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太子被废(二)

吕迎闻讯也进宫来,而太子自然也要过来好一旁煽风点火。凌彻见到太子问到:“你怎么来了?闭门思过完了吗?”

凌彻:“回父皇,儿臣听说此事牵扯到二弟,一定要过来看看,不能让别人欺负了二弟。”

凌彻鄙夷地看了一眼太子:“算了,你站旁边吧。”

立王跪在下面不敢说话,而吴起风对立王忠心耿耿,喊道:“陛下,小人其实是李郑安插在立王身边的人!此次劫囚完全是小人想要救李郑,不关立王的事情,请陛下明鉴!”

太子:“这可就有意思了,二弟真是糊涂,身边有这么一个祸害。”随之又抬手行礼面向凌彻,像是为凌过尔求情:“儿臣觉得此事或许真的与二弟无关,这个吴起风胆大包天,欺骗二弟又劫囚,依儿臣之见应当碎尸万段,将脑袋挂在市井上示众,告诉天下百姓不能蔑视我大渠法度。”凌过译当然不是在为凌过尔说话,他这么说是在强调这些人目无王法,激怒凌彻。凌过尔跪在地上听到凌过译要这么对吴起风,额头青筋暴起,指甲深深地抠着自己手上的肉,几乎要抠出血来了,吴起风跟着自己这么多年,忠心耿耿,功劳不计其数,可是如若自己不与他撇清关系那么自己也必将受到重罚。

吕迎在一旁哼了一声:“太子殿下这话可说轻了,臣不相信立王殿下完全不知情。”

凌彻闭眼扶着额头,许久才睁开眼睛,威严的语气:“立王你说,这事跟你有关吗?”

凌过尔咬了咬牙:“父皇,儿臣不知情!儿臣早几日就发现了吴起风不对劲,没想到是因为这件事。现在并没有证据证明吴起风做的事情一定与儿臣有关,将来若是郭大人身边的人做了错事那也不一定就跟郭大人有关呀!”幸好除了吴起风其他人撤的及时,现在还有狡辩的余地。

郭去恒听到立王拿自己举例子,气不打一处来:“启奏陛下,这吴起风怎么说都是立王身边的人,立王殿下若是没有证据证明与自己无关,那就不能说他与此事无关!”

凌过尔抬头看向郭大人,目光如炬:“我想郭大人搞错了,是如果没有证据证明本王与此事有关,那就不能说本王与此事有关。”

郭去恒瞪大眼睛:“殿下真是巧言善辩!”

凌彻:“既然立王保证此事与他无关,郭大人若是没有直接证据证明那就先这样吧,其他人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不过立王你可要给朕在府里好好反思反思。”凌彻越说越生气,但是最终没有重罚凌过尔。凌过译一直知道父皇心里是对这个二弟偏心的,但是今日这事他只是被小小警告还是让人愤愤不平。

一直不说话的李郑在被拉走之前突然开口了:“陛下,罪人有一事想禀告。”

凌彻皱眉:“哦?是吗,那说说看吧。”

李郑:“太子身边有一个叫姚臧的护卫,当时宅上管家雇佣去杀祥云母子的人就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太子殿下身边会有这么一个人。”

太子一惊,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情况也不对,怎么忽然扯到了自己。凌彻表情严肃:“你如何确定是他?”

李郑:“雇来的杀手在完事之后来我宅上找管家取尾款,虽然蒙着面但是我看到了那人左眼旁边有一颗痣,我入狱之前正巧碰见过太子殿下出宫,当时看他身边的那个护卫很眼熟,我认得出来,他们是同一人。而且罪人别的不敢说,耳朵极好,眼睛看错了声音也不会听错。陛下若是可以把他押来我便可以对峙。”这番说辞是假的,其实是他入狱前一天晚上发现自己的卧房里面多了一张纸条,纸条上面告诉他,他们雇佣的杀手是太子身边的姚臧,纸条上面还附上了姚臧的画像。不过李郑耳力好是真好,很多人知道。虽然不知道纸条是谁送的,当时也不明白纸条内容的用意,但是现在能派上用场也是帮了自己,自己临死前不得要拉一拉太子。但是那张纸条来历不明,于是李郑编了一个更可信的说法。

凌彻看向凌过译:“不知那个姚臧现在可在宫里?”

凌过译压住声音的颤抖,回到:“在,父皇。”

姚臧很快就被押了过来,他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听到指控后拒不承认。李郑说到:“陛下,我们是用金条付款的,我知道那两根金条的编号,陛下可以派人去姚臧房间里搜。”

姚臧一听大事不妙,他一贯喜欢把钱财存起来,那金条可是没花现在好好地放在自己的房间里,于是又开始鲁莽行事,企图直接用武力逃走,但是他怎么可能逃出这座宫殿,逃出了宫殿也不可能逃出这座皇城,一下子就有无数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而师于就站在皇帝身边,他看见这姚臧的身法很是熟悉,这轻功,就是上一年九月秋猎的时候行刺怀安公主的人!师于立刻向凌彻禀明了自己的发现,凌彻大发雷霆:“好你个姚臧!竟然敢伤怀安公主,你怕是不知道要怎么死了!”又转头看向凌过译:“太子,是你指使的吗?”

凌过译一下子跪在地上:“回父皇,儿臣不知道姚臧是怎么回事。儿臣怎么可能会伤害薇薇妹妹。而且儿臣也不可能帮着李郑杀祥云母子啊!父皇明鉴,儿臣没有理由这么做。”

师于:“九月秋猎的时候刺客似乎是想对温离赋图谋不轨。”

这事凌过译确实挺无语的,姚臧瞒着自己偷偷做事:“这更冤枉了,儿臣跟温离赋无冤无仇,为什么要伤害一介白衣呀!”

凌彻又良久才开口,听他们你一眼我一句,然后才很不耐烦地说:“好了,都别说了,一个两个的还是朕的儿子吗?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太子你的禁闭还没有结束,给朕回你的宫里呆着,立王你也滚下去。郭大人案子该怎么审理怎么审理。至于这个姚臧就交给师于了,看看从他嘴里还能吐出什么,吐不出来的话腰斩,若是吐出来了别的东西就让他死的痛快点。”

众人告退,没有一个人出去的时候是开心的,只有师于有所收获,他总觉得这个江湖高手跟上一年九月份宫里发生的一连串的安全隐患有关。当时死了两个小公公,师于曾认真地勘过伤口,至今记忆犹新,所以他首先拿走了姚臧的剑,试了一下这剑的形状完全吻合,再试了试姚臧的力道,姚臧可以造成的伤害与当时小公公身上的伤口吻合十之八九。之后又经过一系列其他踪迹的比对,基本可以确定是他,幸好自己当时把证据都保留了下来,因为那个案件皇帝本交由自己查,没想到自己还没查出肇事者就结案了,最后没有得到赏银,为此心里很是不平。现在姚臧是在师于手里,人若是在立正堂堂事的手里那外人可是听不到一点风声,更别提动手脚了。

接下来就是要姚臧开口了,师于威胁的语气:“你说,是不是你干的?若是老实交代清楚,我就一剑给你个痛快,若是不好好说就像陛下说的那样,让你慢慢地痛苦地死,腰斩可是要一刀一刀地砍下去好几刀,不是让你一刀就毙命的。”最后在师于的威逼利诱之下,姚臧将他在宫里干的事情全说出来了,当然大明宫的火是皇后娘娘做的他不知情。

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了,师于汇总好便呈报了皇帝陛下。凌彻冷笑一声:“这个太子的位置怕译儿不是坐腻了,连朕身边的羽林军都敢动了。”

凌过译和白瑞被双双叫来。凌过译坚称姚臧在乱攀咬自己企图拖自己下水,让自己救他一命。白瑞也是打死不认,拒说自己与太子有勾结,说当时查案过程都没有问题,查出来就是那个公公。

凌彻越听越烦:“算了,白瑞你就降职吧,我看那个黄霖不错,让他坐你的位置吧。你先退下。”

白瑞退下,这个惩罚不算大,殊不知皇帝陛下是在试探自己。

凌彻靠在椅子上,姿态慵懒,眉头却是皱的,语气不怒自威:“太子,你近来可真是让朕失望啊。”

凌过译磕了两个头:“父皇,都是儿臣做的不够好!儿臣日后一定加倍努力。”

凌彻:“行,那你就努力吧,看看什么时候能再坐上储君的位置。”

凌过译听到这话顿时感觉五雷轰顶,脑袋混沌一片,父皇这是什么意思,要废了自己吗?他颤抖着声音:“父皇,父皇!您这是?”

凌彻闭上眼睛:“你下去吧。就算是皇后来了也改变不了朕的主意。”

凌过译一路跌跌撞撞地回到自己宫中,晃神之间看见了站在大门中间的香雪兰,走过去一把抱住了她。

香雪兰疑惑:“殿下这是怎么了?”虽然是关心的语气,但是心里不知道有多么高兴,看这样子太子确是结结实实跌了一跤,快要倒台了吧?自己与温离赋离成功又近了一步,在这宫里十几年了,或许今年年末自己就能重新见到阳光了。

皇后知道了凌过译的事情自然是要去向凌彻求情的,只是凌彻见到她很不耐烦的表情:“皇后不用再说了,与其在这求朕,不如与你的好儿子谈谈怎么样才能更好地治国理政。”

七日之后,皇帝便让中书省拟旨,废太子为兆王,不日搬移东宫。

皇帝派下去的巡按使经过两个月的监察倒是收获满满,凌彻特意叮嘱了多关注让州长乐县的县令,而巡按使的调查结果果然如凌过司所描述的,也搞清了他无法升官的原因,那就是周金岩和吴庆的压迫,现在周金岩没有了王钟的庇护自然不能一手遮天,于是公梁瑾上位成为让州的判司,由原让州牧邢是非成为新任让州刺史。其他各州官员凌彻与吏部、御史台、立王商议之后也做了相应调整。现在又多了一个规定,以前巡按使是不定期下沉巡察,现在改为每年必察一次。

上一年过年公梁峻回长乐县待了一个月,父母问她在京的生活如何,她说怀安公主十分关照她没有人敢欺负她,又问了想办的事如何了,她说自己现在是裴王的人,一切如愿,当然自己是裴王的人万万不能说出去。

公梁世妩可太想姐姐了,整日整日地缠着公梁峻,连睡觉都要在一个床上,自己这个妹妹真是好,公梁峻看着她的时候面容总能舒展几分,而且答应她以后若是有机会带她来新都玩一段时间,自然这要等到新都一切尘埃落地之后,不能因为自己而使妹妹受到任何伤害。

现在升官了在公梁峻看来自是极好的,只是公梁瑾那边不知是喜是忧,希望不要被他人所腐化。

姚臧招认之后就被关进了刑部的大牢,但是他在牢里的时候想见凌过译一面,因为刑部是凌过译的人,所以姚臧得以见到凌过译。凌过译不耐烦又恨铁不成钢的说到:“你说你好好待在本王身边不好吗?没事还去接什么收钱杀人的单子!”

姚臧:“殿下对不起,这事确实是小人错了!不过小人想起了一件事,必须要禀报给殿下。”

凌过译:“你说。”

姚臧:“我想起在哪见过那个温离赋了。”

凌过译无语:“竟然还惦记着这件事。说吧,在哪见过的?”

姚臧:“在青舟江见过。”

凌过译这倒提了几分兴趣:“为什么会在那见过?”

姚臧:“我刚入青舟江的时候远远瞧见过一次。至于为何在那出现小人也不知,但是我知道他不仅上了那座岛,而且是见到了我们江主本人。”

凌过译:“难道这温离赋比大家知道的更神通广大,与江辞交好?那他来京的目的可就不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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