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图叫醒莫总,但是看了看她恬静的侧脸终究下不了决心。犹豫了半响,我最终还是决定把她带回家,上天作证,我的想法是绝对纯洁的:第一,我出来的急,身上没有多少现金,所以高级宾馆我实在没有把握进,我总不能去翻莫总的钱包吧。第二,我对宾馆实在没有好感,总觉得那里是暧昧的场所(大家都懂的)。所以我在纠结了大约5分钟后,把这位睡美人拐到了我家。进地下室时和保安打了个招呼,闲置多年的车位终于派上了用场,其实对于我一直霸占着这个高级公寓的少量固定车位,但是我一直不使用,这件事有不少户主表示了抗议,但是由于我一直一来都是准时交车位租金的,最后也不得不作罢,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我把车停好,回头看了看莫总,依然没有清醒的迹象,我不由得翻了一个白眼:不是吧,睡的这么死?这要是被不认识的陌生人拐走了都不知道。。。
拦腰轻轻把她抱了起来,好不容易按下了电梯的开关,等电梯的时候,我随意低头,看见了她白皙绝美的脸,她真的睡的很沉,细长的睫毛只是微微抖动了几下,此刻的她美得仿佛坠落人间的天使,让人忍不住怜惜,只想放在心里好好呵护,“叮”电椅的声音打断了我的遐想,我摇了摇头,都快夏天了,我居然发-春,真是最近忙坏了。
进了电梯,用肩膀按下了8,这绝对是个技术活,由于本人一向严格贯彻:能躺不坐,能做不站的原则,所以用手按楼层成了令我头疼的问题,但是人的创造力是无限了,在我的肩膀第n+1次的把8按成了2468之后,我终于练成了用肩膀按楼层的绝技,连带的还有好友苏燕持续了两个星期的挖苦。。。。
到了门口,我轻轻放下莫总,改用手揽住她的细腰,怀里一片温香软玉,让我差点握不住钥匙。终于进了家,我踢掉鞋子(我爸要是看到这一幕一定会全线崩溃)再次把莫总拦腰抱起,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了问题!这虽然是2房2厅2卫,但是只有一张床!因为一个房间是我的书房,我坚信书房就是学习的地方,而睡眠是学习的头号公敌,而且虽然书房不小,但是我的书实在不少,要放床也放不下6尺了,所以,这个房子里只有一张床!我后悔了,我欲哭无泪,我对不起自己那个思维严谨的大脑。
可是这么抱着莫总也不是个事,我深吸口气:好吧,莫总,为了你了清白,我去睡沙发!
我脱下她那大约5厘米的高跟鞋,把她抱到了我的床上(不许想歪!),喘了口气,任谁抱了一个人这么久都会累啊!我想了想,脱下了她的阿玛尼外套放在床头柜,然后解开了她衬衫的第二粒纽扣,为她盖上被子。做完这一切后,我低下头不知凝视了她精致的脸蛋多久,叹了口气,终于转身离开,并轻轻带上了房门。
沙发固然比不上6尺的大床,好在我也不是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主,但是我却在沙发上睡不着,我不知道自己刚刚面对我的上司莫总的心情是什么?是喜欢吗?还是只是好感?毕竟对方有一张漂亮的脸。不过我确定绝不是单纯的对外貌的迷恋。她的确漂亮,但是不是没有能力的花瓶,她在和Edison先生谈判时的气场坚定但不凌厉,她的眼光老道而且对时尚的潮流趋势非常敏锐,在人情世故上清冷优雅但不冷漠,她对下属尊敬但是有淡淡的距离感。毫无疑问,她是一个优秀的,我欣赏她,至于喜欢?我不知道。太久没有心动了,几乎快忘了心动的感觉,然后,没有预兆的,又仿佛水到渠成的,我想到了程梓依,这个我唯一爱过的,认真又小心翼翼爱过的,卑微而无望的爱过的女孩。但是,这一切的一切都要加上一个定语,一个前提“曾经”。离开上海飞往美国那天,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关机前,我删除了程梓依的号码,在那之前,我注销了自己原来的□□号码,要断就要断的干干净净,你不是对的那个人,又何必苦苦纠缠,伤人伤己?到头来,弦断有谁听?
我在沙发上苦笑了一下,罢了,想这些干吗?莫总,她太完美,她是我不可企及的高度,跟何况,我是女子,“八卦王”李佳说,她现在单身又如何?她婉拒了多少翩翩佳公子又如何?怕是是挑花了眼吧?她,太好,好的,让我自卑。
跌进梦乡之前,我决定,把我们的关系牢固的钉在上司和下属上。
可是在梦里,我就轻易地打破了我的誓言,因为在梦里我分明和她十指相扣,她的笑容在我面前绽放,好似皑皑白雪的冰山上罕见的雪莲花,倾国倾城,只一眼,就让我动了心。在我记忆中,那是我见到过的,最美丽的笑容。在现实的世界里,我从未见过,她笑得如此灿烂。
作者有话要说:期末考试期间,大家理解。
PS:交易性金融资产!我跟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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