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警察出离了愤怒,那么站在老人身边,懒得去理会那个暴发户的死活。
钱医生受惊过后平复了心情,连忙给老人检查身体,发现他体征稳定,暂时已经脱离了危险,只是神情有些恍惚。
“快把老人抬车,送到医院做手术!”
钱医生对三位女护士大声喊道,随即有转向了人群里的林轩,“你叫什么名字。”
“林轩!”林轩毫不犹豫地报了自己的名字,在他心里,做好事应该留下名字。
“林神医,你太厉害了,这么轻松把老人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
“刚才用的是医的手段吧,简直神乎其神,我是学西医的,竟然完全没看懂!”
“可不是么,半瓶药止住了老人的血,闻所未闻,咱们祖传的医术果然神!”
得知老人病情稳定,有几个留在这边帮忙的观众感叹了起来,脸露出浓浓的震惊之色。
“杀人了,打死人了,警察快来救命!这群贱民想杀我!”这时,暴发户嚎叫了起来,声音杀猪还惨。
两位警察没办法继续袖手旁观,顺着人群看过去,发现他鼻青脸肿的,差点没被活生生地打死在那里。
“咳咳!大家都别打了,毕竟犯罪分子也是有人权的嘛。”
警察优哉游哉地走进人堆里,把暴发户给拉了起来,心里却是冷笑不止,心说这是犯了众怒的下场。
“快把这群贱民抓起来,竟然敢趁乱打我,真是不知死活!”
暴发户伸手擦着嘴巴的鼻血,恶狠狠地瞪着众人,但却不知道该让警察抓谁。
实际所有人都出了力,只是暴发户没证据而已,他也没办法对付这么多人,只能想办法找那些下手最黑的。
两位警察差点被他逗乐了,憋着笑说道:“这位先生,请你接受调查!”
“艹!你们是不是眼瞎?这么多人打我没看到?!”暴发户哪肯吃这种亏,但却被警察抓了警车。
看到这里,林轩知道事情差不多结束了,跳玛莎拉蒂总裁,朝着望江小区赶去。
“咦,没想到那位帅哥是个有钱人,还真是心善呐!”几个汉子看到林轩车,不由得发出了感叹。
“谁说不是呢,跟那个死肥猪起来,他简直是人间正义的化身!”
“我纳闷了,两个都是开豪车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旁边的人附和起来,全都看着林轩离开的方向议论纷纷,有两个脾气暴躁的汉子,差点没去砸路虎。
车子很快消失在街角,在宽敞的城市道路奔驰,林轩稳稳地驾驶着总裁,心情却有些激荡。
他没想到灵泉水对恢复伤口也有效,简直是居家旅行、救死扶伤的必备良药,可惜是速度有点慢。
别看老人很快止血了,那是因为他的伤口小,像是被细针扎了几下,恢复起来自然很轻松。
但如果是被流氓砍了几刀,要想用灵泉水治疗伤口,没有大半个小时还真不行。
其实,最让林轩感到兴奋的是,自己发现了精神力的妙用,这玩意竟然可以入体,还真是神。
救人的事反而被他抛之脑后,那个老人肯定是不会死的,至于后续的休养,那跟他没什么关系了。
在林轩开着总裁离开的时候,江城人民医院门口,几十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肃立等待,仿佛有什么大人物即将到来似的。
看到这群医生,进出的医护人员都变得拘禁起来,生怕打扰到了他们,很显然,这些白大褂都是医院的领导。
很快,一辆劳斯莱斯幻影飞快地开了过来,直接停在医院门诊大楼前。
副驾驶侧面的车门迅速打开,一个二十岁出头,身穿ol职业装的柔美女人快速下车。
不过还没等她绕到后座,坐在后排的男子神色焦急地走了下来,他穿着衬衣西裤,衣着十分考究。
这个男子的年纪在三十左右,体型健壮偏瘦,身材保持得还算不错,属于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行列。
他下车在那顿了顿,身自然而然地散发出凌厉的气势,让他变得无醒目,仿佛走到哪都能成为人群的焦点。
等在门诊楼前的医院领导立即迎了来,其实在看到劳斯莱斯幻影的时候,他们迈起步子了,只是腿短走得不够快。
其戴着金丝眼镜的白大褂领先众人半步,率先走到那位男子面前,神色恭敬地叫道:“郑先生。”
其他医院领导心神一震,看向这个男子的眼神顿时变了,他们只知道有大人物要过来,却没想到这人姓郑。
江城的郑先生不少,但是随便能开劳斯莱斯幻影的却没几个,其最出名的是郑天杰了。
从院长恭敬的态度,以及迎接的排场来看,只怕他是天华集团的老总无疑。
说起天华集团,只怕所有人都会感叹它的庞大,地产、饮食、金融、it等热门行业都有涉足,资产高达数百亿,放在全国都能排得号。
甚至有人认为,郑天杰是华大鳄,谁都没办法撼动他的至高地位。
大家总算是明白过来了,院长为什么会这么重视,紧急通知所有领导班子集合,几乎是“倾巢而出”地过来迎接。
“何院长,我父亲的情况怎么样了?”
郑天杰神色焦急,顾不得跟这些医院领导寒暄,直接开口问道。
“请郑先生放心,令尊的伤势已经被控制住了,想必不会再有生命危险。”
何院长汇报似的说道:“初步诊断是受到剧烈撞击,导致断了三根肋骨,内脏受到损伤出血,但情况并不严重。”
郑天杰松了口气,但随即又皱眉说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父亲怎么会受到剧烈撞击?”
何院长迟疑了片刻,事故发生的时候他不在现场,很多细节都不知道,没法说清楚。
这时,门诊部有个女医生跑了过来,何院长眼前一亮,随即开口说道:“这位是钱医生,是她对令尊进行急救!”郑天杰点了点头,把目光转向了女医生,严肃地询问道:“我是病人的家属,请你叙述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