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凌羽骑着他的座驾,一路狂冲,一道白影在马路上穿来穿去,却不会撞上任何车,搞得许多人报警说马路上有鬼车,警察也是无可奈何。
警察局里,一位冷酷霸气的年轻人坐在椅子上听着手下人一个个汇报。“局长,那辆车好像是摩托,速度极快,我们的人勉强看到那辆摩托是白色的,然后眼睛就被冻伤。”
“知道了,你们下去吧,跟那些人说,我们已经解决了。”当其他人出去时,还在奇怪,难道有高人出手。座位上的局长才喃喃自道:“羽,你真是不安分啊,算了,你应该知道适可而止吧?!”
白凌羽确实适可而止了,因为他找到一条赛道——急霞峰 虽然有点短 有点小儿科
急霞峰的由来是每当傍晚时,晚霞出来的比别的地方快,消失的也快。白凌羽把他的摩托转变成了自行车,悠闲自在地骑着。一条跑车的赛道上,出现一辆自行车,这是多么滑稽可笑的事情,甚至没人会觉得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可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全部人听着,下个星期就是我们和迅豹队的比赛,不想让出这条赛道和你们欣姐我,就一定要赢,我们在练一次。”
一位英姿飘洒的妙龄女子道。“是,欣姐。”其他人回答道。当几辆跑车在全速前进到三分之一的车道时,一位领先的车手发现了正在骑着自行车的白凌羽,左拐右扭的,可以说是蛇形走位了。
那个车手还以为看眼花了,揉了揉眼睛,发现确实是一辆自行车。暗骂道,现在这些作死的真多,等一下就有你后悔的了。
“欣姐,前面发现一个人,在骑着自行车,貌似还练习蛇形走位玩漂移,请指示。”“收到,去拦住他,然后等我。”王欣说道。
“欣姐,你说最近怎么这么多人作死,前几天还是摩托,今天就变成自行车了。”“我怀疑是迅豹队派来的,等一下直接废了他的腿好了。”一位开着兰博基尼的眼中闪过一股狠辣。
跑在前面的车手,一阵漂移,将车横在跑道上,白凌羽眼不眨,脸色不变,就这么悠然自得的撞过去。那名车手皱了皱眉头,但还是先看看白凌羽干什么。
结果自行车穿过去了,就像前面什么都没有一样,就这么穿过去了?车手傻眼了。然后大叫:“妈妈咪的....有鬼啊~~~”
霎时间,一半的山峰都在传那位车手的叫声。“李凯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快去看看。”王欣等人急忙加速。不一会儿,就看到李凯的车横在急霞峰的赛道上,李凯坐在车旁,脸色苍白,指着白凌羽去的方向。
“李凯,你怎么了?”王欣温柔地问道。李凯听到王欣的声音,急忙抱住王欣的大美腿,紧张地说:“鬼,我刚刚看到鬼了,就是那个骑自行车的,欣姐,这条赛道我们要不得。”王欣旁边开兰博基尼的那个车手不忿道:
“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让我们故意输给迅豹队,然后把这条赛道和欣姐拱手让人是不是?你不是说那个骑自行车人的是鬼吗,那他在哪,他又怎么个鬼法。”
“不是...我...哎呀,反正就是鬼了,刚刚我把车挡在他面前,然后...然后他就穿过去了,欣姐你一定要相信我。”李凯越说越郁闷。
王欣看他的表情也不像是演出来的,才缓缓地说道:“好,我相信你,但你能不能先放开我的大腿。”王欣有点尴尬地说。
李凯这才发现自己在抱王欣的大腿,不好意思地松开手,心里却飘飘然了。黄文德却不爽地看着李凯,你小子最好不要有第二次,哼。
感受到黄文德不好的眼神,李凯也收敛了,谁让李家比不过黄家呢!王欣也感受到了双方的敌意,但又有点享受:“天色不早了,大家都回去吧。”
......
夜晚,白凌羽看着窗外几波人在忙忙碌碌地寻找他的住处,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无敌真是寂寞。
一夜无话
天还未亮,白凌羽已经起身了,刷完牙,洗完脸。至于为什么,因为羽神令的召唤,白凌羽曾经发给各界一枚羽神令,总共十枚,有了羽神令,你可以叫白凌羽做任何事,比如:杀人放火,救死扶伤,经营政权等,不越规即可。
燕京落家,落老爷子的卧室里,落老爷子躺在床上,呼吸缓慢,全身发热,大孙女落怜花眼睛红肿,一直握着落老爷子的手。而落怜爱虽然没有像姐姐这样,但心里也是非常难受。看着其他人在用真气维持着爷爷的生命,做为修真者的她只能这么看着,心里一直鼓励自己一定要变强。
一身白衣的白凌羽看着落家老爷子在床上那半死不活的样子,没有任何表情,开口问道:“谁发出的羽神令?”
这时,落家的管家急忙跑出来,说道:“是我,是我。”当初,落家管家无意得到羽神令时,并不相信羽神令这么的作用,今天看到落老爷子将要大去,于是就想起了羽神令,而他又无子无孙,就打算死马当成活马医,试试这个羽神令。
而落家的人都防备着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李伯,这个人是谁啊?”一位在给老爷子治疗的年轻人突然停下来,质问落家管家。
“这...这。”李仁德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要是说这是我从这个令牌里召唤出来的,估计会被他们当成神经病吧,他现在巴不得白凌羽快点离开,可又不好意思开口。
白凌羽只是淡淡地问李仁德:“你发出羽神令,想要我做什么,只能一件,三思而后行,且行且珍惜!”
听到这句话,落家两孙女扭过头看着白凌羽,不知为什么,她们总觉得这个年轻人很眼熟,但又想不出来是谁。落怜爱很讨厌这种感觉。
“李叔,既然人是你叫来的,那请你让他离开吧!”李仁德用求救的目光看着落怜花,可落怜花没有理会,但是那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李仁德终于有个好理由让白凌羽走了,准备说我的想请你离开时,想了想,还是问名字吧,他又不是不会离开,何必多此一举呢。“我想知道你叫名字?”
吾名:白——凌——羽!
说完,白凌羽和李仁德手上的羽神令都消失了。
他轻轻地来
又轻轻地走了
带来一个名字
带走一张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