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查询的戒指中,每个人都带有着一份思家禁.地的梦幻森.林的部分地图,想必这是他们在梦幻森.林中开辟的自己的地盘。
至于他们的戒指中还有其他的什么宝.贝,张狂看也没看,取出地图后,直接收了起来。
全部的地图拼凑起来后只是梦幻森.林中靠着思家的外围和中围的地图,上面用红色的朱砂画着几条弯弯曲曲的几条道路,在这些道路上还有几个红点,有一个红点画得特别的红,尤为的突出。
想必这就是隐藏“天阴体”的地方,不再作停留,张狂沿着地图上的线路,直接赶去了梦幻森.林,可能隐藏着“天阴体”的地方。
沿着思家魔人高层所画的这条路,果然没有遇见什么强大的妖兽,一刻钟过后,张狂赶到了目的地。
这里的环境倒是不错,纯天然的布置,依山傍水,绿树成荫,群山环绕,在中央的水榭中建起了一座简陋的茅草屋。
张狂闯进茅草屋内,看到的却是一位元人老者,茅草屋内传来浓厚的丹药气息。
这是一位练丹高手,这是张狂的第一想法,这位丹药师实力不弱甚至比思家最强的强者还要高上一筹,为什么会愿在魔人的手下办事,这是张狂的第二想法。
这里看起来,魔人对这位魔人似乎还算不错,那是什么东西让这位元人丹药师强者留在这里。
茅草屋内很简陋,除了一凉席一竹桌外只有放置灵草的架子,这位元人丹药师只是用心的炼制着自己的丹药,对于张狂这种无理的闯入没有任何的举动。
半响后,丹炉内传来一股浓烈的丹药气息,在丹药师的操控之下,丹药从炉内飞了出来稳稳的落在了丹药师的手中。
丹药师接过丹药后看也不看直接放入了一个瓷白的玉瓶中,张狂看到出那是一枚极品丹药,无论从色泽还是从气味上分辨都是上上乘。
“你将思家的人全部杀光了”丹药师开口的第一句就是着惊为天人的一句,从丹药师的语气中他似乎很笃定在茅屋内的这位年轻人干了这么一件事似的。
张狂却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沉默不语,他现在不知道这位元人到底打着什么主意,对于至少高出他两个层次的这位元人他也不敢贸然动手,如果能将这样的一位强者收到旗下,成为乘风门中的一员,那对乘风门来说绝对是如虎添翼。
只是现在他不清楚这位丹药师老者葫芦里到底倒腾着什么,所以他现在要等,以不变置万变。
看似一脸云淡风轻的张狂,其实心里在这几瞬之间百转了千回,从进茅草屋之后,他一直在打量着这位老者,但是老者只是专注于自己的丹药,就算说出那句话,他的目光依然在丹药上,就算很肯定张狂屠了思家,依然专注于丹药。
这是在故作镇定,还是有所依仗,难道他自信到这种程度,自己不会动他,还是认为自己打不过他。
就在张狂的脑袋再快速的运转之间,丹药师老者再次开口了:“你也是为了”天阴体“而来的吧”,他的眼睛依然在丹药上,好像天底下也只有丹药或与炼丹有关的事情才能让他有心思关注似的,其他的一切在他的眼里都是浮云。
“你这样做太鲁莽了,你会成为这个地底世界魔人的公敌,也会害了在地底世界中的所有元人。”丹药师老者徐徐的说道,手中在摆.弄着灵草。
半响过后,丹药老者没有听到张狂说任何一句话,转过了头仔细的打量起了张狂,张狂穿着一袭白色的袍子,头发束在头顶,用紫金冠固定,发丝在空中随风飘荡,身形俊逸但却散发着一股浑然天成的霸气。
“小子,好魄力”丹药老者赞叹道,他从来没有见过杀过人之后,不受丝毫影响滴血不沾身也没有丝毫暴戾气息的人,况且这个年轻人看上去只有十几岁的样子。
如果此子成长起来,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只怕踏入那传说中才存在的巅峰也有可能,就凭他的这份就算与世界为敌,依然泰然处之的淡定心性。
“如果我要做什么还无需他人首肯”张狂霸气的宣誓。
丹药老者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灵草:“坐,我知道你所要寻找的”天阴体“在哪?但是你要陪老朽喝一杯热茶。“
丹药老者这样做的第一个目的他倒要看看这位年轻人是否真的如同表面上的那般镇定,另一个目的是,已经很久没有元人来了,他也好久没有与人这样平静的喝茶了,这样的日子还是几千年前的事了吧!
既然丹药老者盛情邀请,张狂也不忸怩,盘地而坐,等待着丹药老者沏上一壶热茶。
丹药老者不知从哪弄出茶具摆在竹桌上,一挥衣袖,一壶水放置在屋外的灶台煮了起来,不消片刻后,水热了,丹药老者再一挥衣袖,水壶从灶台上升了起来,飘到张狂眼前,自顾自的摆.弄起了茶具,不一会儿,一股芳香四溢的茶水已沏成。
“小友,喝茶”在这几息之间,丹药老者已经认可了张狂,张狂自然不知道这是丹药老者的考验计谋,只是一脸云淡风轻的看着丹药老者着独到的表演。
张狂毫不客气的端起面前稍比拇指大一点的杯子,慢慢的品尝了起来,对于“天阴体”事却只字不提。
“好茶”张狂赞叹一声,继而慢慢的品尝了起来,两人就这样看似熟络的品起了仿佛人间极品美味似的茶水,仿佛他们品的不是茶,而是一种品位一般。
“我带你去寻得“天阴体””老者似乎对于张狂能够和他同坐一席静静的品茶很是满意,连世界皆挣的“天阴体”这样的宝.贝也说得云淡风轻。
“嗯”张狂自是知道老者认可了自己,或许丹药老者对于“天阴体”这样的奇宝不想世人看得那么重要,只当是萝卜白菜吧!
丹药老者不知随意的动了哪里,屋外的水尽皆排空,漏出了通向地下的通道,张狂跟随着丹药老者去了通道内,突然通道明亮起来,从通道的一些细微不同之处看,此处肯定是机关重重。
跟随着丹药老者,这些机关没有一处触发的,很安全的到达了一个类似牢笼的地方。
里面侧卧着一位披头散发的女人,身材瘦小,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眉头紧皱,似乎在极力在隐忍着什么一般,虽然此处阴凉,但是她的额头上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