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南看着我失魂落魄的样子,“穆腾不在酒店,他回家了。”
“回家?”我问乔南,“你怎么知道?”
“他让我把你带到疗养院好好休息,他要处理一些事情。”乔南开车上了高速,“他忙完回来看你的。”
我试着拨打穆腾的手,始终显示没人接听的状态,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面穆天翼的照片,心里再次隐隐作痛,我的幸福,就被我这么亲手毁掉了。
乔南将我安置在疗养院的一个套间里面,这里能看见后山的紫竹林还有一条延绵的小溪,他吩咐护工给我准备热汤,我静静的坐在床上,看着手机发呆。
“乔南,有充电器吗?手机没电了。”
“今天太晚了,明天我让人给你带过来。”乔南打开电视,“你休息一下,我要去查房了,有事情可以按铃,会有人来服务你,手机用不了,座机也能用。”
“谢谢。”乔南走后,我将自己埋进被子里面,这一天发生的种种事情让我难以接受,我担心穆腾会不会因为这个不要我了,担心穆天翼会不会从小就没有妈妈。
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受尽了各种冷眼,没爹没妈的孩子在外总是会受到歧视,我在怀孕的时候答应穆天翼,要好好照顾她,现在,我背叛了穆腾,可能连孩子也失去了。
想到这里我开始失声痛哭,双腿又麻又疼,我一面擦着眼泪一面吃着护工送来的热汤面,面也带着眼泪酸涩的味道,吃完之后我感觉很累,倒在床上不顾的洗澡就进入了梦乡。
很久之后我才醒来,窗外已经是艳阳高照,桌子上面的残羹冷炙已经被收走,换上了牛奶面包,我摸了摸温度,温热的,旁边还有一套粉色斜纹的睡衣,我看着自己身上的礼服丝袜,赶紧洗澡换下。
我想起手机充电器的事情,我用座机打按照拨号要求打电话,可是总是一片盲音,我又试着开门,发现门被锁上,心里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我走到窗户旁,一层的窗户并不高,只是玻璃做的窗户怎么打也打不开,我看着外面的紫竹林密密麻麻的,准林下面是一排仙人掌。
我明白乔南的用意,是要软禁我,我打开电视,电视频道中播着狗血的电视剧,我在房间里面走来州区,想着用什么办法逃出去。
我按响了服务铃,说饭菜亮了,让他们热一热,几分钟后,门被推开,一个胖乎乎的女人走了进来,面无表情的将餐盘收起,我看着大敞大开的门,向门口冲去。
胖女人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她的力气十分的大,将我重重的摔在地毯上。“您还是别费力气了,既然不让您出去,自然有各种办法阻止你的念头,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吧。”
“你们到底是谁?把我关在着做什么?”
胖妇人从餐车中有拿出一个餐盘,依旧没什么表情。
我摸了摸肚子也确实有些饿了,一定要填饱肚子才能想到出去的办法,我环视这个房间的四周,虽然是个套间,但是简单的出奇,床、柜子、电视,这种摆设我好想在哪见过,我猛地想起之前住过赫然的家,他的家就简单的出奇,没有额外的装饰。
如果是赫然,我反而没那么害怕,如果他爱我,便不会伤害我,如果不是赫然?我不敢想像会是谁,夏明成?还是...赫茗?
吃过了饭,我又觉得十分的困,这种可怕的念头袭上我的脑袋,这饭一定有问题,我倒在床上,意识也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脑袋很沉,我明明听见四周有什么生硬,但是就是睁不开眼睛,我开始理解许小柔被绑架时候的恐惧感,我甚至害怕的想要咬舌自尽,我努力的想睁开眼睛,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但是,就感觉有一层纱布蒙在眼前,怎么努力都是白费。
醒来已经是下午,我看见黄昏的夕阳在天边挂着,看来下药的人计量掌握的刚刚好,我看着桌子上不同于中午的菜色,随意吃了两口。
吃完后我便到卫生间抠着喉咙将刚刚吃先去的东西吐出来,漱了漱口之后,便躺在床上装睡。半个小时左右那名胖女人将盘子收走,她走之前悉心的帮我关了灯,整个房间因为月色的笼罩,变得格外的诡异。
接着我听见门口传来开门声,我不敢睁眼,只能感到有什么东西在像我靠近。
“赫然,这就是你喜欢的女人,今天我把她放在这,要她还是要赫氏,你想好了。”夏明成那老狐狸的声音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赫然愣了很久,“夏总,夏阳跟夏氏,你要哪个?”
夏明成并没有说话,他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你的意思是你都要?”
“夏总,我要凌萱,要赫氏,也要夏氏,唯独不要夏阳。”赫然发出轻笑声,“夏总,你考虑一下。”
我听见一前一后关门的声音才敢睁开眼,果不其然,就是夏明成。
一会房间的门再次被打开,那个胖女人站在我面前,从口袋里面掏出一个注射器,撸开了我的袖子,那透明的夜里让我十分恐惧,我一下子坐起身,双手抠像胖女人的眼睛,她被我的动作吓一跳,“你...原来你是装的!”、
我迅速爬起身,向门口跑去米胖女人没来得及抓住我,给我机会让我跑出了庞建,我顺着楼道一直跑,只有房间的编码不同才能区分这里我是不是跑过,整个一层,我竟然没有找到出口。
我不断着喘着粗气,一个人突然捂住了我的嘴巴,将我拖到他身后的房间,示意我别出声。
“我知道你被关在这。”赫茗看着我,竟然笑了。
“你怎么也在这?”我惊魂未定,不断的喘着气。
赫茗为我倒了一杯茶“意外吗?连赫然的爸爸也住在这,这里的布局是他设计的,我管这个布局叫没安好心!”
我看着她递给我的茶,想起饭菜被下药,不敢喝。
“放心,我没有那种药。”赫茗拿起我的茶杯喝了一口,“怎么样,住的还习惯吗?”
我看着赫茗那高深莫测的脸,“你们全家是不是有病啊,住这种地方,我知道把我关起来的是夏明成,你们同流合污的将我抓起来有什么意义吗?我没有钱也没有权,还不如把我放了,算是积德了!”
“哈哈,凌萱你说的对,我们全家都有病,你觉得是夏明成将你关起来?哈哈,这表面是上是夏家的产业,实际早被赫然买下,知道为什么吗?就是因为你曾经在这看过病,你说赫然爱你是不是已经病入膏肓了?”赫茗看着我手上无名指的钻戒,“你还真的是结婚了。”
我赶紧将手被在身后,“跟你又什么关系?”
正在这时,传来敲门声,赫茗示意我躲进卫生间,“进来。”
“看没看见一个女人跑进来?”一个保安模样的男人冲进来,赫然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给他两个响亮的耳光,“我是什么人,晚上是你随便能叨扰的吗?”
保安低下头,我通过卫生间的百叶窗看见一架轮椅在门口,“搜。”那低沉的声音是陈庆文。
“谁敢!”赫茗看着两个要进屋的人,“这是我的房间,你没有权利搜。我还是赫然的母亲,今天谁想进去,我就让谁滚蛋!”
陈庆文对着两个保安说,“搜彻底点,不要管这个女人。”
我听见客厅翻箱倒柜的声音,还有赫茗声嘶力竭的咒骂声,虽然我蹲在浴帘后面,保安进来还是轻而易举的看见我。
“赫茗,你这点小心思我能不了解?你要说服凌萱跟赫然结婚然后邀功是吧,别做梦了!”
陈庆文一个手势,保安压住了我,往我的嘴上贴了一块胶布,我知道反抗没有意义,便任陈庆文将我代后,赫茗气急败坏的抓着头发,发出“呜呜呜”的哭声。
陈庆文将我带回原来的房间,他坐在轮椅上,嘴有点歪,许小柔说过,他生病了。
我呆呆的看着窗户,陈庆文冷笑着,“别指望能出去,等我儿子收拾完夏明成就会来娶你,只要他喜欢,谁做我的儿媳妇,并不重要。别再挣扎了,没有意义。”
很请问说完便出了房门,房间又恢复了寂静,我的心想热锅上面的蚂蚁一样,屋内没有任何僵硬的东西,连水杯都输塑料的。
我想起了我兜里面的手机,或许可以救命。
手机已经一点电都没有了,我看着夜色朦胧的窗外,用手机重重的砸在窗户上。
我的手机跟穆腾的是同一款,坚硬耐摔程度已经被穆天翼试过无数次,也不枉费这样死贵死贵的价格,我用手机的脚,大力的磕在玻璃上。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波密已经慢慢的出现了碎裂的痕迹,这是我重新燃起了希望,直到我彻底将玻璃砸出一个洞,碎溅的玻璃渣弄得我手上都是细小的伤口,终于整面玻璃被我凿下三分之二,我看着地上的仙人掌,裹着床单,从窗台上跳了下去。
周一工作日开始,每天2更。幕后boss浮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