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爱因斯坦与朱家骅
搞定了克虏伯,我接着拜访因斯坦,看到这老家伙,我拉着克里丝汀娜,现在她乍看之下可是比我还成熟,看上去我更像妹妹,而她更像姐姐,我们左一口爷爷,右一口爷爷,给他灌**汤,你不是顶下叶区发达吗?不跟你扯数理逻辑就好了。
见把因斯坦灌得差不多了,我这才开始说出我的目的。
“因斯坦爷爷,其实我也是犹太人,而我,就是收魏斯曼爷爷的委托,从纽约来看你的。”
“哦?呵呵呵,难得魏斯曼这老家伙还记得我啊,居然还派人来德国看我。”
见因斯坦兴致颇高,我赶紧提出自己此行的目的。
“因斯坦爷爷,我听说德国有个叫什么工人党还是纳粹党的,他们可是非常仇视我们犹太人的,甚至他们的党纲,就是反对我犹太人的。”我趴在因斯坦边,装作非常担心的样子。开玩笑,咱153的高不知道是招谁惹谁了长到这个点就不长了,不过现在正好装孙女,不然等咱188高来装,自己都恶心死。
“哼,那是一群无耻的人!”因斯坦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因斯坦爷爷,魏斯曼爷爷他们正在策划建立我们犹太人自己的国家,以色列国,为了为在全世界可能受到不平等待遇的犹太人说话的国家。”
“这个目标任重而道远啊,天下之大,却没有我们犹太人的栖之所,哎……”
“是啊,现在连美国都有暴发反犹太人的势头,所以魏斯曼爷爷他们觉得,我们必须加快步伐,不然当可以避免的悲剧发生的时候,我们本应尽力却没有去做的人,连上帝都不会饶恕。”
“哦?小丫头,你是不是打算让我帮你做什么?”因斯坦脑子就是好使,一下子就转了过来。
“嘿嘿,不瞒爷爷您,按照我们的计划,2-5年内我们将在耶路撒冷地区建国,建立一个承认伊斯兰教与我们同源,并且承认他们圣地,打算与阿拉伯国家友好相处的以色列国。”
“这个可是有不小的难度啊。”
“再难我们也不会放弃,为了全世界正在受到迫害的同胞,就是到月亮上去,我们也只能做。”
“嗯,有这份心是好的,但是你们想让我做什么呢?我这个老头子可是连钱都没有多少。”
“不要爷爷您一分钱,您也知道,耶路撒冷那里除了沙漠还是沙漠,所以我们要在那里立足,只能走科技强国的路子,而我们要科技强国,首先就得有人才,要有人才,就必须抓教育,我坚信,苦什么不能苦孩子,穷什么不能穷教育。所以我想请爷爷帮帮忙,负责未来我们以色列国孩子们的教育问题,最好能人人都是大学生,个个都像爷爷这样,嘿嘿。”快吐了,我自己都快不行了。
“是啊,你说的很在理,如果我愿意,我想我能召集一大批学者,苦什么不能苦孩子,穷什么不能穷教育,这句话说得太好了。你让我考虑一下吧……”
“对了,爷爷,我对您那个E=mc^2的公式很感兴趣,如果真的能成功,那么我们今后耶路撒冷的电力就能够解决了,所以我想投资,等以色列国建立以后,我要在那里给您修一座大大的实验室,只要您的研究能够成功,那么今后我们每天就只需要用一片面包甚至一把沙子来发电了,这对于我们本就贫瘠的土地来说,是多么伟大的成就啊!”
“嗯,这个也让我考虑一下……”
哄得因斯坦考虑,我满足了,虽然自己胃里翻涌得不行,但还是了过来。谁叫咱是爷们呢?
从因斯坦家回到柏林,曼因斯坦也查到我要的地址了,于是第二天我又带着克里丝汀娜赶往目标地点。本来我是不想让她跟来的,因为自从来柏林,我都没带她好好玩过,而这次,也不会好玩。可是她却拉着我的手说死也不肯离开我,于是头一次被女生“告白”的我兴奋之下爷们了一把,直接带着她一起去了。
跟地下党接头似的在一片平民区内通过铁将军、大妈、忠犬等等考验,当看着眼前胡茬满脸的落魄男子,我怎么觉得他好像不是和德国谈成了合作协议,而是谈崩了呢?
“朱家骅先生?”我用的汉语,可惜我的普通话和这个时代的南京国语不对路,听上去像伪满洲国出来的,所以我决定学那些老外说中文的方式,声调夸张一点。
也许是被我的汉语给吓倒了,朱家骅明显抖了一下,随后直愣愣的看着我,眼中却是疑惑。
“葛雷斯塔小姐您会说中文?”这家伙,我都用汉语了你居然还给我用法语!
“是的,朱家骅先生,很荣幸见到你。”见我伸出手,按照中国人的思想,他直接握了上来。“很高兴见到您,女士。”
克里丝汀娜以为我是向对方要吻手礼,在一旁用西班牙语小声骂了一句土包子,不过朱家骅不懂拉丁语,只能装没听见。只是我可要注意,小妮子现在可是进入少女怀阶段了,自家的萝莉可得看好。
分别坐好之后,还是我先开口:“朱家骅先生,为什么我看你的精神状态那么差?难道你们和德国之间的合作又遇到什么问题?”
“是的,葛雷斯塔小姐,正如你所说,我们确实遇到一个很大的问题。原先我们和德国的合作,都是一个名叫马克斯.鲍尔的德国人和我,代表双方政府交涉的,但是因为最近德国国内的一次大清洗,马克思被驱逐出国了,现在正在前往中国的路上。而由于他的离去,还有德国国内各大资本家们普遍对我国的局势表示担忧,所以这项原本已经差不多谈妥的援助计划,又被无限制搁置了。”说到这里,朱家骅把头垂了下去。
“哦……原来是这样……”我一副了然的神色,但是嘴角却止不住翘了起来,幸好对方低着头看不到。
“别泄气,朱家骅先生。”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作为德国的这次计划的合作伙伴,对于他们与你们的援助计划终止,这令我很遗憾。但是,我或许能够稍微弥补一下这个缺憾。我决定单方面地向你们提供枪械类轻武器的军事支援,不知道朱家骅先生你们有没有兴趣?”
“葛雷斯塔小姐,虽然你的好意令我们十分的感动,但是我们目前更需要的,是在工业建设上的投资与指导,还有铁路等交通方面的技术支持。因为我们国家现在比较穷,实在没有多少外汇能够拿来买武器的。”
“朱家骅先生,您这样说就不对了,要知道,我的枪械可是目前世界上最先进的,而且,我可以承担运到你们指定港口的运输费,还有,我的枪不管在哪里,都是享受质量三包的。”
“葛雷斯塔小姐,不是我不想买你的武器,只是我们政府确实没有多少钱来购买。”
“哦,原来是这样啊,嗯……请您让我想一下。”然后,我装模作样的思考起来。
“有啦!其实这个问题很好办嘛,朱家骅先生,你们完全可以用其它东西来支付嘛,比如说你们中国的钨砂、锑、锰、锡、桐油甚至是猪鬃都可以。”
“嗯?葛雷斯塔小姐,这些你也收?”
“朱家骅先生,请你别忘了,我可是一名商人,只要你们将这些东西按照国际市场70%的价格卖给我,我就可以把我的轻型武器卖给你们,而且,凭借我的人脉关系,也许还能够为你们弄到坦克、飞机和大炮,只要看到我赚了钱,我想德国其它的投资家们应该会坐不住的,到时候德国政府应该会迫于他们的压力,重新同意和你们展开新的合作计划。”
听到这里,朱家骅眼前一亮,资本家面对利益,怎么可能不动心?就这样,我们达成了一个意向协议,具体的事宜,还要等我访问中国,与国民党当局高层商议之后,再作定论,不过这个访华期,那是明年开了。虽然朱家骅对于我这么拖沓恨得牙痒痒,但是他却毫无办法。就算中国进入民国了,外国人依旧是洋大爷。
出门之后我立刻赶到汉堡的船厂,一口气订购了5艘5000吨级的货轮,在得到明年2月前能够交货的肯定答复之后,我直接签了20%的首付款。
随后陪克里丝汀娜到吕根岛游玩了一番,便直接返回了美国。心脏越来越有活力的我现在精力越来越旺盛,回国后几乎没休息,又追加了一批武器装备生产线,幸好美国自由,只要你有钱,什么都能买到。
上市的手续办好了,我把除了武器厂以外的公司都丢出20%股份,然后便等着过生。生过后是圣诞与克里丝汀娜的生,接着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