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擂台战依然是速败。
这种战果很伤士气,几乎让天启门的每个人都很颓丧,包括掌门朱鸿。有人丧气,就有人得意,樊玉,李胜一,赵元,三个天启门弟子如此,邛宇,这个灵境的大武者也是如此。
不过,有一件事却让邛宇耿耿于怀,那就是尚沁。
多日劝说,竟都是无功而返。
朱鸿不尽心去做,聂雷屁颠屁颠的当这个说客,聂雷不行,又让陶千胜去,结果陶千胜也是不行。邛宇很是气愤,这个女娃子架子竟是这么大!寻思着,或许只有朱鸿才能用掌门之威压一压,但这家伙却是个榆木疙瘩。
对于女人,动粗,可不是他的风格。
几天时间,数十人的一挑三终于是完了。
让所有人意外的是,在最后一人败下阵时,朱鸿大声宣布:这些人有着不屈的精神和刚强的意志,统统重赏,成为内门弟子,特别的,还点名了田方,勇气可嘉,破格进入内门修行。
此话一出,全场皆哗。
特别是一众外门弟子,满心后悔,错过了一次进升的良机。
朱鸿宣布后,比斗再次开始,这一次,有资格参战的人理智了许多,琢磨着只能用围攻的办法了。樊玉借机把当初的设想讲了出来,元境七层的,赵元和李胜一两人对战二十个,元境八层的,外门百强榜名以外的,赵元一对二,而百强榜十名以内的,樊玉将亲自出手,一对二。
话一说完,三山雷动,遭到声讨。
“好嚣张!”
“就是!即使大漠帝宗来的,也不能这么狂!”
“赶紧上,打败他们!”
……
声讨归声讨,三人的实力却是有目共睹的,谁有那个能耐击败他们?大漠帝宗,那可是上宗,比天启门强千百万百,出来的弟子,那肯定都是妖孽!天赋比不过,这修炼的功法也比不过。
很显然,三人修的都是地品功法。
“我们来领教你们的高招!”
就在这时,一人大喝了一声,站了出
来,接着,又是十九人站了出来,马超遥遥望去,领头的竟是黑脸汉子楮痕。这家伙和马超有些过节,本是要在这次外门大比中把所有过节都解决了,却不曾想出了此事。
楮痕的旁边是田归农,其它人却是不识。
二十人迎战两人,虽不犯规,正如符合樊玉讲的规则,但是,没有掌声,也没有喝彩声,都是唏嘘,叹气,甚至还有嘲讽。二十对两人,不战,其实已经败了,若是胜了还能挽回点面子,但若是败了,这脸可就丢大了。
二十人对两人,能败吗?
没有人相信,楮痕等人更不会相信。
朱鸿气愤,一对三那是豪壮,输了也光荣,二十对二,那是什么?没骨气,没骄傲,就是想搏得一个结果。这样的结果,没有光荣,只有耻辱和更耻辱!朱鸿站起来想要训斥一顿,结果却是被邛宇挥手压在了椅子上。
“朱师侄,小孩子玩玩,别那么大火气。”邛宇笑道。
朱鸿闭嘴不答,满肚子气,他怕一张口嘴大骂邛宇。一个灵境武者,这伙可真够无耻的,图谋宗门长老的美色,不仅自己耀武扬威,还纵荣三个后生晚辈耀武扬威,这是要羞的他们天启门连裤头都不剩吗?
更可气的是,他一派掌门,却没有得到一点的敬重。
然而,他能怎么办?
短短时间,大战开始了。
天骄擂台异常宽阔,即使是二十二人的大混战,也有足够的空间施展拳脚。这一场大战依然是一面倒的情形,不过,却是一上来,楮痕率领的二十人战了上风,原因无它,十九人掠阵,一人施展战技。
一人战技施展完,下一人继续。
战技,比武技强大数倍,即使强如李胜一和赵元,也不得不慎重,赵元还好,元境八层修为,李胜一,那就有点压力了。更为重要的是,这战技还不至一个,而是连番的来袭,另十九人虽是掠阵,却虎视眈眈,一有破绽,便立刻出手。
完全占据上风,这下子,掌声起,喝彩声不断。
二十对二,虽是不耻,要是赢了,也能挫挫对方的锐气。一对三,是他们的大话,这二十对二,却是他们的大话,
一样的打脸,没什么不同。然而,这热烈的气氛却只是维持了十数息,便有冷清了下去,最后又变成了羞耻的辱骂。
因为形式逆转了!
二十人有战技,人家两人也有战技,这战技一施展,竟是强的不行,成辗压之势,一接触便是吐血倒飞,有数人,甚至被打飞下天骄擂台,一路往下坠,一路吐着血,若非下面有弟子接住,怕是会摔死。
也就三四息时间,二十人全败!
现场寂静,鸦雀无声,真是太恐怖了!
一个元境七层,一个元境八层,竟是辗压二十个元境七层的武者。
大漠帝尊的人,竟是这般的恐怖?
“掌门,有两人身死,八人重伤,剩余的都是轻伤。”
比斗结束,擂台上倒了一片,数人飞纵而上,一检查,却是给出了一个相当惨烈的结果。两人身死,八人重伤,十人都有不同程度的伤势,这战技的攻击力也未免太恐怖了吧!
已不是鸦雀无声,而是死寂!
“呸,不堪一击!”李胜一啐了一口。
“胜一!”
惨烈的结果,死了两人,却没有换得对方的一丝同情,却是更加的鄙夷,现场观战的六七万天启门弟子恼怒不已,正要声讨之时,一个清脆的喝声响起,是那个瓷娃娃般可爱的少女,一直未曾出战的樊玉。
“抱歉,这种结果并不是我们想看到的。”樊玉站了出来,向天启门人致歉,看她的脸色,也的确诚挚,“二十对二,总是有些勉强,他们出了战技,我们若不出,那么必败无疑!为取胜,我们也只能尽全力……”
“尽全力就要杀人吗?”
有人大声质问,漫山遍野,许多人也是质问。
“刀剑无眼,死伤再所难免,何况还是战技?这是命,命里该绝,怨不得人!”面对质问,樊玉不卑不亢,之前的愧色也淡了下去,“若是我们被打成重伤,或是不幸身死,那也是命!”
“说的好!”
一声如雷之音响起,竟是来于观战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