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不知道,这些天把我可憋坏了,天天躺在这里,真是无聊透了。”宛如报怨着。
“那就快点好起来,我们都等你归队呢。”崔文将剥好的桔子递给宛如,笑着说。
“等我好了,我可得好好去蹦一蹦,这一阵子出去蹦得少了,这不,就来病了。”
“哈哈,原来你是闲出病了呀。”崔文打趣着说。两个人都开心的笑起来。
孙建新回来时,正看见宛如和崔文有说有笑的互相调侃着,那阴了多日无精打采的小脸,此时也是眉飞色舞,阳光灿烂。
见孙建新进来,崔文站了起来,主动打着招呼:“孙医生。”
“崔文来啦,说什么呢?这么高兴。”孙建新说。
“没什么,闲聊。”崔文笑着说。
孙建新看了看宛如,阴阳怪气的说:“你一来,宛如就有笑容了,这几天她都没笑过呢。”
崔文迷惑的看了看宛如,又看了看孙建新,宛如忙说:“哪有,我只是觉得无聊。”
“崔文来了就不无聊了,你们好好聊会,我去给崔文洗水果。”孙建新笑着拿起几个苹果,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们一眼,走了出去。
“他什么意思?”崔文问。
“别理他,他就那样。”宛如有些尴尬的说。
崔文盯着宛如,突然问:“他对你好吗?”
“啊?挺好的。”宛如别开崔文探究的目光,无力的说。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崔文接着问。
“没有呀。”
“宛如,我觉得你不对劲,出什么事了,对不对?”敏感的崔文觉得哪里不对劲。
孙建新推门进来,接过崔文的话说:“能出什么事?崔文你太多心了吧。”他若无其事的拿起水果刀削着苹果,“坐,崔文,你坐呀,宛如也真是的,让崔文坐呀。”
崔文深深的看了一眼无措的宛如,淡淡的说:“不了,我要走了,宛如,改天再来看你,你好好休息。”
“嗯。”宛如不舍的看着崔文走出门去,然后狠狠的瞪了一眼孙建新,躺回床上,用被蒙住头。
孙建新拽开宛如头上的被,阴笑着问:“老婆,怎么了?又无聊了?”
宛如怒视着他,孙建新又说:“干嘛这么瞪着我,我也没说什么呀,是不是你心里有鬼?”
宛如怒声说:“孙建新,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没要干什么呀?你看,我还帮你们削苹果呢。”孙建新无辜的举了举手里削好的苹果。
宛如气得一扭头,不再看他。孙建新用手捏住宛如的下巴,将她的脸扭过来,阴险的说:“你心虚了?是不是你和崔文也有一腿?”
宛如气得用手一挥,扎在手背上的针头一下错了位,针管里立刻回了血,宛如叫道:“孙建新,你到底要怎样呀?”孙建新握住宛如的手腕,将针管拔了出来,并用手指按着针眼,阴戾的说:“激动什么?看看,回血了吧,回头你妈又该心疼了。”宛如气得说不出话来。
住了一个星期的医院,宛如终
于可以出院了。出院那天,宛如妈妈来接她,宛如死活也要跟妈妈回家。宛如妈妈看着虚弱的宛如,说:“那就回家住一段吧,家里有张云在,也好给她调理调理。”
孙建新不好再说什么,只好点头同意了。
回到娘家的宛如,心情好了许多,精神也跟着好了起来。孙建新在宛如家表现得也是彬彬有礼,温柔体贴。
“哎呀,爸,我要看《快乐大本营》,你别总给我调台呀。”宛如和爸爸抢着遥控器。
“我这《雪豹》正演到关键时刻呢,你别跟我抢。”爸爸举着遥控器不肯让步。
“妈,妈,你看爸呀,爸不让我看《快乐大本营》。”宛如一边抢着遥控器,一边向妈妈告状。
“哎呀老林,你就不能让让女儿,你看把女儿急的上串下跳的。”妈妈过来帮腔。
张云用托盘端着茶水,放到茶几上,笑着说:“家里好久没这么热闹了,宛如一回来,家里立即有了笑声。”
爸爸不满的说:“这哪是热闹呀,她这是胡闹。”
“呵呵,瞧你那点出息,那么大的人了和女儿抢,丢人。”妈妈笑着取笑爸爸。
爸爸叫孙建新:“建新,赶紧把她领回家去。”
“哎呀,妈,你看爸呀,他撵我。”宛如委屈的嘟起小嘴。
“去,死老头子,孩子身体才好点,你就气她,为老不尊。”宛如妈妈动手从爸爸手里抢过遥控器递给宛如:“乖女儿,咱不理他。”
宛如骄傲的冲着爸爸做着鬼脸,宛如爸爸无奈的站起来对孙建新说:“建新,陪我下两盘棋去,我不跟女人一般见识。”
妈妈和宛如还有张云哈哈笑起来,爸爸带着孙建新进了书房。
第二天早上,一家人吃过早饭,爸爸说:“宛如,爸爸送你上班吧,瞧你那小身子骨,快过年了,别再病了。”
“好。”宛如高兴的拿起自己的小背包钻进爸爸的车里。
晚上下班时,爸爸有应酬,早早就叫司机把车停在宛如公司楼下,又把宛如接回家。
“张阿姨,我想吃红烧肉。”宛如娇滴滴的伏在张云的肩膀上。
“好,明天阿姨就给你做。”张云疼爱的说。
宛如在张云脸上响响的亲了一下,咯咯咯的笑着。和结婚前没有两样,宛如还是父母的心甘宝贝,还是这个家的公主。
孙建新对宛如说:“宛如,明天去我妈那看看吧,好久没回去了。”
宛如眼睛盯电视,想都没想的说:“冷,不爱动。”回家以后,宛如一直没有正眼看过孙建新。
爸爸说:“是该去看看,开车去吧,也走不了几步路。”
妈妈把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用牙签扎起一块递给宛如,说:“宛如身体刚好一点,别折腾了,过两天再去吧。”
晚上,回到宛如的卧室,孙建新冷冷的说:“真是回到你家了,成公主了。”
宛如斜了他一眼:“什么意思。”
孙建新不高兴的说:“天天住你家,我不习惯,明天咱们回家住。
”
“有什么不习惯的呀?什么都不用你干,你还不满意呀?”宛如白了他一眼,拿起睡衣进了浴室。
睡觉时,孙建新把手刚搭上宛如的身体,宛如一推他:“我爸妈就在楼下呢。”
“那有什么,小点声,他们听不见。”
“孙建新,我真不想做,我一想起来那天,我就浑身发冷,你明白吗?”
“那你想怎样?”
“建新,要不咱俩好好的,我也不和你生气了,你把那天的录像给我,行不。”
孙建新一仰身,躺到床上,冷冷的说:“不行。”
宛如用胳膊支起身体,趴在孙建新身边,说:“建新,你看咱俩都结婚了,我爸妈对你又这么好,你留着那个有什么用呀?”
“我自己看。”孙建新闭上眼睛,不再看宛如。
宛如不放弃的又往前凑了凑说:“你别这样,我也想咱俩好好过日子,只要咱俩好好的,我爸妈决不会亏待你,今天上班时,我还听我爸说,院里要晋升医师,我还让我爸帮你呢,毕竟你是我老公,你好我也好,是不是?”
孙建新撩起眼皮看了看她,宛如接着说:“建新,只要我们好好过日子,我爸妈不会亏待你的。”
“那你呢?”孙建新问。
宛如怔了一下,马上说:“你是我老公,我当然也是希望你好了。”
孙建新一翻身,将宛如压在身下,戏谑的说:“那你现在就让我高兴下吧。”说完,他便吻住宛如的嘴,将宛如要说的话堵在喉咙里。
宛如本想拒绝,可又不想把事情闹僵,就半推半就的任由他折腾起来。可是,宛如发现,无论孙建新怎样挑逗她,她就是没有热情,整个过程里,宛如也只是被动的敷衍,甚至,在宛如心里,竟然有一丝丝的厌恶。
孙建新也感觉到了宛如的冷淡,但在宛如家,他又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只能草草了事。宛如还想让孙建新将录像交给她,可是孙建新淡淡的说:“累了,睡吧,以后再说。”
宛如失望的看着孙建新那张帅气的脸,闷闷的捶了下床,转过身,背对着他,闭上了眼睛。
腊月二十八这天,院里宣布了年后晋升职称的消息,其中有孙建新的名字,孙建新高兴的给宛如打电话:“老婆,我们院里宣布这批晋升职称的人员名单了,有我一个。”
“哦,那你好好准备吧。”宛如淡淡的说。
“你说咱们用不用给院长送点礼,这快过年了,院里的人都说,现在宣布这事,就是看过年谁送的礼厚呢。”孙建新说。
“呵呵,你可真逗,我给他送,你问他敢收吗?”宛如狂傲的说。
孙建新笑着说:“老婆,这方面的事我是一窍不通,全靠你了。”
“你就好好准备吧,别的事不用你操心了。”宛如想了一下,又说:“我爸的刮胡刀今天早上掉地上摔坏了,你去超百给我爸买一个,要飞利蒲的,我爸就用那个牌子的,别买错啦,别说我让你买的。”
“行,我一会就去买。”孙建新高兴的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