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戒和尚

不戒和尚

林平之浑浑噩噩醒转,只闻得扑鼻粉脂香,眼前一团红锦缎绣金花的鸳鸯枕头。耳旁闻得娇滴滴一女子声道:“哟,田大爷,这位公子像是醒了。”

只觉那女子拿扑香粉的丝帕擦他脸颊,手指摸来摸去,甚至探入棉被朝他后背摸过去。这一摸,林平之大惊,自己趴在床上,怎么上身赤|裸。待眼前清楚了,一见那女子穿着打扮,恨不得自己根本没醒过来,这地方不是妓院么?顿时有种刚脱虎口又落狼窝之感。

就听那女子又拧着嗓子道:“哟哟,公子你好生皮相,浑身上下白嫩嫩,滑溜溜,豆腐似得,咯咯咯,奴家好生羡慕。怪不得,田大爷要你伺候,不要我沉香了呢,沉香好伤心呢。”

田伯光?

他怎么会来衡阳,他应该是去找令狐冲的呀?

林平之挣扎,仍是浑身无力。就听田伯光嘻嘻哈哈,捏了那女子脸袋道:“他哪能跟你比,我的心肝宝贝。拿去,给他上了。”

只见那女子捏着那瓷瓶子上前,竟掀开丝棉子背脊全凉,在他眼前捏从瓷瓶子里倒了些白白膏药,手直向他后方而去。

林平之不知对方意欲为何,难道这田伯光他想……,又羞又急道:“你——你——别碰我!”

但见对方圈圈点点一捏他后腰,却楚楚可怜道:“公子昏睡几日,都是奴家给伺候上药,这浑身上下,奴家瞧也瞧了,摸也摸了,如今醒来便反脸无情了么?”

上药?

但闻得一股药香——是自己问仪琳要的那瓶天香断续胶。果然那手轻揉自己后心处将药揉化开来,林平之闭了眼只觉得心口那股火烧比之前好了三、四分。原来田伯光搜了自己身是为拿这两瓶药。不过,那手极不规矩,东一揉,西一捏,直往他前胸摸去,实足吃豆腐的意思。叫林平之吃不消,嗯,古代女子真热情奔放啊,上辈子怎么没遇着?

“诺,公子,还有内服的。要不要奴家亲嘴喂呀?”

“——把药给我,我自己吃。”林平之低头拿过内服的吃了,喝光水。

那女子又咯咯笑了,离去对田伯娇嗔一阵:“伯光,这公子那么冷淡,奴家好伤心哦。”

伯光——咝,呕。

林平之浑身一阵鸡皮疙瘩,抖得不行。就听田伯光哈哈大笑说:“人家玉碎公子自是为心上人守身如玉,哪能让你随便摸来摸去,亲嘴香脸的。”

“哟哟,我倒是谁,原来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神仙公子。今儿奴家烧得高香了,不知公子可否给小女子算算姻缘。”

“小宝贝,你有了我,还算何姻缘。去去,给爷拿点好菜好酒。我要跟这玉碎公子好好聊聊。”

“嘻嘻……聊是假,只怕人家一离开,你便将玉公子当好菜好酒,还吃干抹尽了。”

“呵呵呵……”

林平之听得浑身发毛,可自己一提内力便背心烧痛,双眼发黑,张嘴欲吐。别说十三式,手脚也动不得。呜呜呜,老天真不公平,同是受伤,同在妓院,怎么他令狐冲就是仪琳小凌这般金童玉女相伴,我林平之不是被腐女吃豆腐,就是大色狼相逼。咬咬牙,算了,落在田伯光手里总比叫余苍海捉去强,顶多、顶多,

呜……不要哇……

人家老婆还没着落呢。

T_T,老天爷,我不想被狗咬。。。。

但见田伯光步步上前,邪邪狰笑道:

“我倒一个小小书生怎有如此胆量,被我田伯光掳了,还敢大口吃肉大口吃酒,原来是福威镖局的少当家,林平之。小别一年,林公子,咱们也算有缘。”

林平之闭眼不语。呸,倒霉才是,有个屁缘。

“怎么不说话,难道是林公子怕了!”

林平之睁开眼,气恼道:“田伯光,我林平之没得罪过你,你不寻令狐冲喝酒,缠我林平之干什么!”

田伯光被林平之这一问,倒是难住了。其实吧,他也没想会有今日之举,田大叔自从仪琳尼姑事件后,一见这和尚尼姑,就顿觉大触霉头避而远之——正应了令狐冲那句:姑尼□□五步蛇,江湖三毒。

偏偏最近总觉得走哪儿有个大和尚盯自己稍,他是怎么甩都甩不掉。心中大大不祥起来,又逢江湖上,林平之——玉碎公子,神机妙算的名气越来越响,茶楼评书把金盆洗手那一段书,说得唾沫横飞,神乎奇迹。

……哼哼,你田伯光,一见尼姑,终生皆误……

……将来别说采花,要当个连酒肉都吃不得的和尚……

偏偏一个大和尚又如影随形……

田大叔被心理暗示得很恐慌……

于是,田伯光听闻刘府喜宴,便鬼使神差的几次探入刘府,他要找林平之,至于为什么,以及找到后怎么办,全无打算。无巧不成书,正撞上林平之被余苍海打伤,便出手掳来了。可叫林平之这一问,倒问住了?

幸亏田大叔脑子转得快,细细琢磨,慢慢寻思,怎么这林平之像是话里有话,就道:

“令狐冲?我干嘛找令狐冲喝酒。”

只见林平之‘咦’一声,甚是意外,欲言又止。

田伯光顿时起疑道:“噢,原来和尚是你派来的?”

“啊?和尚?”林平之眼眨得不噔不噔,装傻充愣:“什么和尚?”

“你——你一定找了什么和尚寻我晦气,触我霉头,是不是!”田伯光说到激动处,像拎小鸡似得拽起林平之,一阵前摇后晃,前拉后扯。

“没……没有……你放……手,有……话……好说——”

林平之内伤未愈差点被他摇忿气——心里苦,怎么田大叔跟他师傅小仪琳一样,心急起来都喜欢摇他个脑震荡,直直解释,“有……和尚……跟着你……那是……你的……”

“我的什么!快说——”

刚说到道,就听敲门声响。

田伯光顿时松手‘谁’了一声,林平之像面条滑落到床上,抱住自己脖子咳咳直喘。听得门外那女子回应:

“我——爷,酒菜来了——”

田伯光当即一笑,转回身开门嘴里道:“小宝贝——”

“中——”

林平之转回身,但见女子档在前面,从门帘里伸出一只光光大光头,那光头油光瓦亮倒比那烛光还亮,然后整个身子如座小山似的驶了进来,那田伯光背对自己,便被这大和尚一招点穴。那和尚也不急言,门一关,将一盘美酒好菜往桌上一摆,直直坐了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待到酒足饭饱,才长长舒了口气。冲田伯光嘿嘿嘿一笑:

“终于叫我找着你了。”

“你——你这大和尚,我田伯光与你有何怨仇,你——你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哪里知此话一出,大和尚伸肉蒲扇似的大掌,左右开弓给了田伯光几十个嘴巴,然后破口大骂,直喷得田伯光满脸口水:“你个徒孙,见了师祖,出口不逊。我倒要教训教训你!”

转而又哇哇大哭起来:“都是你这淫贼——害得我那女儿得相思病,她快死了!她快死了!”

田伯光被打傻了,直直看着大和尚。

林平之听完嘿嘿嘿直乐,田伯光PK余苍海,不戒PK田伯光,真是一物降一物的武侠精彩世界。

那大和尚这才发现床上裹被而拥的林平之,当即怪叫一声:

“啊耶,你这淫贼,玩完了姑娘,玩少年,真真是一个祸害。好好既然你是我徒孙,我女儿是尼姑,你便是当和尚的,我先断了你身上那把,捉你回恒山当我女儿的徒儿。”

田伯光听得头皮发炸,眼睁睁看不戒把自己推倒在桌上,扒裤扯腰带举刀要剁,顿时惨叫“啊”晕过去了。

“喂,我还没剁,你鬼叫什么!”

田大叔闻之,一睁眼,上下打量全身没少什么,吁口气道:“大师……,不,师祖饶命,床上是我救的玉碎公子。”

“我管他玉碎还是瓦全。”

“不是——师祖刚刚说你女儿……不,我师傅,仪琳小师傅活不成了。这玉碎公子,神机妙算,自是能救得她了。”

“嗯?真的?你没骗我。”

“不……敢,不敢.。”

那头林平之坐床上窝成毛毛虫,差点笑翻打滚,双肩抖得不行——这不戒,太抖了。田大叔,原来你也有倒霉的时候。哇哈哈哈。一抬头,就见不戒直直探过那只大秃脑袋,正盯住他道:

“你是那什么……来着。”

“呃,不戒大师,仪琳小师傅是不是茶饭不思,面黄饥瘦啊。”林平之知这不戒直来直去,当即开门见山。

“啊,你竟然真能知道——唉,我那女儿,自从衡阳回来,就越吃越少,不说话,天天发呆。我问她怎么了,是病还是伤,她就只是哭。这几天更是饭也不吃了,瘦得皮包了骨头,我就那么一个宝贝女儿,呜呜呜。都是你——”说完,不戒举巴掌对着田伯光又是一顿耳光,“不是你掳我女儿,便没有回雁楼英雄救美。我女儿也不会生那相思病!”

“啊呀啊呀,大师……不,师祖饶命,我掳小师傅,也是因为她是大师的女儿,美得貌似天仙。”

“好,那我马上剁了你,送你上恒山当和尚——”

“哇啊啊啊,不要——”

“你敢不要,我就拍死你——”

等田大叔被拍得快成肉饼了,林平之好不容易止住笑,咳一声,不重不轻道:“不戒大师,你打死田伯光也是无用,既然仪琳小师傅得了相思病,那解铃还需系铃人。你不如派他去抓令狐冲上恒山,不就能救仪琳小师傅了。”

不戒顿时掌举半空,转一拍自己脑门:“哎呀,哎呀呀,我怎么没想到。对对,仪琳喜欢令狐冲,这见着了,不就好了。哈哈哈……好,今个就不杀你,田伯光,既然你是我徒孙,就派你去华山抓令狐冲上恒山找仪琳。”

田伯光哪敢说半个不字,连连说是。嘴一张,一颗药丸便被塞了进去,又被大力一点穴,他躺桌上干瞪眼睛,就听不戒指着他说:“呐,喂你□□点你死穴,限你一个月时间捉令狐冲上恒山,否则毒发身亡。”

“……”田伯光干瞪眼无法,瞥到那头床上林平之直笑的幸灾乐祸,花枝乱颤,咬牙切齿,于是一字一顿道,“玉碎公子、同去。”

不戒肉乎乎的脑袋俯下来,逼近田伯光,眼睛一凶:“为什么?”

田伯光吞吞口水,狗腿一笑:“神机妙算。”

“什么——”林平之闻之——去见令狐冲,除非我死!

“开什么玩笑,我不——”

顿时一颗药丸飞进嘴里滑喉咙就下去了。

“咳——咳——咳”

“呐,那个……什么,你也跟着去,否则毒发身亡。”

好你个田伯光——我跟你没完。

小林子要跟大师兄重逢了。

不知又是一凡舍样的鸡飞狗跳。

为什么我总写不出令狐冲的的感觉呢,脑子里老是有个金头发的家伙晃呀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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