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渐减小,稀拉的打在顶瓦上,阴雨天,使得空气流动着冰凉的味道,甚入人的皮肤内,阵阵湿凉。
在宫中内应的帮助下,高蒙顺利踏进王宫,在众人的惊讶中,坦而惶之的直奔正殿。
在一路畅通的情形下,一丝不安渐渐爬上心头。
高蒙狐狸般的嗅觉有了察觉,盯着明晃灯亮的殿内,立在门口的这一步有了犹豫。
怎么如此安静?难道!
手下看这他,小心的探问:“王,你···”
“啪”的,高蒙狠很的甩了他一巴掌。
怒目道:“放你妈狗屁,叫什么!”
高蒙现在有了后怕,如果这‘王’安在他身上,出了事,可就是把柄了。
忽然一道不可忤逆的声音从殿内传来,深厚的嗓音,标示着主人一切如常。
这个声音打的高蒙的心口发凉,像是定在冰窑中,动弹不得,生生冷死······
“殿外渐凉,进来吧!”
“大人,怎么办?”手下面如土色,惊骇的之极。
高蒙皱眉,老谋深算的给他们一个定心丸。
“不必惊慌,只是虚张声势。我们还有人马正大进王宫。”
高蒙虽不安,但及时稳住大伙,不可显示方寸尽乱的神色。
触及眼球的是一个请君入瓮的架势。
正前龙椅端坐着王,毫发无伤。精睿的眼似龙潭,那似笑非笑的微扬嘴角,使人震撼,心惊胆跳。
左下方站立着笑面虎——赫璟脩,一双笑眼盯着高蒙看,却像是在谋算什么,令人胆战。
正厅中央跌坐一个人,看到她,高蒙惊恐万分。
计划失败?!
“高国舅来的真是时候,孤王等候多时了。”
这话里话外的意识,高蒙听的明明白白,现在赶紧改变计划,见机行事。
“启禀吾王,”武将秦将军进殿,打断了高蒙,“宫内乱臣贼子已被一律镇压,南边界由副将同领,预先安排埋伏,等待敌军的进内,一举擒拿。”
高蒙越听越心惊,事迹败露,千算万算竟是他人的翁中鳖。
身边的手下已害怕的瑟瑟发抖,慌不择路的往殿外冲去,做最后的挣扎。
“拿下!”
秦将军厉声命令,御林军一排从殿外拦截,看这架势,早有准备。
高蒙心生害怕,赶紧叩拜,“王,臣受歼人所迫,要挟臣带其入宫谋害王。臣有罪。”
对于他避重就轻的抛卸责任,赫璟弈冷冽的望着他,笑道:“哦,有人可认为这罪名说的轻了些。”
高蒙惊讶的抬头。
“这就得问淑贵人了。”
高蒙瞪向赫轻尘,皱紧眉头,计划失败,难道是她做的怪?
“淑贵人可不能冤枉了微臣,此事与臣无关。”
“呵呵,国舅爷说的可真好听啊,因为我的任务失败,让你这主谋竟害怕的躲到他人的身后,真让我羞耻。”
赫轻尘冷笑道。
“你···什么主谋?臣什么都不知道,根本就不曾与你接触过,淑贵人为何要陷害臣。”
赫轻尘眯眼,“与南夷和阿冉勾结,与我合作,刺杀王,陷害其他王爷,你就可以以保江山之名,举兵造反,进宫谋权。此话你可记得,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高蒙一边暗自擦擦手心的冷汗,一边想方设法逃出眼前的困境。
“淑贵人可有证据?”
他做事永远会留一手,给她看过的东西早已收回,想定他的罪没那么容易。
赫轻尘摇头,对他一脸耻笑。
“要证据还不简单。既然你如此推卸责任,那别怪我了。”
指这王位上的人,赫轻尘说道:“与南夷和阿冉国私通的信件在国舅府,你可以去搜。就藏在他的床沿暗格中。若我冤枉他,那怎会知道的那么清楚,别告诉我,这也是我在诬陷你。可以找阿冉国对质。连信上的内容,我也可以讲诉出来。”
高蒙吓得面色如土,舌头僵住了,说不出话来。
如此隐秘的事她怎么会知道?!
原来为了取信与她,将信件给她浏览过。等再次放回去的时候,赫轻尘就派翠兰暗中跟随,便知晓了放置信笺地方。看信是假,要证据是真。
这事高蒙永远都不会知道。
“孤王让你见一个人,带上来。”
只见一人被压上殿,那人一望到高蒙,大叫:“大人,救救奴才,奴才也是受您之托办事的,您可别害奴才啊····”
高蒙闭了闭眼,虚软的坐在地上,心中懊悔。
“王是怎么知道的?”
这一切原本应该很顺利的,为什么会如此?
“这事你就不必知道了,当然是王兄知天机喽。”赫璟脩开口,脸上盛满笑意。
淑贵人只是一个饵,而高蒙原是要谋权篡位,赫轻尘只是让事情提早发生,推动计划的借口。
“此事与王后无关,希望不要牵连到王后,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
高蒙希望最后的请求能换来他妹妹的安全。
赫璟弈并无回应。
“启禀王,敌军全部擒获,生擒阿冉国之子,现压往都城,听候王发落。”
门外的一声禀报,彻底击垮了高蒙。
“将淑贵人与高蒙收监,等候处置。”
“是。”
被带下去的赫轻尘嘴角勾起胜利的浅笑,却没能逃过那双深锐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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