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闫书御挖的气喘吁吁,站在旁边看热闹的人都不耐烦了的时候,只停“砰”的一声响!
铁锹好像铲在了什么坚硬的东西上了!
闫书御看了一眼许荣……
许荣说道:“把它挖出来!”
闫书御点了点头,用铁锹王四处扩张,不一会儿,一个圆盖出现在大家的眼前……
许荣让闫书御把封着盖子的牛皮油纸铲开,揭开盖子。
当闫书御将盖子打开的一刹那,一股扑鼻的酒气传了出来!
本来围着看热闹的那些人赶紧捂住了鼻子!
“我靠!这不是传说中的尸气吧!难道这里面是个酒鬼?”
“别瞎说!只是什么地方?你不怕犯了忌讳!”
“呸!呸!呸!得罪莫怪,无心之过!无心之过!”
……
许荣没管他们,低头一看,下面好像是一口不太大的缸,缸的底部有着一些液体,应该就是酒了。
许荣暗暗称奇,他一直没想通的事情,现在差不多想明白了……
在酒中,浸泡这一个长方形的盒子,许荣拿过闫书御手中的铁锹,将那盒子铲了上来。
“这是什么东西?”闫书御问道。
许荣道:“这就是你家一直倒霉的根源,也是你祖父种下的祸根!”
说着,许荣将那盒子拿到了坟地之外,在四角掀了掀,看来没有什么机关。
于是,许荣用力一扣,将盒子打了开来……
里面放的竟然是一个动物的角,万万曲曲的,不是牛角,就是羊角。
许荣拿起仔细一看上面的纹路,确定跟他想的一样,是绵羊角。
许荣笑着问闫书御道:“你猜里面是什么?”
闫书御看着那被蜡封的严严实实的羊角,摇了摇头,“猜不出来。”
许荣说道:“我猜里面是一条蛇,而且,还是活的!”
“这怎么可能?”闫书御瞪大了眼睛,说道:“在密封的羊角里面,看样子已经不下十年了,怎么可能还活着呢?”
许荣道:“不是不下十年,而是不下三四十年了!我猜,这东西是在你的曾祖父下葬不久之后,就埋到了这里了!”
不下三四十年,为什么里面会有蛇,还能活着,许荣没解释。
他不知在那里取出一双皮手套,戴在了手上,之后,将蜡封的地方剥掉,露出了里面的一个木塞。
许荣有神奇地在怀里取出一把小刀,将木塞挖了出来……
就在木塞被拿掉的瞬间“嗖”的一下,一道影子窜了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
许荣伸出两根手指,一下子夹住了窜出的东西!
看着那东西不断吞吐的信子,不是一条蛇是什么?
最令人奇怪的是,这样一条不到一尺长的小蛇,竟然长着冠子!
而且,在许荣准确地夹住了他的七寸的时候,它还“吱吱”地着怪声!
这一幕,看的所有人都是后背凉!
不知不觉中,他们都在往后退着……
唯有闫书御开始退了一步,就停了下来了。
许荣轻轻摇头,“唉!”的叹了一口气之后,把木塞又塞回了羊角中,之后,又把羊角放回了盒子。
盖好了盒子的盖子之后,改变了一个方向之后,许荣再把盒子放回了缸中。
然后,又把缸盖盖好了,让闫书御把土重新填好……
许荣自己又不知在什么地方取出一个透明的玻璃瓶子,将蛇放进了里面。
等闫书御将土重新填好的时候,许荣站在了坟包和那口缸所在的中间位置。
放蛇的瓶子不知道让许荣藏到那里去了,大家只见许荣双手结出一个奇怪的印决。
之后,他口中念念有词……
“挣,不如合,合则两利,挣则互伤!今天,我已风水师的身份,劝你两家言归于好,从此共享太平!”
之后,许荣变换手印,口中呼道:“丁甲佑护,天地正法,急急如律令!疾!”
呼!
大家之间许荣的身周,六个绿色的火苗和六个红色的火苗在围绕旋转着!
那火苗的中间,隐隐约约有着一双紧闭的眼睛!
在不断围绕许荣旋转的同时,一双双眼睛慢慢的睁开了!
当那十二双眼睛同时睁开的时候,所有人,包括闫书御在内,全都觉得自己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甚至,他们觉得,自己的一生中,做的有亏良心的事情,都一幕幕地在眼前闪过……
他们脑海中,一阵眩晕!
隐约看见许荣高高抬起了右脚,狠狠往下一踏!
在他们的脑海深处,一声“轰隆隆”的巨响,整个大地好像都在擅抖着!
而许荣的口中呼喊着:“挪移神术!阴阳合一!”
“咕咚!咕咚!……”
一连串,十几个人都倒在了地上!
许荣没管其他人,走过去屈指一弹,一道光芒射向闫书御的眉心,他醒了过来……
闫书御脸上的震惊依旧没有消退,尽管已经过去了几分钟了……
他是这个墓葬的后人,对于这里的一切再熟悉不过了。
他已经几次揉眼睛了,可是,他现,曾祖父的坟包,就正正道道的在大松树的下面,不偏不倚的!
“我不是看错了吧?我曾祖的坟,怎么变了地方了?你不是说,不开坟的吗?什么时候……难道,您改注意了?”
许荣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改了坟地的位置,而是将两面不全的阴阳宝穴合二为一了……”
许荣慢慢说出了其中的缘由……
原来,在闫书御的祖父强买了这块地之后,原本的主人却并不甘心。
在他找了很多地方,也没找到更好的地方的时候,刚巧他的父亲也去世了。
于是,他找人话重金,想了一个办法。
这个办法就是不光分这块地方的灵气,还要闫书御家一直倒霉……
当然了,办法就是用一缸酒,泡着那装了蛇的羊角。
这是一种“巫蛊派”的手法。
当时,许荣就猜出了应该是这样的手段了。
但是,许荣当时不明变的是,如何让“蛊”在地下一直保持存活?
看到了缸中的酒水之后,许荣明白了……
各种术法,虽然手法不同,可是道理都是有一定相通的……