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小绸来禀报,“二/‘奶’‘奶’,谭嬷嬷和万嬷嬷不知去哪儿了。小说”
谢娴儿冷笑道,“那你们就去到处找找,她们是我们剑阁里的太夫人,只会吃饭和说话,不会干活。我回后来,想赏赏她们,都找不着人。”
谢娴儿正在想着清理‘门’户的时候,福庆院里的老公爷又有些闹腾了。游乐场还没建好,老头子有劲无处使,又开始缠着太夫人。
“‘花’儿,我想骑大马。”
“‘花’儿,我想吃孙媳‘妇’做的甜糕糕,还想吃松鼠鱼。”
“‘花’儿,我想让孙媳‘妇’给我捏脖子。”
“‘花’儿,我还想看太极翻跟头。”
……
老爷子的大嗓‘门’嚷嚷得老太太头疼,更加觉得在乡下跟谢娴儿‘门’挨‘门’住着好。自己被老头子缠累了,就把他‘交’给谢娴儿。那孙媳‘妇’真有本事,嘴巴又甜,几句话就把老头子逗得呵呵直乐。就是自己,一听到她的声音,也觉得开心不已。
只是现在,两个院子离得老远,虽然可以让下人把她叫来,但到底不如以前方便。
她哄着老爷子,“人家才回来,肯定有些事情要处理。等晚上她忙完了,就让她给你捏脖子。”
众人算着老两口该歇息好了,便陆陆续续来了福庆院。老太太低声劝老公爷道,“你看,这么多晚辈都来了,若再耍孩子脾气,他们该笑话你了。”
老公爷便气鼓鼓地坐在榻上望天想心事,老太太和晚辈们叙着别话。
真哥儿和显哥儿跟着三‘奶’‘奶’和方哥儿一起来的福庆院。老爷子看到这两个孩子都来了,而跟他们形影不离的太极却没跟来。问道,“太极呢?它咋不来?”
显哥儿抢着说。“娘亲说太极病了,让它觉觉呐。”
众人都知道显哥儿的身份,太夫人已经让人去通知朱得宜了。
而剑阁里,谢娴儿正冷脸对着被找回来的谭婆子和万婆子。两个婆子看到谢娴儿只拿牙签‘插’着苹果丁吃,也不说话,心里还是有些怕。但想到那个婆子跟她们说的话,不觉心里又放松下来。
谭婆子最先崩不住。笑道。“二/‘奶’‘奶’,听说你找我们?”
谢娴儿放下手里的碗,冷笑道。“是呐,你们在府里到处散布我的坏话有功,我就想着把你们请回来好好赏赏。”
两个婆子听她这么说,吓一跳。忙大声辩解道,“二/‘奶’‘奶’。冤枉啊,冤枉啊,奴才哪能干那事。你不要听这些小妖‘精’‘混’嘴‘乱’说话……”
正说着,听见小娟的禀报声。“二爷回来了。”
谢娴儿忙下炕,周嬷嬷扶着她站起来,把拐递给了她。
只见马嘉辉已经走进了东侧屋。他手里还拎着一把菜刀和一把斧子。穿着靛蓝的长衫,却系着根姜黄‘色’的宽腰带。长衫一侧的下摆还撩起来塞在腰带里,有些像冲下山去劫财的土匪。
谢娴儿愣愣地问道,“二爷,你这是……”
马嘉辉没回答谢娴儿的话,看着那两个婆问道,“这两婆子大声嚷嚷啥呢?在主子屋里也能这么放肆?”
两个婆子已经知道二爷极不待见谢娴儿,又看见刚才谢娴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截了话,这是二爷明显不尊重她了。赶紧跟马嘉辉说道,“禀二爷,是这样的,二/‘奶’‘奶’听了这几位姑娘的瞎话,以为老奴说了二/‘奶’‘奶’的坏话,正在发作我们呐。老奴真的是冤枉的,借几个胆子也不敢干那事啊。”
马嘉辉的眼睛转向屋里的几个丫头,最后眼光落在银霜身上,她一直是剑阁的丫头。
银霜便低声把两个婆子这段时日在府里到处说嘴的事简单叙述了一遍。
马嘉辉是公府长大的少爷,脾气还是有一些。听后,鼓着眼睛骂道,“这种恶奴还留在府里干啥,打上几十板子,趁早卖出去。”
两个婆子赶紧跪下大呼冤枉。
谢娴儿也是打的把她们卖出去的主意,把她们撵回谢府太便宜她们了。如今有马嘉辉这个愣头青出面更好,有些事情自己正好可以躲过,不用去直接面对。
便红着眼圈轻声说道,“二爷,我哪能像你们爷们一样,能做自己喜欢的事,能惩戒伤害自己的人。可我却不成,我年龄小,这两个人又是我嫡母给的,有些事情我也做不得主……”
马二爷看看谢娴儿红着眼圈和鼻头,杵着拐的手都有些发抖,显见气得不轻。为了保护真哥儿,她能对一个不认识的汉子下手,自己被奴才欺负成这样却无可耐何。这或许是她的本来面目吧。
他立刻豪情万丈起来,自己是个爷们,这种事当然他出面要好得多。
嘴里却还嗔怪道,“你的奴才,还有啥做不得主的?”
他甩着脚尖在屋里转了一圈,吩咐银霜道,“去跟李嬷嬷说一声,就说爷说的,让她带两个婆子来把这两个恶婆子拖出去,打上二十板子关进柴房里,明天直接拉出去卖了。”
谭婆子和万婆子开始大声嚎叫起来,不住地求二爷和二/‘奶’‘奶’开恩。剑阁的另外两个粗使婆子进来把她们拖去了院子。嘴里还说道,“谁让你们两个老货心黑嘴臭,这么好的主子都昧着良心欺负……”
那两个婆子被拖了出去。马嘉辉又问道,“真哥儿呢?”
“他和显哥儿去三嫂那里找方哥儿玩去了。”谢娴儿答道。
马嘉辉“哦”了声,去了厅屋,谢娴儿也杵着拐跟了出来。
马嘉辉四周望望,把菜刀和斧子先放在八仙桌上,从八仙立柜里拿出一个小银制刀架立在高几上,再把菜刀架了上去。又把椅子放到右墙边上,从墙上的架子取下一条鞭子,又把斧子放上去,再把鞭子挂在斧子上。
他下来拍拍手满意地说,“这刀和斧子虽然不是兵器,但铁好,锋利,只有摆在这里,才不辱没了它们。”
然后,又‘抽’出那把王石头打的短刀说,“爷给这把短刀取了个名字,叫玲珑寒‘玉’刀。”本想把这把刀也摆上,想想后又重新把刀‘插’进鞘里,挂在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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