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卷提要张天羽五人还在疯狂鲜血还在继续而葡萄牙人的老大还有犹豫“啊!——”张天羽又一声大叫砍刀再次穿过了一个越南人的胸膛鲜血在张天羽抽刀的那一刻喷洒出来染红了所有人的眼睛。更令人惊讶的还不在于此而在于阿韵的那张脸一张带着笑而杀人的脸。她杀人的兵器当然是飞刀一片薄如蝉翼的刀片夹在二指之间快如闪电般的掠过敌人的咽喉。不愧是贺应龙的徒弟不过阿韵不应该叫冷面而应该叫笑面才对。)
几十个越南人突然闯进灵堂清一色的47冲锋枪身上还挂着手雷看那架势显然是有备而来。难道他们知道了上次事件的真相?鬼医还有猜测中童雨突然站出来指着其中一个为首的人喊道“过分!谁叫你们擅闯灵堂难道你们不知道死者为大吗?”
众多的高人中竟然是童雨首先站出来说话她以一个警察的身分在喝叱着这些非法入境的外国人。这是她的职责也是她的义务她当然当仁不让。其他的人没有说话并不代表他们害怕这里的每一个人除了漠漠外和陈嘉慧外都是勇冠一时的黑道枭雄。
害怕这个字眼在他们的心里早已被丢到了九霄云外看到这些来自外帮的亡命之徒所有的人都出了放手一搏的心里准备。杀气笼罩在灵堂之内战事一解即发。在没有弄清楚对方来意之前贺应龙暂时耐住了性子他不希望这些人鲜血弄脏了灵堂打扰了死者的安宁。
“张天羽是谁?让他滚出来见我!”从越南人中走出一个留着寸发的壮汉用极强生硬的汉语一句一声地说道。此人身材高大从仅穿了一件背心的身影上看出这绝对是个一四肢发达的家伙就连好莱坞肌肉型猛男施瓦辛格也不过如此。做为男人他绝对是强悍的象征要是出现在夜总会一定可以吸引更多的***女人。可是他却出现在灵堂一个不该来的地方他的出现也许将是杀戮的开始他们手中的枪足以说明一切。
“靠!你算老几?凭你也可以直呼我们天哥的名字?”贺应龙刚踱出两步就叫到对方一声竭斯底里的大叫“站住!不许过来。”接着那人就端着手中的枪朝贺应龙脚下一阵乱射。贺应龙根本没法挪动半步他心中一阵大怒手上扣上一把飞刀就要出手。突然听得有人一声大喝“住手!”
这个声音惊若炸雷震得所有人两耳嗡嗡作响头皮发麻。众人闻声望去张天羽不什么时候已经醒来他出现的二群人中间的时候几乎不留任何痕迹。二帮人相持在灵堂内相距不到十米的地方张天羽和越南佬就站立在二帮人的中间。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已经静止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灵堂里静得连一根针掉到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张天羽虽然身高不及越南佬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远远压过了越南佬。那是一种来自强者身上的王者之气纵横四海足以征服天下的霸气。越南佬怔怔的着着张天羽半晌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一步依然用那生硬的汉语说“你少唬我从越南打到中国我还没有怕过谁!”
越南佬虽然嘴里这么说可他的语气中明显有些底气不足手中的枪对他来说似乎已经成了累赘。张天羽那极为冷漠的眼神让他如同站在了冰库里一样一阵寒潮袭遍了他的全身。为了证明自己的勇气越南佬用枪指着张天羽说“是不是你和日本东瀛党合谋杀了我们越南帮的人?你今天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就要血洗洪兴会!”
靠!这丫的也懂得血洗二个字貌似这越南佬的功底还不错!其实越南佬自己也知道光凭他这四十几号人就是全歼了洪兴会所有的头目他们也不可能全身而退。他之所以带着这些精锐过来就是想给张天羽施加点压力让他对那些死去越南人有个交待。可从现在的情形看来他未必能讨到好处眼前的张天羽实在是太强悍了。
面对这种情况他也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只要张天羽给出一个合理的说法或是安慰几句他都有可能带着人迅速撤离这里。可是他错了也许是出门的时候没有看好日子今天的张天羽根本没有心情跟他废话“滚!”一个根本不容人拒绝的逐客令从张天羽口中脱口而出。一个滚字这就是他到得的答复与说法。
越南佬的脸色再也挂不住了怎么说他也是堂堂一个黑帮的老大岂受得了这种窝囊气?他那气歪了的脸瞬间充满了怒意正要发作不料从他身后冲出一个人来。这个人从体格上并不比越南佬差二人的长相也基本一致。都是二个眼睛一个鼻子的那种浑身黝黑的皮肤无一不在显示着他的强壮。
看来这人也是个直爽的汉子直爽得有些野蛮冲上来后竟然也不答话抡起硕大的拳头呼啸而来。这个拳头很大足足有饭碗那么粗细看他迎面击来的劲势绝对不容人小觑。一般的人挨上一拳不去掉半条命也要在床上躺上好几个月。对于这个人的拳头越南佬有足够的信心期待着他能给自己挽回点刚才失去的面子。
看到拳头的来势张天羽当然知道这人一定来自野蛮一族有可能是三国时候孟获的后裔野蛮之极令人蜚疑所思。看看拳头就要打在自己的脸上张天羽侧身一避伸出二根指头夹住了那人的手腕轻轻一拉这人便摔了个狗吃屎。这是一招绝妙的四两拔千斤在张天羽手上运用得巧妙之极恰到好处。
“哇哇……”那人气得一阵怪叫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弹起来再次朝张天羽扑过来。张天羽看他这几招一扑一剪都是些门外功夫除了一身蛮力外实在没有可取之处要不是他不想弄脏了敏儿的灵堂这人早已经仆尸于此了。
就在张天羽犹豫的瞬间这人又已经扑到这次不只是拳头还有后面的铁头。为了镇住场面张天羽决定不再心软他凝聚了全身的力量伸舒铁拳照着对方的拳头狠狠迎了上去。随着一声“啊哟!”还有咔嚓——骨头碎裂的声音二人一合即分张天羽依然霸气十足的站在那里。那份神气令人由衷的从心里钦佩。
再看那越南人怔怔地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自己刚刚与张天羽交锋过的右手。整只手掌已经不翼而飞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叉叉森森白骨在灯光下闪着寒光鲜血从断腕之处股股而出不停的喷洒在地上。在二人站立的中站一只血肉糊糊的肉掌已经骨肉分离血淋淋的躺在上。肉已经弥烂只有五根白骨在宣布着这场决斗的结果。
残酷血淋淋的兽性搏斗。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浑身一寒张天羽的这一拳让这灵堂的周围攻无形中多了一丝冷空气。漠漠已经吓得闭上了眼睛躲进了人群里。
“扎果!”越南佬看到这样惨烈的场面他十分痛惜的朝越南莽汉一声大喊。可莽汉似乎已经没有了知觉他愣愣的看着自己只剩半截白骨的手半天突然发出了一声近似怪兽般的吼叫他带着吼叫冲向了张天羽。
怪叫声很刺耳分不清他是在哭还是在笑总之这种声音很难听。难听倒可以容忍可打扰了死者的亡灵张天羽就不能不管。本来这群人无缘无故冲进来的时候张天羽已经很反感了再加上他们这样一折腾张天羽再也无法忍受。在他冲向自己的那一瞬间张天羽伸出了钢铁一样的手掌重重的按在了越南莽汉的头上。然后运力抓起来狠狠的朝门外一甩。
那莽汉的身子就象根烂木头一样被张天羽扔了出去重重的撞在门槛上坚硬如铁的大理石门槛顿时让这个莽汉的脑袋在异国开了花。脑桨迸裂眼球外突白的红的洒了一地也分不清哪是鲜血哪是脑桨都搅浑了。
血腥和杀戮再次弥漫了整个灵堂。“弟弟——扎果——”越南佬一声悲呼飞奔到那个叫扎果的身边抱起弟弟死去的躯体痛哭起来。越南帮的其他人正欲举枪贺应龙等人早已经冲向越南帮二帮人混战到了一起。
近身搏击长枪跟本发挥不了它应有的作用厉害的用拳头不厉害的桌子椅子都成了他们最好的武器。双方的人数相差无几越南帮这些人也是一群绝对的亡命之徒别人的生命和自己的生命在他们的眼里跟野草一样不值钱。他们把枪当成木棍来砸不一会儿很多人的头上脸上衣服上全都是血也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在这样的混战中贺应龙三兄弟和双子杀手二兄弟占了绝对的优势一般的人根本近不了他们的身。其他的洪兴头目都习惯于一种毫无招式的乱砍乱杀这是多年的黑道生涯中养成的习惯。
在他们的眼里永远相信一个真理狭路相逢勇者胜。这句话虽然不适合张天羽这样的高手可用在他们身上却再也合适不过。整个灵堂之内只有童雨一人掩护着漠漠和陈嘉慧做了这次精彩片断的看客鬼医能保住自己就不错了他也退到了一边坐壁上观。漠漠和陈嘉慧似乎慢慢的适应了这种环境她们由刚开始的恐惧转来平静血腥在漠漠的眼里不再带有神秘色彩。她已经不是次接触这样的惨烈场面在张天羽上一次摆平东兴的时候就差点赔上了自己的命。
灵堂内的械斗依然在继续张天羽却从人流中从容不迫的走出来他来到敏儿的尸体旁边旁若无人的烧着他的纸钱。嘴里自言自语的嘀咕着“敏儿别怕我让他们的血来祭奠你的灵魂。谁敢打扰你谁就得死!”张天羽自顾烧着他的纸眼睛再也不看那团械斗的人一眼似乎这场械斗已经与他无关。或许在他的心里他已经知道械斗的结果。
越南佬越发觉情况不对地上躺着的都是他的人再这样械斗下去他们的人恐怕无一生还。他放下弟弟扎果的尸体朝张天羽大喊一声“张天羽我让你誓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