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刘鹏那小子瞧着瞧着,不禁两眼发直了……
忽然,一侧的管玉梅忽见刘鹏那小子眼神不对劲,便是顺着他的眼神朝周玉莲看去了……
这一看,管玉梅暗自一愣,不禁一声窃笑:“呵!弯把公呀,你在看啥呢?”
被管玉梅点破之后,刘鹏噌的一下就红了脸,然后尴尬地窘态地一乐:“嘿,我没看啥呀。我在……摘豆角呀。”
这时,周玉莲忙是瞧了瞧他俩,感觉有啥不对劲似的,她愣了愣,然后低下头,埋头看一眼自己的那儿,这一看,只见她忽地抬头瞪眼瞧着刘鹏,恼道:“你个死弯把公刚刚看啥了呀?”
“嘿,”刘鹏又是尴尬地窘态地一乐,回道,“我啥没看呀,我在摘豆角呀。”
“哼!你个死弯把公还不老实是吧?”周玉莲又是瞪了刘鹏一眼,“老娘警告你小子:你小子要是再乱看的话,老娘就那话儿夹死你!”
听周玉莲这么的说,刘鹏那小子不禁坏相地窃笑了起来:“嘻嘻,婶呀,那你就用那话儿来夹我吧。看看你的那话儿到底有好大的威力嘛?”
“哈!”管玉梅砰然一乐,然后大声地乐开了,“哈哈哈……”
周玉莲的两颊不觉微微泛红了,恼羞成怒地瞪眼瞧着刘鹏,被气得直喘气,忽然,她抄起一把豆角就要砸向刘鹏的脸……
刘鹏那小子见情况不妙,他就像是受惊的小猴子似的,扭身就蹬腿朝厂棚外跑去了。
等跑到了厂棚外的太阳底下后,他小子便是笑嘻嘻转身,朝厂棚里看了看。
周玉莲一手举着一把豆角在当空,还未砸出去,气恼地瞪眼望着远处的刘鹏:“哼!除非你个死弯把公不回来!老娘跟你说,等你今日个午睡睡着了的时候,老娘就拿把剪刀,偷偷地剪了你的弯把公!”
“嘻嘻,”刘鹏那小子却是嬉皮的笑着,“那我今日个就不午睡了。”
“哼!那除非你个死弯把公晚上也别睡!反正老娘就是要剪了你的弯把公!”
“呵呵呵……”管玉梅乐着接话道,“好。剪了也好,免得他个弯把公多事了。”
刘鹏听见管玉梅说话了,他便是回道:“玉梅嫂呀,那你也把强哥的把公剪了吧,这样的话,强哥也就不会再去外面找女人了呀,嘿!”
听见刘鹏提起了这事,管玉梅不禁又是恨得慌地咬了咬牙:“哼!是呀,老娘今晚就是要趁他个炮打的睡着了的时候,剪了他的把公呀!”
这时,周玉莲渐渐消气地放下手中的那把豆角,说了句:“好了,你个死弯把公别闹了,赶紧把这点儿豆角摘完了吧。”
“……”
一会儿,从工地上散工的工友们就纷纷地朝工棚这方走来了。
走在最前方的工头张富贵,朝厂棚这方一望,见刘鹏那小子还正在生火,他的女人周玉莲还在灶前刷锅,他便是暗自一怔,然后就匆匆地朝厂棚这方走来了。
张富贵进厂棚里,便是板着个脸冲他的女人周玉莲冷冷地说道:“饭还没做好呀?”
周玉莲听着张富贵这么的说,见他一脸的死相,她也是很不高兴地白了他一眼:“没做好你来做呀!”
“哼!”张富贵更加来气了,冲周玉莲翻了个白眼,“你个死婆娘连个饭都做不好,还有理了是吧?老子不说你就得了撒!”
“你个死炮打的说啥呢?”周玉莲也是不示弱地白眼瞧着张富贵。
刘鹏那小子生着火之后,见他俩像是要吵吵了起来,他便是忙起身,转身冲张富贵嘿嘿地一笑:“嘿,张叔呀,今日个都是我不好的嘛。是我骑三轮车掉进水沟里了的嘛,所以……嘿……就耽误了买菜的事情了嘛。不过,现在火已经生着了,菜很快就炒好了嘛。”
张富贵听得了刘鹏这么的解释道,他暗自愣了一下,然后生气地瞟了刘鹏一眼,也就没说啥子了,只是默默地转身,背手朝工棚的门帘子那方走去了。
周玉莲站在灶台前,默默地望着张富贵背手晃晃悠悠地走着的样子,不禁翻了个白眼,叨咕了一句:“瞧你那死相!”
刘鹏见张富贵回工棚了,他便是转身朝周玉莲嘿嘿地一笑:“嘿,婶呀,火已经烧着了嘛。”
于是,周玉莲看了看刘鹏,愣了一下,有些吃惊道:“嚯!还没看出来你个小弯把公挺会劝架的哟!”
“嘿,”刘鹏嘿嘿地一笑,又在灶口前蹲下了,拿起了一把木柴,说道,“婶呀,我放大火了哟?”
“嗯。”周玉莲应声道,“好嘛。”
周玉莲一边说着,一边拿起锅铲,把洗锅水给盛了出来。
一会儿,锅子被烧红了之后,周玉莲开始往锅子里倒花生油了。
这时候,刘鹏随意地冲周玉莲问了句:“对了,婶呀,开始说芦花可能拿了我书的事情,你能把她的手机号写给我吗?”
“等一会儿吃了午饭了吧。”周玉莲回道。
“嗯。”刘鹏忙欣喜地应了一声,“那谢谢婶哟!”
“谢啥的嘛?”周玉莲回道,忽然说道,“对了哟,你小子可不要打芦花的主意哟!她太单纯了,人又善良,你个死弯把公要是想打她主意的话,老娘就剥了你的皮!”
刘鹏忙道:“不会的。我就是问问她,看她拿了我的书没有嘛。”
实际上,刘鹏这小子就是想私下和芦花联系,想撮合她和春伢子好,这样的话,春伢子就会带他学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