁给奕王了,瞬间便以为杜惜儿是梅溪月,于是立马便实相的转身便逃离了。
阎敖柳一直都没有说话,这也是让那两个女的以为阎敖柳默认了杜惜儿是梅溪月,所以那两人才离开的那么快。
“怎么?你将她们撵走是想要代替她们伺候本王?”
阎敖柳一直看着杜惜儿,心中有一丝丝的颤动,但他还是忍住了心中的悲伤,毅然决绝的对杜惜儿说道。
听到阎敖柳道这话,杜惜儿立马便感到一阵不由的恶心,然后立马走到阎敖柳的面前,伸手进要向着阎敖柳的脸打去。
阎敖柳一直注意着杜惜儿的动向,见杜惜儿抬手要打自己,于是立马也便抬起手强制住了杜惜儿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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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惜儿的右手被秦风又重新固定了一下,现在包着纱布,阎敖柳看着杜惜儿手上的纱布,然后便忍不住的松开了杜惜儿的手。
杜惜儿看着这样自相矛盾的阎敖柳,一时之间也是忍不住的张口愤怒道。
“阎敖柳,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听到杜惜儿的怒吼,阎敖柳这才回过神,然后张口道。
“你说呢?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不会不知道吧?难不成还要我告诉你?”
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妓院!
电视剧中寻花问柳的地方,杜惜儿这么可能会不知道。
杜惜儿看了一眼阎敖柳,随即张口道。
“阎敖柳,你可真恶心。”
杜惜儿这话几乎是用尽全部力气说的,她没有在继续对着阎敖柳哭闹,也没有对着阎敖柳大喊大闹,反而是一脸的沉着。
听到杜惜儿的这话,阎敖柳心中也好像是被一根刺给刺到了一般。
他恶心吗?
或许吧。
但是他没有选择。
阎敖柳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状态,然后又继续道。
“恶心吗?但是你将她们给赶走了,那你就得代替她们!”
杜惜儿原本想要直接转身离开的,但是阎敖柳却突然间抓住了她的手,然后一把将她给拉了回来。
听到阎敖柳的话,杜惜儿瞬间满脑子都是阎敖柳和那些人滚床单的样子,杜惜儿立马便挣扎了起来。
杜惜儿一挣扎,阎敖柳就更加的不肯松手,于是拿起酒壶便直接牵制住杜惜儿的下巴,往杜惜儿的口中猛烈的灌酒。
“阎敖柳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咳咳咳~”
浓烈辛辣的酒就这样被全部灌入了杜惜儿的喉咙间,杜惜儿瞬间便因为那酒的刺激引起了剧烈的呛咳。
阎敖柳随即松开了手,停止了倒酒,看着杜惜儿道。
“怎么受不了?不是喜欢跟踪喜欢偷听吗?怎么就这点就受不了了?”
说着阎敖柳又将杜惜儿给拉到了他的面前,然后俯视着杜惜儿。
听到阎敖柳的话,杜惜儿瞬间便明白了阎敖柳早就已经发现了他,他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