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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我静静的躺在病床|上,一声叹息,感觉心头在隐隐作痛。
这是我曾呓生平第二次为女人而叹息,且感到心痛。
第一次为女人深感叹息,那是我十岁那年,在学校摸|了女孩的屁|屁,后来校方狠狠地批评了我的家长(我老妈),说我老妈管教无方,生出来的小孩才十岁就懂得摸|社会主义的屁|屁了,最后以降级处分了我,害得我老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垂泪到天明,最后从老妈的泪眼中,我懵懂的读懂了母亲的心,于是我忽然一声叹息,对我老妈说道:“妈,您别哭了,往后我不|摸|女孩的屁|屁就是了。”
第二次为女人叹息,就是这次了。但我不知道我是在为谢婷而叹息,还是在为她扔我的手机、从而使得那些女孩不能和我联系了而叹息?
不过想想,我用了二十几年时间才积攒五十多个女孩的手机号码,存在手机中,结果被谢婷将我手机,啪的一声,扔出了窗外,谁也联系不上了,唉~~~多可惜啊?以后写回忆录都没了可信的资料,郁闷!
唉~~~更可惜的是,我费了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个脑细胞,刚刚博得谢婷的一丁点儿好感,现在可好,她啪的一声,给了我一记耳光,就气冲冲的走掉了,伤心!
如果不是于文娟的一个电话,谢婷也不会生气走掉的;如果不是我之前和于文娟有一|腿,她也不会打电话找我的;如果她不打电话找我……
靠!妈|的!想来想去的,好像就是我的不对?
……
第二天上午,表舅公来病房看我,等他刚在病床前的椅子上坐下,我的第一句话就是:“表舅公,您那儿有谢婷的电话吧?”
表舅公愣了愣,看着我,回道:“你不是有谢婷的电话吗?”
“嗯……”我难言之隐的想了想,低声回道,“我的手机被她给扔了。”
“嗡?”表舅公疑惑的一怔,“什么情况?她为什么扔你的手机呢?”
“嗯……”我只好一言概括的回道,“我惹她生气了呗。”
“那你就不记得她的手机号码了吗?”
“我只记得前几位,后面的记不住了。”回答着,我有些急不可耐了,“哎呀,您就告诉我,您那儿有没有她的手机号,不就完事了吗?”
“有。”
我倏然冲他伸过手去:“把您的手机借我用用。”
表舅公有些无奈的看了看我,然后没辙的掏出手机,放到了我的手里面。
我拿过表舅公的手机,急忙打开了电话薄,找出了谢婷的手机号码,就给谢婷拨了过去。
“您好,刘教授!”电话那端的她,忽然言道。
呃……我愣了愣,哦……这是表舅公的手机?我终于愣过了神来。
“听得见吗?刘教授,您怎么不说话呢?”
“我……”倏然,我又生怕她听出我的声来,于是我憋住鼻子,回道,“我听得见。”
“您怎么这声啊?您感冒了吗?”
“嗯……”我忽然又想,男子汉敢作敢当,既然有了胆给她打电话,就别装神弄鬼了,于是,我放开了声音,“我……是……曾呓。对不……”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她的怒火就已经上了心头:“你个死王八蛋!!!拿别人的手机给我打什么电话啊?!!”
“我……”
我的话又还没有说出口,她又吼了起来:“不要我我我了!!!以后、这一辈子,我都不想再见到你个死王八蛋了!!!”
说完,她啪的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完蛋了!真的完蛋了!
这女人轻易是不会发毒誓的,要是发了毒誓,那就证明完了。
莫非我曾呓真的从此就要孤独一世吗?天哪~~~我还这么年轻,虽然说女的睡了不少,但我还没有轰轰烈烈的爱过一回呢……
表舅公见我还拿着手机在发愣,于是,他问道:“怎么啦?她挂了吗?”
“嗯。”我愣愣的、呆呆的点了点头。
“啊……”表舅公也愣了,似在替我着急,问道,“你到底是怎么惹她了啊?”
“我……”我还是隐瞒了事实,“我也不知道啊?这女孩的脾气本来就古怪嘛,谁知道她哪根神经失常了啊?说生气就生气了。”
“哦……”这时,表舅公司空见惯道,“没事的。可能过几天就好了?我想……等你的腿好了,她也就好了?暂时,你干脆不要惊动她。”
“真的有效?”
“唉!亏你还是搞妇科专业的,这女孩每个月总会有几天脾气不好的嘛。没事的。”
而我心想,这个我也知道啊,可是事情可能没有您想象的那么乐观?
表舅公又见我莫名的沉默了,他又言道:“没事的。这女孩吧,她要是生气了的话,你越是在乎她,她的脾气就越大,你要是不理她,冷落了她几天,她也就觉得空虚、寂寞了,所以她自然而然的就会主动和你和好的。”
“真的还是假的啊?”
“嘿~~~”表舅公一声冷笑,“表舅公还比你经历的多啊?”
切!我暗自心想,那倒未必?您睡过的女人未必比我多?
不过,听表舅公这么一分析,我倒是宽心了许多。因为我有了一种侥幸心理,心想,没准过几天,她还真会主动来找我?
但愿这不是梦话!
过了一会儿,表舅公起身走了,回办公室上班去了。
然而过了不到一刻钟,奇迹还终于出现了。
我只见我病房门被推开后,谢婷走了进来。这天,她身着制服的。
刹那间,我就像被电了一般,真个人精神了起来,内心无比的激动和兴奋。
但见她朝床前走来,我只是像个知错的孩子般,笑微微的望着她,没有言语。
可她依旧是气恼的瞪眼瞅着我,嘴巴撅得都可以挂上几个酱油瓶子。那副凶相,好像恨不得拿刀剁了我一样。
“嘿……”我忍不住冲她笑出了声来。
她就更是火大了,像是想要抽我几巴掌。
就在这时,有个扛着摄像机的男子跟了进来。随后,又进来了一位手持话筒的女士。
我一瞅那摄像机上和那话筒上都标有“TV”字样,我心想,不是吧?难道是来采访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