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好撑啊!”
侦探所内,今天没有委托上门,凯利也早已下班回去。
而回家吃过饭的二人已回到侦探所,唐小雨饱饱的躺在沙发上:“原来包子会这么好吃!而且还便宜,李长青,以前你怎么没给我买过?”
李长青翘着腿,手里拿着今日份的报纸,他撇了一眼唐小雨,我怎么知道鬼还能吃包子的?
不过
鬼能吃包子吗?
起码在李长青所知道的概念里,应该是不行的。
但唐小雨就是吃了,还吃得不少。
李长青将手中的报纸翻了一页,边看报纸边说:“早晚撑死你,让你做个撑死鬼。”
唐小雨嬉笑着坐了起来,目光好奇的看向远处饭桌上的水果:“那你说,我既然都能吃包子,是不是也能吃其他东西呢?”
变成鬼后,唐小雨一直都是躲躲藏藏,直到遇到李长青。
这种事情,李长青怎么知道,他对鬼并没有什么研究。
对其的了解,也都是来自前世的各种道听途说,目前唯一遇到的鬼,就是面前的唐小雨。
“我怎么知道。”
唐小雨好奇的拿起一颗苹果,吃了一小口:“好吃!”
她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嘟嘟嘟。
就在唐小雨吃着苹果时,李长青的手机突然响起。
这么晚了,谁没事给自己打来电话呢?
拿起手机,竟是白川打来的。
“喂?白先生,请问有事吗?”
电话那边传来白川有些焦虑的情绪:“胡雄有联系你吗?”
“没有啊,有什么事吗?”
“他们失踪了。”
白川说完这句话便挂断电话。李长青看着手机,心里暗道奇怪,胡雄失踪了?
“怎么了?”
啃得嘴角沾着苹果渣的唐小雨回过头,她小跑到李长青身边:“胡雄出事了?”
李长青将手机放回兜里:“嗯,白川说他们失踪了,好像失踪的还不止胡雄一个人。”
唐小雨想了很久,关心的说:“你说,他该不会出事死了吧。”
李长青有些奇怪问:“怎么突然关心起他了?”
唐小雨赶紧说道:“他的尾金还没结给我们呢,可不能死了。”
有道理……
但这种事情,李长青可不敢凑上去帮忙,人家三十六局家大业大,也用不着自己这么一个小侦探和女鬼帮助。
白川打电话来,更多的是询问情况才对。
“行了,三十六局这么大的组织,犯不着拖欠咱们这点工资,早点睡。”
说完,他转身回到了卧室,来到放满符箓的木桌前,也陷入了沉思。
胡雄为什么会突然失踪呢?他们身为三十六局的人,实力怕是不弱,难道和他们口中的那个A级事件有关?
摇了摇头,想这些干什么,自己和唐小雨太弱了,根本就不可能帮得上任何忙。
他拿起毛笔,深了一口气,开始尝试性的画起大将军到此符,最近他发现,虽然大将军到此符失败率很高,但即便是失败,画符时积累的灵气,也会比敕咒符多上约三分之一。
画了足足一个多小时的大将军到此符,成功了两张。
李长青心情也是不错,这样下去,自己迟早能过上不用继续吃那生糯米的美好日子。
“嘶。”
李长青微微皱眉了一下,感觉胸口有一点疼痛,他掀开衣服,胸口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出现了一条细微的黑线。
如同蚯蚓一样,安静的躺在胸口处。
“这是什么?”
李长青是初次发现胸口竟然还有这样的黑线,如果不是此时传来微微疼痛,他恐怕都难以发觉到它的存在。
他伸手轻轻的摸了摸这条黑线,触碰下,却是有丝丝火辣。
不过这种微疼并没有持续太久,也就约存在了两三分钟,然后便恢复正常。
“这又是什么鬼?”
是僵化程度更严重了?还是因为别的?
李长青此时真的有一种恨不得将自己给解刨,好好研究一番的想法。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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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只是想想。
第二天睡醒,李长青给自己身上用了一张大将军到此符,不用继续吃恶心人的生糯米,感觉简直神清气爽。
不过一大早,就有人上门了。
白川。
白川身穿一件黑色的长袍大衣,将他枯瘦的摸样包裹在里面,不过浓浓的黑眼圈的摸样,好像有些精神不振和营养不良般。
他枯瘦的手指,拿出一张照片,放在了桌上:“昨天经过调查,昨天我们找到了胡雄的车辆,停在了南临市东边大概五十里外的郊区。”
李长青给他倒上了一杯咖啡,白川突然亲自过来,令他也有些意外,将咖啡放下后:“白先生,您亲自过来是想?”
白川声音平静的说:“昨日胡雄和李明昊通知我,说他们找到了A级事件的邪物,然后追了上去,昨天夜里,我再联系他们,便没有了消息。”
“经过一夜查找,只找到了这辆车。”
“车上已经没人了。”
“找人这种事情,你们侦探应该比较擅长。”
李长青沉默了一会,说道:“所以你是以委托人的身份来找我的?这个价钱……”
白川摇头:“错了,你现在的身份是三十六局预备人员,你有义务帮忙。”
李长青:“???”
他妈的。
早就知道胡雄那王八蛋没安什么好心,当初给自己弄了个预备人员的身份,感情是为了白嫖?
李长青将照片往白川的坐的方向推了回去:“白先生,你也知道,我侦探所开销很大,员工工资,各方面……”
白川知道他所想:“放心,不会亏待你,如果你是在想要委托金,我可以把自己这个月工资给你,当做委托金。”
坐在李长青旁边的唐小雨顿时来了兴趣:“有多少?”
白川:“一万郎币。”
“你们三十六局一个月的工资,才一万郎币吗?”唐小雨有些吃惊,这也太少了吧,毕竟是这么危险的工作。
白川拿起咖啡准备喝上一口,不过想了想,这杯子恐怕其他人也喝过,便将其放下:“我们在三十六局工作,并不是因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